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霁和蓝霄的出生可谓是上天的恩赐,让他和李珺有了血脉的延续。
蓝忘机漠然。
#蓝湛(字忘机) “你答应过我什么?”
李挽歌撅了撅嘴,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心里莫名觉得很是委屈。
##李珺(字挽歌) “蓝湛……你不想要吗?那么可爱的女儿,软软糯糯的女儿,特别像你的,每天都来向你请安,问你今天吃了什么,很是关心,像个小棉袄似的,你就不想吗?”
蓝忘机心里一软,知道李若初生的那个女儿刺激到她了,可是到底不是自己家的女儿,他们两个人的辈分在这个孩子出生之后骤然升到了祖父祖母。
他满是无奈,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温声道。
#蓝湛(字忘机) “我要你就够了。”
##李珺(字挽歌) “哼,坏人。”
李挽歌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理他,随后就走到床边的小橱柜中,打开拿出两壶荷风醉,冲着蓝忘机晃了晃,笑容明媚耀眼。
##李珺(字挽歌) “看,这是当年我留在这里的荷风醉,哦,不,是从江澄那里坑来的荷风醉。”
蓝忘机的手指微微蜷曲,莫名觉得李挽歌脸庞上面的笑容和那壶酒坛子有些刺眼,淡淡地问道。
#蓝湛(字忘机) “什么时候?”
李挽歌撅了撅嘴,眼神移动到上方的虚空,很是认真地想着怎么回答蓝忘机的这个问题,却没有想到蓝忘机话中的意味,随后才慢慢看向蓝忘机,开口道。
##李珺(字挽歌) “十三年了吧,那时候我闲着没事就来云梦喝酒。”
说着说着就不由有些感慨,又觉得有些好笑。
##李珺(字挽歌) “又是十三年了,那会儿金凌和阿浔都十几岁了,江澄喝酒还要抱着别人哭,还喝不过我,我每次受母亲所托给他介绍自己认识的姑娘,我那时候都觉得没几个能与之相配,现在觉得他娶不到媳妇儿也是有道理的,反而玷污了那些姑娘。”
十三年……
仿佛被这个数字刺痛了内心,蓝忘机广袖下的手缓缓握紧。
#蓝湛(字忘机) “那个时候你时常来云梦找江晚吟喝酒?”
##李珺(字挽歌) “嗯……闲着没事就找个人喝酒啊……就是喝酒。”
李挽歌点了点头,忽然感觉自己越说越没有底气,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抬头看向蓝忘机正死死地看着她以及她的手,仿佛是在说她要是在碰一下这里的荷风醉,她就死定了。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蓝忘机,道。
##李珺(字挽歌) “怎么了?”
蓝忘机不语,只是抬步走到橱柜,低头看着那些酒坛子,陈年佳酿荷风醉,放置了整整十三年,还没有一丝一毫的灰尘,可见是有人一直在此打扫的。
而这个房间,也是李挽歌曾经居住过的。
李挽歌有点摸不着头脑,随后将荷风醉又放回了橱柜中,拉着蓝忘机的广袖晃了晃,眯起眼睛来道。
##李珺(字挽歌) “你怎么了?怎么和个姑娘似的?”
蓝忘机猛然回头瞪了她一眼,很凶很凶,看得李挽歌更加好笑。
##李珺(字挽歌) “你看一说像是姑娘,真的很像,我们要是有个女儿,就像你这样的,可是找不到夫君的,那么凶。”
可是蓝忘机却将她揽在怀中,双臂禁锢着她,不让她离开半分,而她也并未做出什么挣扎。
李挽歌有些奇怪,双手环住他的腰身,出声问道。
##李珺(字挽歌) “怎么了?蓝湛?”
他闷闷地道。
#蓝湛(字忘机) “江晚吟……待你很好。”
李挽歌怔了怔,随后反应过来,“噗嗤”一下子就笑了出来。
##李珺(字挽歌) “原来你这是在吃醋呢。”
李挽歌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轻声呢喃道。
##李珺(字挽歌) “你忘了?江澄待我再好,也是看在金夫人和陇西李氏的面子上,我和他也可以算是两家交好而已。”
是吗?
真的是吗?
若是没有情蛊,蓝忘机敢肯定李挽歌会另嫁他人,而那个人很有可能是江晚吟,因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从陇西李氏之人的口中赞叹过江澄了。
还好,这是他夫人。
蓝忘机有些不安地将她又抱紧了几分,李挽歌十分放心地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之上,闭上眼睛,温声道。
##李珺(字挽歌) “别吃醋了,简直是乱吃飞醋,小气的男人。”
#蓝湛(字忘机) “是你夫君。”
蓝忘机蓦地来了这么一句,李挽歌很是无奈,唇角微微上扬,应和着他的话道。
##李珺(字挽歌) “是是是,面前这个爱吃醋的小气男人是我的夫君,是我的心上人,是我放在心尖尖上的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