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知府对楚景道:“盛贤弟可有看上的?不如叫人过来伺候?”
楚景受伤了,酒是不能喝的,姜圆圆谨记自己要做的事情,倒是真正儿扮演起了一个侍妾的身份,拉了拉楚景的衣袖,“老爷,您想让谁伺候?”
她的红唇微微嘟着,不太高兴模样。
齐知府挑了挑眉,也看向楚景。
楚景朗声笑了两声,这才对齐知府道:“我这侍妾不懂规矩,叫齐大哥见笑了。”
见自己没做错,姜圆圆又开始演起拈酸吃醋的模样来,“老爷您喜欢哪个规矩的妹妹,不如叫她们伺候好了,奴家这就回京城去,再不来您跟前碍眼了!”
“好了,”楚景故作威严模样,“她们谁都比不上你,成不成?再多说,仔细我今晚上狠狠罚你。”
姜圆圆低下头,一副又羞又得意的模样。
她演的真像,楚景又开始揉她的腰,姜圆圆暗暗掐了他的手臂一下,两人更像是在调情一般。
楚景这边有姜圆圆作陪,另外齐知府点了一名女子作陪,齐贺一人点了两名女子,一时间,屋内娇笑声不断,当然,主要是那三个女人在笑,姜圆圆是真笑不出来,做不出那种攀着男人脖子拿嘴喂花生米的事情来。
楚景看了她一眼,似乎示意她也学学,姜圆圆犹豫间,何家父子便都看了过来。
演戏就要演到底,姜圆圆将花生米也含在嘴里,顶着楚景幽幽的目光,缓慢地往他唇边凑。
从楚景的方向,可以看见她的眼睛因为不安而乱动着,好像在示意他想办法,怎奈何楚景此时想不到办法了,他只望着那红艳艳的唇,便失去了所有自制力。
姜圆圆本想将花生喂给他便迅速离开,怎料到楚景竟然将她的腰一揽,她便摔进了他的怀里,紧接着唇齿被撬开,这个本该是蜻蜓点水的吻被不断加长。
齐知府喝了口酒,但笑不语,给眼前的这位盛家公子身上贴上了‘放浪’两个字。
不过他这侍妾的确长得还算不错,娇美可人,齐知府养的这些女人都不一定能比得过。
要是在平时,姜圆圆一定卯足了力气推打楚景,偏生是今日,还当这两个不算是好人的人的面,她推也不能推,只能硬生生受着,两只小手搭在楚景的肩上,悄摸着掐他。
她越是掐,楚景越是亲,一直亲到她头昏脑涨,连掐人都没有力气了,这才收手。
姜圆圆想骂他,感受到屋内其他几人的视线,只得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下了狠力咬下去,“老爷,您坏~”
她咬人没什么力气,但这四个字却让楚景心魂一震,又娇又酥,让他骨头都软了,恨不能将人现在就扛回去就地正法才好。
两人浓情蜜意的模样让人插不上话,姜圆圆只露出红彤彤的耳垂来,楚景则是很满意她这副模样,对在场的齐氏父子道:“侍妾不懂事,让二位见笑了。”
齐知府看得出楚景对这位侍妾的偏宠,说是侍妾,指不定在府里能和正房夫人叫叫板还差不多。
而他们眼中被楚景宠爱的侍妾,现在正恶狠狠地用牙在咬他呢。
第95章 回味姜圆圆娇滴滴的模样
姜圆圆力气不大,无论是干什么,咬人或者是拿手掐,在楚景眼里就和一只小猫儿发脾气没有区别,他不过大掌轻轻在她背上的柔软曲线一滑,姜圆圆便身子一颤,颤巍巍从他怀里起身,红着脸规规矩矩坐到了一边。
齐知府很适时地出声道:“不知盛贤弟今年年方几何?可有考取功名?”
“今年二十有三,”楚景面上轻蔑,毫不在乎的模样,“考功名做什么?我素来瞧不上那些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一点儿也不知趣,叫他作两句诗听听,像是要了他的命一般,一口一个有辱斯文。”
话落,他又笑起来,“但将他拉出去,脱了裤子在街上打上个几十板子,他就再说不出这种话来了。”
好一个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
齐知府笑得真心实意,看出来楚景和他们是一类人,只有是一类人,之后才能走到一条路上。
“实不相瞒,鄙当年进京考试时,也得过侯爷恩惠,去岁进京述职,本想当面拜访侯爷,但侯爷或太过繁忙,并不得空。”
楚景右手手指蜷缩了一下,齐知府口中的侯爷,是他的亲舅舅,国舅盛侯爷。
“哦?”他似乎有些疑惑,“齐大哥是哪年的举子?家父久居咸阳,近些年才搬回京城,竟然如此早就见过么?”
盛侯爷久居咸阳,膝下独子亦在楚景身边做伴读,老皇帝防外戚,不仅防着盛皇后这边的亲戚,其余妃子除却出生低微的之外,母族亦都不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