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云生绵软细嫩的小腹,池天镜的腰肌肉分明精悍有力,摸起来爆发性极强,触感也很有弹性。
池天镜微微睁大眼睛,有些惊讶于云生今天的表现。
露出一截的纤腰配上慵懒的小软音和迷离的眼神让池天镜真的很难抵抗。
喉结滚动,这样的场景让池天镜的掌心有些发烫。云生感觉到了腰侧逐渐升高的体温,难耐地扭了一下。
“别动。”
声线低沉暗哑,却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冰冰凉凉的药膏盒硌了云生一下,他才恍惚间发觉恶鬼的下巴颏就在他眼前。云生眨眨眼,小手下面极具弹性的肌肉提醒着他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他惊呼一声,就像摸到烧红的烙铁似的缩回了手,结果一个后仰就要摔下地。
池天镜什么都没说,长臂一捞就把人重新拉回怀里。
"怎么过来了?"
池天镜语调上挑,有点期待。
"我……你受伤了,我问了侍从,他们说你在这里,我就,我就过来了。"
云生低下头,脸颊上的红晕出卖了他的真实心情。
云生能感觉到对方发自内心的愉悦,骤然腾空的身体让他惊慌了一下。恶鬼把他放在椅子上,背朝他蹲了下来。
黑金色的华服被一层一层褪下,紧实的腰腹和坚挺的臂膀真正地暴露在云生面前。
凹凸不平的斜长凸起斑驳交错,有些结了痂,有的渗着血。染红的纱布被云生小心翼翼地换下来,再抹上墨绿色的药膏。
云生没想到他的伤口有这么多,横横竖竖十几条的大口子狰狞万分,他根本不敢使劲。
好不容易涂完了,云生的额头蒙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软若无骨的小手替池天镜披上外衣,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被那个亮晶晶的挂牌吸引了去。
星辰沙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光亮,盈盈微光包绕着那张脆弱的小符纸。它被保护的很好,看不出一丝褶皱,就连从前被他磨毛了的边角也都跟着服帖了不少。
云生的小手一点一点为他披好衣服,温热的皮肤蹭过紧密的肌肉,带起一阵阵激动的战栗。池天镜喉结滚动,不该有的阴私念头疯一样向上攀爬,却被他相当良好的自制力强行压制。
云生觉得奇怪,他指尖所触碰到的地方都很滚烫。
“要不要去找医馆的老者过来看看?哥哥好像有点发热。”
云生微微探头问道,却被池天镜突然间暗哑到极致的声音吓到
“我没事。”
池天镜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背过身去调整了一番,总算恢复了原来的智。
池天镜给云生拿了毯子和靠垫,还命人去下了一碗菌菇鸡丝面。
小家伙一直等在这里,恐怕连饭也没来得及吃上。
他批着折子,心思却全在云生身上,余光更是一刻也未从他身上下去。小朋友乖的很,一小口一小口地嚼着千层酥,是不是还要瞄他一眼,却每次都会被池天镜抓现行,然后就会羞红脸低下头不再看他。
小朋友在这里呆着,池天镜哪里真的会有心思批奏折,他不过是找个借口平复心情罢了,免得一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把人吓坏了。
月色正浓,他们很有默契地同榻而眠,却各藏心事。
……
“殿下……奉仪和其夫郎过府参拜,正在小花园里等着,您看……”
微风吹过金丝纱帘,拂去了几分迷蒙。云生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些许声响,不安地挣动了几下,可外面却又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柳兴直直弯下腰去,冷汗浸湿了单薄的布料,都快能攥出水了。它黏黏乎乎地粘在了那条清晰可见的脊梁骨之上,随着微凉的风抖了三抖。
池天镜放下噤声的手势,在外间随意找了个凳子坐下,但即便如此,柳兴自始至终也从未直起身。
刚刚屋里头那位小祖宗只是翻了个身,自己的这位主子就立刻让他闭上了嘴,现在还摆摆手叫他出去,从未开口告诉他该怎么处小花园里焦急万分的两位。
不过还好没有挨打,这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柳兴知道主子肯定要与那位小祖宗再温存半晌,定是抽不开功夫管其他人,再出来,心下便有了数。
和煦的微风再一次渡来,云生从床上缓缓坐起,视线不由自主瞟向实木柜子上的西洋钟。
“正好能赶上午膳。”
池天镜放下毛笔,坐在云生床边。
“我睡得好沉,是不是耽误哥哥的事情了?”
云生记得今天有访客,他起得这样晚还未梳洗,若是被客人看到了恐怕要被戳着脊梁骨骂。哥儿就应当勤俭持家,打扮得体才能讨主君欢心,可他没有和人交际的高超话术,也没有明艳动人的外貌,只有一颗赤诚的真心能够奉上,可这怎么够呢?他又要给哥哥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