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224)

周远洄却不等他回答, 兀自道:“本王听说你嫁进王府之前,曾去过王府, 说本王给你托了梦。此事不假吧?”

“唔。”喻君酌不敢看他。

“后来你是如何在御前慷慨激昂, 又是如何嫁入王府,本王都一清二楚。”周远洄看向他, 眸光幽深且灼人:“包括你是如何请了话本先生为我洗清污名,又是如何在我的丧仪上哭得几近昏厥, 我都知晓。”

喻君酌:……

这么细节的事情都知道, 那他和原州一起去花楼, 甚至……

周远洄是不是都知道?

“王妃, 如今你信了吗?”周远洄问。

“我信了。”喻君酌心虚万分。

他很想问问周远洄还知道什么,但又不敢开口,生怕事情说破反倒没了余地。

“这里有一颗好大的榕树。”喻君酌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起身走到不远处的一颗大榕树下,伸开胳膊丈量了一下,“这棵树咱们两个人都围不住。”

“榕儿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周远洄说。

“改日要不要带他来此地看看?”喻君酌问。

他们在南境未必会待很久,下次再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周榕如今还小,这些事情可以等他长大一些再告诉他,但带他来出生的地方看看,应该是可以的。

周远洄对此并未表示反对。

当日,两人又在寨子里逗留了片刻,才返回大营。

回到大营后,喻君酌第一件事便是问周榕回来了没。得知周榕尚未被送回,他心中颇为不安。

“不是说南绍太妃已经过世了吗?总不能让榕儿参加完丧仪再回来吧?”喻君酌拧眉道:“他那么小什么都不懂,若是硬要他参加丧仪,以什么身份呢?”

周远洄看出了他的焦虑,攥住他的手捏了捏,安抚道:“放心吧。”

“他们不会霸占着榕儿不还给咱们了吧?”喻君酌问。

“南绍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榕儿毕竟是郡主的血脉,我担心……”

若周榕的亲生母亲尚在人世,小家伙回到对方身边也就罢了。如今郡主和太妃都已薨逝,周榕又有一半的大渝血统,在南绍皇室中无人庇佑,必定不会活得太轻松。

喻君酌这么一想,心中越发忐忑。

“相信本王,榕儿不会有事的。”周远洄开口道:“南绍人一直都以为周榕是我的血脉,除非他们选择在新帝刚登基不久就与咱们再次开战,否则不敢对榕儿怎么样。”

周榕真正的身世,知道的人很少。

当初周庆养病的那个寨子,周远洄也曾住过。别说营中的弟兄们了,就连寨子里的人也未必分得清,只知道和医女成婚的是个姓周的将军,长得高大英武。

所以哪怕南绍人调查过此事,多半也会认定周榕的父亲就是周远洄。若非如此,淮王殿下为何会将他封为世子?

道是这么说。

但喻君酌一刻见不到周榕,一刻便不得安心。

“这都多少天了?我和榕儿此前还没分开过这么久呢。”

“明日榕儿肯定会回来的,否则本王亲自去南绍把人抢过来。”

周远洄怕他继续胡思乱想睡不着,索性从榻边的抽屉里摸出了装着药膏的小瓷罐。

“既然你睡不着,不如做点别的。”

“你……”喻君酌看到他手里的东西,面颊当即一红。

“怎么?”周远洄凑到他唇边亲了亲,“不喝花酒,便不愿同本王亲近了?”

“不是……”喻君酌否认道。

不是不愿意,那就是愿意。

周远洄一边自他的唇边一路向下吻过,一边剥掉他的衣服,探向他身后。

“王爷!”喻君酌被他亲得气息不稳,一边开口:“我伤还没好。”

“胡说,本王一日给你上三次药,昨日就好了。”周远洄说。

喻君酌的伤确实好了,毕竟本来伤得也不重。他只是尚未习惯这件事情,这一次全然清醒,难免紧张。

“别怕,这一次不会疼了。”周远洄说。

“骗人。”怎么可能不疼?

喻君酌看到周远洄的东西,面色就变了,实在是太惊人了。

他都不敢想上一次自己喝醉了时,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折腾了一晚上,他竟然没死,只是受了点擦伤。

“喻君酌……”周远洄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后,从背后抱着他,口中温柔唤着他的名字,动作却丝毫没有迟疑。

喻君酌抿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漂亮的脊背绷出了一条柔缓的线条。

初时还是疼的,但并不算撕心裂肺。

周远洄耐心又温柔,直等到他适应才开始。

“疼吗?”周远洄在他耳边问。

“唔……”

喻君酌轻哼一声,也不知是疼还是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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