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握住她的腰,让她离自己更近。
车内温暖如春,她的披肩在一旁放着,红裙勾勒腰身,陷在他掌下。
温呈礼在她的唇离开之际时问:“这样够了吗?”
他的唇面被她亲得微微水润,唇珠较之刚才,越加明显突出。
祝从唯本来是觉得够了,被他这么一问,又觉得还可以再多一点点,“还想……”
温呈礼嗯了声,贴着她脸说:“亲别的地方吧。”
祝从唯脸上温热,“别的地方是哪里?”
温呈礼低声:“哪里都可以。”
前方的挡板早在上车时就升了上去,所以就算说话音量高一些,也足够隐秘。
祝从唯的眼神上上下下地看,他露在外面让她看到的地方只有脸和脖颈。
他上车后脱了西装外套,现如今只穿衬衫和马甲,绷得很紧,肉眼可见地身材棒极了。
虽然脑袋晕乎,但曾经阅览群书,那些情节都留在记忆里,不会消失。
“里面……”她小声说。
“我不知道哪里面。”温呈礼知道她看的是哪里,“你自己动手好不好。”
他的左手抬起她细白的胳膊。
祝从唯点点头,眼睛先盯着衬衫领口去看了,他的领带还没去掉,但上车时有松过。
她也不碰,撇到一旁,就只解衬衫的纽扣,连外面套的西装马甲也不管。
温呈礼看得无声一笑,也不提醒。
她的动作并不快,慢吞吞地,像是在折磨人似的,半天才解开露在外面的三颗纽扣。
纤长的手指就顺着v形的口子往里探,他体温一向很高,像一丝凉气钻进来。
不冷,又格外明显。
祝从唯发现伸不太进去,被马甲挡住了,露出不高兴的表情,“它好烦。”
挡着她了,她又不想去解。
“脱了就不烦了。”
温呈礼这次选择自己来。
窗外有五光十色闪过,映得她的一双眼眸明媚如春,直勾勾地望着他。
等他褪去西装马甲,又解开衬衫剩余的扣子。
面前男人的锁骨往下都微微敞开在她面前,红色领带垂在一旁,无端透出几分妖冶。
她用手拨开衣襟,整个手心都贴了上去,眼里亮晶晶的,摸了又按。
温呈礼看了几秒,忽然将她抱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红色的裙摆在他的西装裤上荡开。
“这个姿势是不是更好?”
“嗯。”祝从唯很赞同。
她一低头,脸都能贴到他的胸膛上,想着就做了,耳边是皮肤底下振出的咚咚心鼓声。
好烫,好用力。
祝从唯听得脸红心跳。
他今天喷了一点香水,不是经常闻到的那一款沉香味,木质调里带着若有若无的撩人吸引力。
勾得她忍不住亲了上去。
她还是第一次亲他颈下的部位。
平时在床上她也没有过这样,更多是摸和贴,最多会在他的肩颈,那是留下印记最多的地方。
比他的嘴巴硬多了。
祝从唯想。
但是感觉一点也不一样,硬里还有点软,还在动,起伏明显,让她惊奇,很快就触碰到两粒。
像他的唇珠一样,明显得不得了,不过感觉不一样,祝从唯亲了两下,又像吮唇珠那样去弄。
温呈礼呼吸重了重。
他靠在椅背上,胸膛随着沉重的呼吸跃起得顶着她的脸,让她没有预防,贝齿轻合。
温呈礼嘶了声,沉着音:“怎么还咬?”
祝从唯趴在他的身前,“像吃豆子。”
有这么比喻的吗,他眸光笼着她过分嫣红的脸。
她坐着有点不舒服,原本放在他身上的手去碰拨弄挡着自己裙子的东西。
虽然醉了,但还是知道是什么,本来只是皮带硌着,现在变成了别的东西。
“你是流氓。”她说。
“我是。”
温呈礼不否认,去吻她的耳垂,“那你现在比我过分的是什么,变态?”
他记得她之前最爱这么说他。
祝从唯不承认:“我才不是。”
温呈礼不和醉了的人争执,嗓音微喑:“不是,那你还可以再变态一点。”
她好哄得很。
落在腰上的手抚至她的背,长指的指尖触摸到裙的上边缘,曲起勾进她的衣裙里,摩挲着。
另一只手带着她落在皮带处。
“解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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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一无所知。
距离温园还有一段距离,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直到他听见后面突然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