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照常过来送文件，桌上的手机正巧振动，他无意间瞥到消息弹窗，备注只有一个字母“s”，还是小写的那种。
但自家老板的动作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停了停，他把手里的签字笔放到桌子上，捏住咖啡杯的握柄小幅度转了转。
今天Omega去排练话剧，顺便简单定了妆造——依旧是上挑的眼妆，他把眼睛至眉尖都晕染了红色，确实像个候在后台的角儿。
【陆老板（玫瑰信息素）（28岁，183cm，19cm，30min/次）（喜欢从背面）（生日3.17）（包养期9.15~3.15）（月末易感期）：口红颜色太深了。】
【s：那陆老板帮我试色号？今晚过来吗？】
剩下的时间，秘书发现自家老板似乎一直心不在焉。
打开那幢别墅的门，陆之本以为Omega会跑出来迎接什么的，但是……似乎和往常回自己家没什么不同。
他走进厨房，听到许随挺平淡地说了声“回来了啊”。
「像那些水蒸气，
像生活了很久的日常。
纯良无害般融进他的生活，
而他回神会发现衣衫早已湿透。
——替身公式如是说。 」
许随笑他：“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
“我脸上沾到面粉了吗？”
“……嗯。”
“哦，可是我今天没有包饺子。”
于是在这个双方心知肚明的台阶中，许随成了上位者。
陆之走过去帮他解围裙：“那大厨今天露的是哪一手？”
“海鲜粥，”许随揭开锅盖，“从店里捞了条紫章鱼回来，顺手一起炖了，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Alpha卷了袖子盛饭，水蒸气缠着小臂上升，在Omega视线里消失不见。
他揶揄：“这碗的生蚝好多哦~”
对方轻笑：“因为这碗是你的。”
许随的厨艺确实没得挑，陆之先前在国外的时候也试过自己做家常菜，但确实对这方面没太多兴趣，又加上邻居是个行走的菜谱，也就没再研究过。
“看来那位邻居也挺厉害的。”
“是挺厉害的，回来就把他哥的情人抢了。”
许随：“……”
“为这事儿我们还打趣过宋存和宋然，不过这兄弟俩一个A一个O，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许随：“…………”
“除非宋然同性恋。”
许随：“………………”
“怎么不说话？”
“咳，在想事情，”许随随便找话题，“比如国外的生活是不是挺新奇的？”
“也没什么，很多时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中国屯子，”他说，“紫章鱼做得挺入味的。”
“啊我们店里的丸子也挺好吃的。”
“下次试试。”
“嗯。”
“……”
“……”
陆之吃饭往往七分饱就会停，毕竟霸总这种身份比较特殊，要多注意养胃。
他放下筷子，看到对面的Omega把剩到最后的生蚝用筷子串成了一串，试毒似的咬了一个慢慢嚼……
还挺可爱的。
他弯唇：“过两天有个拍卖会，你陪我——”
“yue——！”
“……不喜欢吃就算了。”
许随喝了口粥又往嘴里塞了三个虾仁儿才接话：“拍卖会？”
陆之点头：“带你见见新奇的东西。”
Omega看起来是愿意的，又说今晚可以玩涂色游戏。
陆之随便看了看，别墅里还是空落落的，和上次来没什么差别——除了那个被塞满石膏娃娃的小杂物间。
原来是这个涂色游戏。
许随把碗筷扔进洗碗机，找过去时陆之正把一个石膏小狗的舌头涂上粉色颜料，他问：“怎么画起这个了？？”
“不是要涂石膏娃娃？”
“当然不是这个，这是我摆地摊进的货，”许随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掉，“不是说好了，陆老板帮我试口红色号的吗？”
……
费洛蒙腺体不会留下任何人的齿痕，咬再多次都无济于事。
他们交坐在拥挤的石膏娃娃之中，陆之终于找到让怀里的人无助抖颤的那一软点，酥麻的笔触在破碎的求饶声里离开腺体，口红下划，完成线条凌厉的红玫瑰的最后一笔。
“标记，完成了。”
Alpha抽出身，给了对方一点缓和的时间。
Omega乖乖伏下去含，却被掐住了下颌深吻，再度啃咬腺体后，对方很快站起身，温热的白色零碎遮挡被弄得糊了色的红玫瑰花苞。
标记中的腺体总是尤为脆弱，这样的触感也似乎变得滚烫。
“口红……”
顺着目光，陆之用指腹抹了唇角：“过来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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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觉得我写车算意识流吗？
——朋友：你算省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