一口酒液入喉,沈时渊情不自禁地倾身向前,缠绵地吻住了南柯的唇。
这个吻带着淡淡的酒香,如春风般温柔似水。
“呜……”
南柯在这突如其来的吻中迷失了方向,身体渐渐瘫软,倒在沈时渊宽厚的胸膛上。
有点后劲的酒点燃了火锅宴上鹿肉羊肉的功效,南柯的内心仿佛燃烧起了一团熊熊的火焰。
“好热……”
南柯喃喃自语。
原本感觉恰到好处的温泉水,此刻却变得滚烫起来,他下意识地开始寻找能够带来一丝凉意的东西。
“好舒服……”
南柯的双手下意识地摸上沈时渊离开水面的脖颈,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紧紧环住了沈时渊的脖子,炽热的脸颊贴上去来回磨蹭。
沈时渊的下巴被南柯的头发弄得有点痒,肌肤相贴自然也勾起内心深处的情欲。
“乖宝,这样可解不了热。”
沈时渊捧起小妻子的脸,再次附身。
他们的唇齿又一次相遇,更多的渴望让这个吻越加缠绵,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融合在一起。
南柯被吻得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心中的火焰愈加燃烧起来,简直要把他烧成灰烬。
“好热,唔,救……”
南柯仅存的神智,让他向心底深处信任的人求救。
“乖宝别怕,我来救你。”
沈时渊亦是情动,把小妻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带着他共攀极乐。
南柯最终是在浑身疲软意识模糊之中,被沈时渊抱着出水,回房的。
“混蛋……”
南柯这才明白过来,自已又一次落入了陷阱,只能用仅存的意识咒骂某人。
心里也是暗恨自已,禁受不住诱惑。
沈时渊听着小妻子呢喃一样的声音,良好的听力让他听出了小妻子的抱怨。
说是抱怨,在他听来更像撒娇。
“好好,我是混蛋。乖宝,好好休息。”
沈时渊回应小妻子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宠溺。
南柯……
混蛋!!!
————
粘人怪科亚总算离开了,莱恩颓废地躺在躺椅上,翠绿的眼睛无神地盯着头顶的花树。
没过多久脚步声再次响起,莱恩还以为是科亚又再次返回。
“你怎么又——”
莱恩冲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发现来人居然是科诺。
真是稀奇,他向来很少在白天的这个时间看到双胞胎的哥哥。
莱恩无奈地叹了口气,又躺回了躺椅上,心里暗自叫苦不迭。
刚打发走一个,怎么就又来了一个,就不能让他好好地安静一会儿吗?
“亲爱的,你受伤了。我来给你包扎消毒。”
科诺带着伤药匆匆赶来,脸上写满了关切。
弟弟离开之前,告诉了他莱恩受伤的消息。
深知弟弟消毒习惯的科诺,担心莱恩的伤口处不当,便赶紧带着消毒的物品过来善后。
呵呵,谢谢你的关心。
莱恩抬起受伤的手看了一眼,虽然上面仍有些许刺痛,但血已经止住了。
科诺把东西轻轻放在躺椅上,然后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捧起莱恩的手。
他熟练地打开碘伏,轻柔地为伤口消毒,仔细地撒上药粉,最后认真地用绷带缠绕起来。
科诺把这个原本只是细微划伤的伤口,当作大伤口一样对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切和细心。
莱恩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已被绑成萝卜一样的手指,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无语和无奈。
“你们家消毒包扎伤口是这样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质疑。
弟弟用口水消毒,哥哥把小伤口绑成了大伤口,这处方式让莱恩大开眼界。
“科亚习惯用口水给自已消毒了,我们以前在维多家族存活,是被当消耗品用的,受伤了没有药,只能用土方法处……”
科诺收拾好药品,听到亲爱的的质问,平静地解释起来。
语气平淡如水,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然而,莱恩却能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深深的哀伤和痛苦。
莱恩虽然拥有双胞胎在维多家族生活的详细资料,但那些资料仅仅是冰冷的字眼,看过就过去了。
然而,当科诺亲口诉说着他们可怜的过去时,莱恩这个从小在爱的环境下长大的少爷,又掌权多年的家主,心中也多少有了点异动,忍不住问出了那个问题。
“科亚脖子上,为什么要戴着……”
“罐头的拉环。”
科诺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
“要不是亲爱的,又饿又冷又受伤的我们,可能早就成了荒岛上的两副白骨。那个臭鱼罐头对我们来说是绝境中的唯一希望。整个罐头被我们制成了武器,只有拉环被科亚视为护身符,小心的保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