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侍从进来低声禀报:“殿下,上官少爷来了。”
凌祈宴修长的手指轻敲了敲榻缘,未有睁开眼:“叫他过来。”
顷刻之间,一位衣饰华丽、头顶华贵玉冠的英俊少年步入院落,身后紧随四五名恭敬的随从。
上官煜对太子行了一礼:“参见太子殿下。”太子睁开双眸,目光投向了少年,许久,才缓缓开口:“上官煜,许久不见。”
“臣私下叨扰,请殿下恕罪。”
太子起身,将少年拉过一边,笑着道:“别这么拘谨,这儿没有外人,本宫今日高兴,你可陪我饮上几杯。”
上官煜没有拒绝,两人相对而坐,内侍为他们倒上酒,便对饮起来。
赵元泽罢演梨园,屏退左右,独邀上官煜共酌佳酿,娓娓而谈。
上官煜问:“殿下今天心情不错,可有什么好事?”
“父皇批准微服私访南省,心中畅快无比。”得知此消息,上官煜知他期待已久,也颇为他高兴:“我身为南省人的,愿为太子殿下带路。”
太子儒雅微笑,说:你这是要亲自陪本宫巡查?也好,你对南省地形熟悉,正可为本宫引荐一二。”
上官煜深感太子此行意义深远,不敢有丝毫懈怠,决定入住太子府,共策巡察事宜。
当晚,上官煜命侍从,抬了水到房中,褪尽衣物准备沐浴。
当他刚刚步入池水时,细碎的脚步声让他心头一紧。紧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潜入这里。他凝神观望,却因屏风阻隔而未能辨明来者何人。
想要离开浴缸,却被对方一把制住。
此人靠得极近,耳语轻声道:“难道你想逃离吗?”这蚊声般的低语,在黑夜中如同尖针刺痛神经。他猛地转头,只见赵元泽那坚毅的面庞,此刻脸颊泛红,满身酒气,显然醉意甚浓。
他慌乱挣扎道:“殿下,您放开我。”
但是赵元泽没有作答,只是一手将他拦腰抱起,瞬间跃入浴缸中央,然后将其牢牢压倒,手指抚过他苍白无措的脸孔。
他用惊惧的眼神注视着眼前之人,然而自己的四肢却陷入瘫痪,只能任凭赵元泽摆弄。他内心充满恐惧与绝望,深知自己已落入一个难以挣脱的圈套。
“殿下,赵元泽!”上官煜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和耻辱,忍不住呼喊出声。
“上官煜,上官煜,我想要你。”赵元泽气息不稳,埋首在他的颈项,将他牢牢制于怀中,“别反抗,别抱有逃离的想法。”
“你无耻!”上官煜试图挣脱,但终究敌不过赵元泽的力量,只能任由摆布。
崩溃之际,官煜恍然大悟:“难道你是早就策划好了让我今天来此与你讨论此事,以此方式来对待我吗?!”
赵元泽露出狡黠的微笑:“如今明白过来已经为时已晚。”
上官煜勃然大怒,竭力与之保持距离。愤慨指斥道:“无耻至极,你我多年交情,竟被如此践踏,太子视我为可供戏耍的男宠吗?!”
赵元泽沉默,没有作任何回应。上官煜忍着羞耻,沉声威胁:你这般行为,言行无状,你若再度行这种羞辱行为,我等断绝交情!”
赵元泽似洞悉他心思般冷笑,言之凿凿:“这么多年过去,你竟全然不懂我对你的深情厚意?我付出诸多,你却无动于衷,难道只因看我为你痴狂,便已令你心如止水?”
上官煜轻蔑一笑:“如此行径,岂能牵动我心?”赵元泽面色沉重,深深叹气后,紧紧贴近他,强势拥吻。
“你……”上官煜惊愕地瞪大眼睛,他从未想过赵元泽津会对他做出如此无耻之事。
“你……你要做什么?”上官煜惊恐地挣扎着,试图推开赵元泽。
赵元泽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占有欲,却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上官煜,你是我的,我要你永远属于我。”赵元泽低语在他耳畔,犹如铁律深深烙印在上官煜心头。
上官煜知晓已无法摆脱赵元泽束缚,唯有听其摆弄。
赵元泽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带着强烈侵占与侵犯,无可抵挡。上官煜身体渐软,意识逐渐混沌,无力反抗。
赵元泽的指掠过他的身躯,点燃炽热情欲。
上官煜心里充满羞辱与愤恨,不知自己缘何陷入此等境地。但他明白,他须挺身反抗,若然不然尊严将受永恒践踏。
他拼尽全力推开赵元泽,踏出水桶,怒视于他。抢夺赵元泽刹那间的愣神,抓起衣裳穿戴整齐离去。
然而赵元泽酒醉乏力,未及追逐,徒留懊悔。事后为失礼行为深感抱歉,主动拜访上官府,却得知上官煜已经远行求学。赵元泽告知父皇此事,毅然跟随前往,立下誓言,誓将离去之人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