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你好香啊CP(32)

“当然有啊,最新的例子你也认识,郭岑。”

他纳闷:“郭岑不是都已经准备出院了吗?”

“可这人不是从我手上康复的。”

莫名其妙的病症和莫名其妙的痊愈都是会让医生摸不着头脑的东西。

大家把郭岑久治不愈的病情归结为明朗的无能,却不知道这个患者本身就是明朗的作品。

而在陈让的病毒研究即将找到突破口时,这个患者却突然痊愈了,没留下一点能供他继续实验的病毒样本,也让他对背后的明朗医药查无可查。

但家属所当然地认为是陈让医术高明,还要特意送来锦旗,红得像斗牛的布,金灿灿得写着“unbelievable”和一个特大号的“6”。

公牛是色盲文盲,他不是。

他翻开医药工具书一查,这病症消失得没有道,歪歪斜斜地,每页的文字都自动在脑海里转换成开心消消乐的声音,他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宿,才从字缝中看出字来,满本上都写着四个字:菜就多练。

虽然患者家属没那个意思,但陈让认为这恰恰是明朗医药间接的妥协和挑衅——妥是陆屿集团的协,挑的是被捧为腺体科首席医师的他的衅。

“你知道的,很多东西不是光靠天赋和努力就有用的,”陈让摊摊手表示无奈,“我能做成功那些异想天开的研究,缺不了资源加持,别的医生想尽法子搞不到的东西,对我来说不过是给梁延林发个消息的事儿。”

“可对于某些秘密流通的东西,纵使是梁家也没法第一时间获取资料。”

“郭岑身上的病毒就是这样。”

他们对于瞿陆两家的婚为什么退得这么顺利的问题开始心照不宣,总不能是因为被陆之和另一个无权无势的路人小Omega的爱情打动得钱都不要了吧。

小Omega自己都不信:“我又不是天仙菌子。”

不过事已至此,零属的结业合同该签还得签。

Lery正在埋头凿冰球:“貂姐不在,最近有事都叶青棠做主,他现在在顶层办公室训人呢。”

太久没过来,八卦都跟不上了——会所里有个新来的Omega真心错付还揣了崽,Alpha留下自己画的大饼,提上裤子就再也没回来。

“啊,好老套的剧情。”

“谁说不是呢,不耽误有人上赶着往坑里跳啊,老套成经典了,”想起什么,Lery话题一转:“下个月生日我挑只四眼儿送你?顺便当新婚礼物了啊。”

“行啊。”

“回头记得把地址发我,那你快上去吧,叶子等着呢。”

许随到顶楼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两个人还在争吵,他很少见叶青棠发火的样子,更别提现在,绿茶味的信息素闻起来格外苦。

另一个人很眼熟,好像叫芦优,进来的时间短,身上剩的个性还没被磨干净,信息素此时也像长了刺,倔得很。

“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我过够了,杨老板对我——”

啪!

“把H漫那片圣光当白月光的我见多了,扑棱蛾子似的往上凑的你也不是第一个,”叶青棠把他的脸打得偏过去,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不堕胎就留着接客,看那人会不会管你。”

多数的Alpha都对孕期的Omega有特殊癖好,因为受孕对等没有保护措施的做爱;因为胎儿是Alpha征服欲的具象产物;如果那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们还会在臆想中衍生出背德与绿帽另一位Alpha的爽感,等等。

自我麻痹总是在猝不及防中失效,不适感从腹部处上涌,许随松开门把手,不动声色避到一边。

其实许随从最开始就明白的,是因为自己足够听话、且从不对这种地方抱有玛丽苏的期待,所以马大貂和叶青棠才会愿意在那些自我厌弃的事后照顾着他慢慢缓过来,而不是用巴掌加上那些肮脏的事实来反复处刑早已寸丝不挂的体面。

刚才的叶青棠让他觉得陌生,也让他觉得这样才对,零属会所不是幼稚园,能当上头牌的,当然不会只有把他捡回家的温和面。

芦优肿着半张脸出来,看到跪撑在墙边干呕的Omega,他扯出惨然的一声嗤笑:

“你的Alpha不会嫌你恶心吗?”

叶青棠听到动静从办公室出来,看到眼前这情形,开始思考自己慈父形象还立得住的可能性。

对方反过来给他一个算得上安抚的眼神。

“什么叫他嫌弃,是我们互相接受对方的过去……咳咳……”

胃酸水涌到喉咙,许随的声音发哑,戳芦优的肺管子却不带虚的。

“但如果咳……我往后会像你这么狼狈,那是他没本事,也咳,是我犯贱。”

“好了别费劲说话了,”叶青棠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再看向芦优时只觉得无奈:“刚才是我话重,你别逮着人就撒气,回去歇两天吧,等孕激素从你的脑子里冷静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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