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唯一的清醒都要抵抗不住!
“咱们都中了药了...”沈卿司幽幽道。
沈卿司只喝了一盏,她却整整喝了三盏!
“这药是天下第一淫物合.欢散,若半个时辰内不......恐怕,命都要丢了。”
“知道这是什么药,你不早说!”
这药无忧也知道,还是师父和她说的,师父言此药半个时辰内若找不到人来“交.欢”,男子爆裂而亡,女子则会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死?
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能让自己去死。
她不想死。
她死不得的。
无忧才知道这药有多烈,血管里的每一滴血液都会说话,穿梭不间断地占据她整个身子和神志,嘶吼着、呐喊着渴望。
她已经不是她。
她俨然是欲望的化身。
无忧摇摇晃晃地栽倒,又起身摇摇晃晃向前,终于算是摔到了榻间,又荡悠悠似的轻轻坐起。
如一盏多汁的石榴,如一条可弯可折的柳叶,纵.情伸展着身子。
沈卿司倚靠在朱漆柱子下,默默忍耐。
不经意抬头间,竟见她忽然朝自己撇过一个眼神。
如春水微微荡漾。
又如大潮惊涛骇浪!
他也听见自己来自血脉里的叫嚣!
顶着心跳如雷!
他飞奔过去,吻住那一双痴想的双唇!
帐帷打落。
里面似乎有山崩地裂之势!
沈卿司既猛烈又温存地涤荡着自己的白月。
生怕一个用力,将这水中的月,弄碎了。
下一刻,她却翻身。
占据主导。
虽然身子热度烫得吓人,可眼底仍旧惊异地保持着一丝清明。
她用暗哑暧昧到极致的声音,说出了最冰冷的话。
“沈卿司,你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
她猛然咬住自己的下唇,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
“我只把你做解药。”
“记住,这一次不是你强迫的我,而是我强迫的你!”
他的身子,酥得可怕。
他的心,却是又痛又酸。
比及他快要跌入疯狂的梦境之时,她拿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咽喉,那一根葱葱玉指犹如一把利刃。
“不要弄脏我的衣服。”
她一会还要去伺候人,没有空跟他在这儿玩游戏。
既然中毒了,那就解了,为了活命,这没什么好矫情的。
她虽浑身昏昏殷红,可眼底翻滚的浓欲中,始终带着那一丝决绝的清明。
迷途忘情的,只有他自己。
第一百一十九章 这辈子都不放手
曈曨晨景里,明灭晓光初。
沈卿司望着怀里潮润甜美的桑桑睡得无比的香甜。
她的身上。
他的身上。
都遍布着昨夜疯狂的痕迹。
昨夜他们几乎发了狂。
他从未体会过那样几乎要他命的感觉。
痛苦夹杂着极度的欢愉。
叫他的心猛缩,在巅峰之上,流出泪来。
折腾到最后他都要脱力,这药性才算是解了。
她喝多实在是太多,他其实比她更快的从那药性之中醒来,可是见着她的癫狂妩媚,受着她的霸言霸语,他又重新坠入漩涡之中。
原来比药还让他激烈的,是她的主动。
......
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梦里。
无忧的身子经过水淹火烫冰轧,难受的要死,舒服的也要死。
她好不容易爬过一座山,前面又陡然出现了一座更高更险的山。
她好不容易才翻出了那个浪,转眼又被更高的浪潮,打到更高的空中...
永无止境,没完没了...
及至她无比疲惫地费力掀开眼眸,迷蒙中看见沈卿司含笑的脸。
陡然惊醒。
低头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身上遍布着红色的痕迹。
“转过去!”
她猛然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住。
“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
沈卿司提手上前,想用手去抬起她脆弱的下颌,却被她一下闪开。
他如果是一汪温泉。
她就是山巅的千年冰雪。
无忧冷下脸来,不顾他的视线,将自己脚下被磋磨得不成样子的衣服,一件件捡回来穿好。
“用完了就扔在一边不搭理,桑桑,你好绝情的。”
他扯着她的袖子不让她穿。
“放手。”
“不放。这辈子都不放。”
无忧看着眼前开始耍起无赖的沈卿司,又气又恼。
“我早就说过,我只把你做解药,从未做他想。”
可沈卿司打定了做无赖的心,一把拽住她的腰身,把她放倒在榻间。
与她鼻尖相对。
呼吸相闻。
“桑桑,你好不负责,伤了我的一颗真心...”
无忧冷笑,“你有这演戏的功夫,你倒不如去好好查查,昨天的那药是怎么回事。既然这一次那人能给你下春药,下一次,就指不定是什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