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从嘶声竭力的嘶吼,到后来浑身抽搐,大小便失禁,又看着他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后活活被疼死,白锦棠舒坦了。
“才两个时辰,还真是个废物。”
白锦棠嫌恶地看着静王的尸体,确定人已经断气后,随手抄起一边的刀,割掉了静王的脑袋。
做完这一切,白锦棠就提着静王的脑袋出去了。
血淅淅沥沥地滴了一路,走到门口时,正好看见守在门口的谢灼和长羽。
白锦棠十分顺手地将人头递给了长羽,道:“把静王的脑袋送给贵妃,让她好好看看,别让她这么容易死,要烧死,懂吗?”
长羽连忙接住脑袋,表示自己明白了:“长羽这就去办。”
白锦棠点头:“去吧。”
长羽走后,便只剩下谢灼了。
白锦棠总是喜欢把血溅到身上,谢灼微微叹息,无奈地握住白锦棠的手,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绣着海棠的帕子,为白锦棠擦拭起来。
不得不说,最近摄政王大人变得越发贤惠。贤惠的白锦棠心里痒痒,总是忍不住撩拨一下。
“爱妃,你这块帕子有点眼熟啊。”白锦棠笑道。
谢灼一顿,瞬间就想起来这块帕子的来历,支支吾吾道:“咱们府里帕子都一样,全都眼熟。”
白锦棠道:“这块不一样,像是在青州府,爱妃手刃自己养父时,我给你的那块帕子。”
就是那块帕子。
当时白锦棠丢给他以后,他本来想着丢掉的,临到头鬼使神差的留下了,不仅洗干净,更是贴身带着。
不过这些,谢灼是不会承认的,毕竟当时的白锦棠实在是混帐的不像话。
不过既然白锦棠主动提出来了,那还真给了谢灼秋后算账的机会。
说着谢灼佯装生气道:“原来锦棠也知道啊,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说我空手套白狼,逼着我换上那套舞裙讨他欢心。”
“当时是怎么说来着?”
白锦棠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心里一万个后悔,自己干什么没事提这件事情,于是来连忙装无辜。
谢灼却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谢灼:“青天白日,饥渴难耐?”
白锦棠:“……”
谢灼:“蓄意勾引,伤风败俗?”
白锦棠:“……”
谢灼:“还说我什么来着?身为男子。不懂矜持?”
白锦棠干巴巴道:“那是个误会。”
谢灼咬住了白锦棠的耳朵,掐住他的腰肢,抓住白锦棠试图溜走的身体,低声道:“原来是误会吗?”
“可是我好难过啊,一点也不开心,你说怎么办?”
白锦棠沉思片刻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看看你明日穿的冕服送过来了没有,再晚就来不及了。”
谢灼退开了点,白锦棠松了一口气。
“锦棠,你不哄哄我吗?”
怎么哄?
说是哄,哄着哄着他就被谢灼带床上去了,然后被弄得哭出来。
倒不是说白锦棠不愿意和他做那档子事情,而是谢灼实在不懂节制,能翻来覆去折腾他一整夜。
第二天,身上各种痕迹遮都遮不住,马上路都走不好了。
况且明日可还是登基大典!
白锦棠:“乖,你不要闹,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明天可不只是我的登基大典,还有你的封后大典。”
谢灼听此,这才放弃和白锦棠今晚亲热的想法。
他撩起白锦棠额头前的发丝,别在而后,轻声道:“那我们可以等到结束后再来,我那里有一整套的舞裙,上面镶嵌了各种珠宝,华丽无双,到时候锦棠穿给我看吧。”
白锦棠:“……”他能拒绝吗?
谢灼又道:“只要锦棠答应我,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今晚我也老老实实地好不好?”
白锦棠:“……不好。”
谢灼亲了一下白锦棠的嘴唇,笑嘻嘻道:“我就知道锦棠是愿意的。”
白锦棠最近算是发现了,谢灼平时什么事情都依着自己,唯独那档子事情,格外的霸道,而且只听自己想听的,自动过滤掉不爱听的。
白锦棠咬牙切齿道:“滚。”
谢灼知道白锦棠同意了,兴高采烈地拉着白锦棠的手离开天牢,回宫去了。
回宫没多久,凌若尘凤凌绝还有一众的老臣全都过来了,有事求见白锦棠。
是为了白朝雨的事情。
白朝雨的身份已经公布天下,但白锦棠却迟迟没有给予白朝雨的封号,就以为白锦棠没有想好,打算登基大典完毕后,再行册封。
却不料今日草拟封赏诏书的时候,才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白锦棠拟制的封号竟然是“宸”字。
宸者,帝王也。
白朝雨不过一个九岁女童,纵然是白锦棠的亲妹妹,也担不起如此的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