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欲潮来的这么凶猛,我也在转瞬间就明白这绝对是闷油瓶搞的鬼。这闷油瓶如果不想说一些事情我也不会再去调查,可他这次给了我选择的机会,还用那双眼睛深深看着我,鬼使神差地我问出了口,现在我的影子却被吞噬,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给予我的惩罚,但这就是一个毋庸置疑的吻,我不仅理智已经荡然无存,今后的生活也会在这个吻结束后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确定闷油瓶也没有什么理智了,没想到这个吻不仅结束不了,甚至他还做的更加离奇。
他的唇贴到我冒出一些胡茬的下巴,再吻下去,就是我先前隐在冲锋衣领下的伤,这条疤痕像是青山里枯竭的河流,将山和人都劈成面目全非的样子。我嘴里仍有铁锈的气味,他吻到我的胸口时我脑子里没有意乱情迷,只是在堆积的快感里肆意妄为地喘息,喘息着轻笑,想那被摁在烟灰缸染血的烟,他吃下了我的血,又把麒麟血喂到我嘴里。
我没有再推开他的力气,直到射出精液以前我都在他的手掌以及注视下攀向欲望的顶端,他一只手掌落在我起伏扭动的腰腹上,揉弄着我僵硬滚烫的身躯,按下一道又一道温和的指印。像是人在石板上刻下横竖,也像兵马俑上千年以前的工匠指纹,一个长生者在我的皮肉上按着,感受我流动的命运。
射出精液时我确定自己在过去的人生里从未有过这一刻,摒弃了所有的理智,晃着头吐出舌,感觉唇角一热,精液就溅在我的脸上,睫毛上。
闷油瓶细致地擦干净我的眼皮,还没喘息片刻,下身的泥泞也未处理,我就突然侧过身翻下去,去揉扯那个麒麟影,我惊讶它摸起来手感和棉花一样,但却以一种强硬的方式吞下了我的影子。我冷声让它吐出来,闷油瓶却在后方将手指塞进了我的后穴,我像在岸上拍打的鱼,两手撑在地面上,将头往后仰,膝盖蹭着往前面磨去时他一只手把我捞了回来,我躺下去被他抓起一条腿,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觉从后穴蔓延到头顶的烫热,四肢一阵酥麻,臀部也差点上抬,可我此时居然异常平静,没有露出任何情态:“小哥,你不用回答我的其他问题。”
“你让它把我的影子吐出来,别让我变得这么奇怪。”
我在昏暗里看着他,闷油瓶突然低下头,没有抽出撑开我后穴的两根手指,他埋在我剧烈起伏的腹部,我听着他低低的呼吸声,只知道这是世界颠倒前的最后一次机会,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或许我在十年前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了,但我还是要再控制我未预料到的一切。
出乎意料,我们安静了很久很久,久到侧面的窗泄出一些光,这窗下是低矮的民房,我看着斜边的鸟儿梳理着自己的羽,看着墨蓝色的天,突然感受到腹部有些湿润,闷油瓶默不作声吮吸着我的皮肉,我摸上他的额头让他抬起头,却看到他用一副我难以言喻的样子死死盯着我。
他说:“吴邪,从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一直都在经历这些。”
我听到自己脑袋里有“轰轰”的声音,接着耳鸣刺入,我被按着肩膀钉死在床上时,仍没有展露出丝毫情态,这样模糊的字句让我不由得思考起来,我几乎有些回到制定计划时的状态了,用尽全力地看着他,两只手去推开,我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能感觉疤痕在震动:“经历什么?”
“小哥,影子到底是什么?”
他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而是自顾自侧头将耳朵贴近我的心脏,这时候我好像突然能听到了,听他叹了一口气,就这一口气我气急攻心差点一口血喷出来,我以为我已经修炼的很有城府了,可闷油瓶还是那个闷油瓶,甚至不用开口,他只用沉默就能让我变回过去的小三爷。
欲潮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影响,我只是在刻意压制身体上的异样,当我对疼痛感到麻木时,其他的感觉就不会再那样深刻。但只静了这么一会,我就感觉下身奇怪了起来,闷油瓶揉捏着我薄薄的乳肉,我看了他一会,没有下什么决心,这一刻居然顺应了欲望,或者是他的眼神正在命令我什么,我抬起臀,臀下已经是水红色,臀侧贴着闷油瓶的大腿,他两手把我往前提,下压,我挺立的阴茎就贴在小腹上,让那团邪火烧的更旺了。
他要我自己抱着腿,两手握住我的臀瓣去掰开,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只是看着,我就被这样的快感逼到顶端。我的脚趾往下扣,小腿肚开始打颤,就连牙齿也发出碰撞的声音,闷油瓶抬起头,却只看到我充血混乱的脸,下一刻我叫喘出声,湿滑粗大的肉根送进了不知道多少,奇怪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我的身体,我艰难地侧去,即使在十年间直面了许许多多生死的时刻,但我还是被这样剧烈的感觉逼迫到难以面对,我侧过去眼睛翻上,要逃,只知道太深了,用最后的余力抬起一条腿,发现他还有一截深色的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