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暝借着给曲旷豕擦背,悄悄抚摸他的肌肤。
见曲旷豕没有发现异常,更是得寸进尺的上手帮他搓洗。
巫马暝的手下到腰间,伸着手要给曲旷豕洗肚子。
曲旷豕激动得一抖,条件反射一般坐直了身子。
“公子,剩下的我自已来!”
巫马暝只好遗憾的收回手。
‘哎!可惜,差点就摸到他的肚子了!’
“好,小朱一会儿给我擦背。”
曲旷豕一动不敢动,闷闷的“嗯”了一声。
‘啊!好险,差点小野马就碰到站着的小豕了!’
巫马暝看曲旷豕背对着自已沐浴,又背对着自已擦干穿衣。
“小朱,你怎么了?”
曲旷豕夹着腿挪到巫马暝背后,拿着帕子给他擦背。×
“公子,我没事,这就给你擦背!”
巫马暝为了方便曲旷豕,趴在了浴桶边。
“好。”
曲旷豕痴痴看着随巫马暝动作波动的水流,以及露出的大片肌肤。
喉结下意识的滚动,虽然他的喉结很不明显。
曲旷豕的手好像有自已的想法,直直按在了巫马暝光洁的背上。
被热水浸泡过的皮肤水润光滑,曲旷豕忍不住的抚摸。
意识到自已做了什么,曲旷豕像是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急忙低头认真给巫马暝擦背,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已。
‘曲旷豕啊曲旷豕你在干什么?!放在现代你就是在犯罪啊!’
可曲旷豕的心中好像不止一个声音,刚唾弃完自已就被反驳了。
‘那又怎么了,这里可是古代,他已经成年了!’
‘可你们差了六岁,六岁!小学生和大学生的年龄差!’
‘别危言耸听了,六岁也可以是社畜和社畜的年龄差!’
曲旷豕心里的两声音吵得不可开交,身体的异样却没有一点消停的意思。
巫马暝出了浴桶,曲旷豕给他擦干时,都是低着头弯腰驼背的。
曲旷豕觉得要是真被巫马暝发现,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可巫马暝光溜溜的站着,还一脸清纯无辜的让曲旷豕擦身子,他也忍不住啊!
巫马暝本就是故意引诱曲旷豕的,见他不看自已还有点失望。
巫马暝穿好里衣便被曲旷豕推到了床边,自已收拾浴桶。
“小朱,快来歇息,留着明日让金戈、铁马收拾。”
曲旷豕的火刚消下去一点,听见巫马暝的声音又冒了头。
“是,公子。”
曲旷豕欲哭无泪,只能夹着腿往床边移。
灯火烛光下,巫马暝侧躺着,长发如瀑,胸膛半露。
一双美目含波,支着头的手腕如雪。
“小朱,快来!”
另一只手半掀开被子,软着声音邀曲旷豕上榻。
这场景在曲旷豕眼里香艳至极,小豕直接原地起立站得笔直。
曲旷豕觉得自已口干舌燥的,小豕甚至有些疼了。
曲旷豕脸上红了一片,后脖颈也是一片绯色。
巫马暝再次看见曲旷豕夹着腿走路别扭,有些担忧。
‘看来他是今日在学堂站久了,所以才那么不舒服。’
‘以后还是我自已去吧,不能让他辛苦。’
曲旷豕好不容易挪到了床边,刚躺下就被巫马暝的话砸懵了。
“小朱,以后你就留在院里,太学我一个人去就好。”
曲旷豕的心一下就凉了,火也欻一下的灭了。
‘呵!小野马这是嫌弃我碍着他们的眼了吗?还是怕我发现什么秘密告诉他妈!’
曲旷豕伤心的背对着巫马暝,说出口的话带着冰凌。
“公子决定就好,我只是个书童。”
巫马暝听出了曲旷豕的情绪不对,把他翻过来对着他说。
“你在太学中站着劳累又无趣,不如去药房和韦大夫待在一起继续学医。”
曲旷豕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巫马暝。
‘呵,这是嫌弃我是个书童不能一起和他听课了,还想把我从暝深院赶去药房!’
曲旷豕心中有气,却不表现出来。
“嗯,我知道公子是为我好。”
巫马暝见曲旷豕脸色毫无变化,以为他听进了自已的解释。
巫马暝放心的躺下,伸手抱住曲旷豕。
‘冬天真是好啊!可以有借口随便抱他。’
“小朱,你也抱着我,这天是越来越冷了!”
曲旷豕抬手回抱巫马暝,觉得自已的心也越来越冷。
‘呵,小野马这是把我当取暖器用了,真是可恶!’
曲旷豕虽然在心里吐槽巫马暝,嘴上却还是关心他的。
“我明天就把炉子烧上,公子回来一定暖烘烘的。”
巫马暝在曲旷豕颈窝蹭了蹭,声音又乖又软。
‘他好香啊,明天就实施计划!’
“小朱对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