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会吗。”顾繁周跟着游过去，这里离摄像机远，又没有带收音器，他假装去扶闲岁，实际上贴在对方耳边：“我一秒钟都受不了了，宝贝，知不知道刚才那个人一直在看你？”
“好奇而已，他今天才第一次见我……”
“怎么谁都喜欢你？因为你漂亮吗？”顾繁周指腹按在闲岁的泪痣上，“干脆把你的脸弄脏弄坏，就不会再有人喜欢你了，你只有我了。”
“疯子……”
顾繁周没有因为称呼不满，反而轻笑出声：“要是我发疯能让你多关注我，那也挺有意思。”
闲岁担心自己越骂，顾繁周就越兴奋，索性闭上嘴，自顾自地游回岸边。
刚到岸上，方才的男嘉宾就迎上来，表示刚才差点要派救生员，还问闲岁的衣服都湿透，要不要先脱下来。
“去换衣服，天气热也不能这么穿。”顾繁周的视线又落在他身上，闲岁下意识回望过去，那种感觉是阴冷的。
……
晚上的时候拍摄结束，闲岁刚从外面回来，半路碰上白天多交流了几句的男嘉宾：“刚回来吗？”
“对，我，我买点东西。”闲岁心虚地将袋子往后收了收。
“没什么，我做了点宵夜，一起吃吗？”
“不用了。”闲岁绕开对方，匆匆忙忙要往公寓内部走，对方却伸手拦住他：“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认识你，可以交换联系方式吗？”
“我……”闲岁话还没出口，顾繁周就冷不防地从公寓门口走出来，挡在闲岁面前：“认识什么，先问过我。”
“顾老师，我很尊重您，但这是我跟闲岁的事……”
“意思是我管不了？”顾繁周抢过闲岁的袋子，将里面的润滑剂展示到对方面前，“以为真的是普通朋友？他是我的人，我跟他床都快摇烂了，我管不了？”
“顾繁周，你别……”闲岁伸手就要抢他手里的东西，顾繁周将润滑扔回袋子，塞回闲岁怀中：“看都被看到了，你急什么。”
男嘉宾一时瞠目，好一会才缓过来，道了句不好意思就企图匆匆从两个人面前离开。
顾繁周最后拦在他面前：“知道我是谁，那应该也知道，这件事要是从你口中传出去会有什么后果。”
对方连忙点头，顾繁周这才任由男嘉宾离开。
闲岁压抑不住胸中的不满：“为什么在别人面前说这些，很丢人的。”
“不是事实？”顾繁周捏了捏闲岁的手腕，“干脆官宣好了，发条微博说你是我男朋友，非要跟我一生一世，随便微博怎么爆炸。”
“有病……”闲岁绕开顾繁周要进门，对方非要拦住他：“躲着我有意思吗？进门还不是要见我。”
“可以少见你一会吧？”闲岁不服输似的反驳，顾繁周冷哼一声，不理他了。
闲岁无视客厅里众人的视线回到房间，刚进房间门，顾繁周就将他用力压在床上，狗一般地啃闲岁的嘴唇。
“跟他们聊得很好？”顾繁周靠在他的颈窝。
“没有……”闲岁下意识推在顾繁周胸前，“这里是节目组的地方，你不要乱来，说好只是摸几下的。”
顾繁周取出闲岁买的东西，塞到他手里：“专心一点，你上次就总是分神。”
上次戴着尾巴，光是忍受就很困难，还要专注于口头功夫，实在是比写论文还困难。
闲岁在自己一只手上挤了东西，另一边则拉开顾繁周的裤链。
第57章 约会
顾繁周让闲岁摊开掌心, 小心翼翼地替对方擦拭上面的污脏。“他跟你说过什么？”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就问我吃不吃宵夜，然后跟我要联系方式。”闲岁老老实实地交代, 顾繁周就夺过他的手机解锁，检查他的微信里有没有新联系人。
顾繁周在很多方面都要管束他, 包括手机的使用。有一段时间因为闲岁总是不回复顾繁周的消息，以至于后者特地要来他的手机，检查闲岁是否将他设为免打扰, 末了还顺带在解锁系统录入自己的指纹，表示自己会随时检查。
除了社交软件，顾繁周还会检查他浏览器的搜索记录。开无痕浏览太干净会被怀疑，闲岁都是选择性删除几条偏为敏感的记录。
“没有我的批准, 不要加别人的联系方式。”顾繁周将手机塞回到闲岁手里, “实在有必要，推我的联系方式，让对方跟我对接。”
“那有什么事还要你转告我, 不是很麻烦吗。”
“我不嫌麻烦, 你嫌什么？”顾繁周用力捏了一下闲岁的下巴，“还是你怕我骗你？”
“我没有……”
顾繁周轻哼一声，似乎是暂时不打算与闲岁深究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