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人觉得这算插边球,但楚秋泽并不会这么认为。
现代不还有什么女.仆餐厅,男友餐.厅吗?这就是个做生意的噱头罢了。
楚秋泽心里头盘算着,虽然这时代,女子出门做工依旧被人诟病,但能有个安全的去处,能吃饱饭,能穿暖和,谁还在乎那点儿名声?
年前,在蓝桉的调查下,递了奏折上前,所以大瀚男女成婚的年纪已经上升到十八岁了,婚事也得双方同意才行,也不会再有少女被迫做妾了,一切全凭自愿。
但这些还不够。
楚秋泽设想着,还是要想办法提升一下女性的地位才行。
女性从来都不该是男性的附属品,她们应该有另一种活法的。
就比如这酒楼里的女店小二,她们虽然有了养活自己的本事,但名声不好听,也没多少人愿意取这样抛头露面的女子。
所以她们虽然能养活自己看,但未来想要嫁人还是有些困难的。
但,如果是这世上所有的女子都能自由出来工作呢?
那这些男的难不成还打一辈子光棍儿吗?
到时候女子自己能赚钱,在婆家也有了底气。
需要女子的地方也多啊,比如说之后要是跟胡人通商,羊毛制品,织布,做衣服,打毛衣,这些得找女人来做吧。
还有,大瀚已经有棉花了,但也仅限于织布做衣裳,但棉花的作用可不止于此。
这些都是需要女性的地方。
可以说,一个国家的发展,那必定少不了女子的作用。
楚秋泽心中有了打算,今晚回家再好好琢磨一下,写一份企划书再说。
现在还是赶紧找找那细作吧。
就是不知道人藏哪儿了,还是说今天已经错过了?
不,这应该不可能。
要出门才触发的任务,那肯定就跟目的地有关啊。
任茗璧让人上了酒菜,“尝尝看?我们这里的厨子可是宫里御厨的后代,味道很是不错。”
楚秋泽没什么兴趣,王府里的厨子也是宫里出来的。
但人都到这里了,不尝尝也太不给面子了。
拿着筷子装模作样的吃了几口,眼睛却不停的在四处看。
细作,细作,细作在哪儿呢?
胡人的细作,那应该就是胡人啊,长相是很有辨识度的,可这里来来往往的人,都是大瀚长相啊。
任茗璧看出来男神似乎有心事,“男神今日可有事?恕我唐突了,若是有事,我便差人送你回府?”
楚秋泽摇了摇头表示不用,又忍不住提醒,“出门时,我已经说过,在外不要叫我男神,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叫我秋泽就好。”
任茗璧从善如流,“秋泽。若是不急,那便再等上一刻的时间,这楼里可是有演出的,错过实在是可惜了。”
“演出?”楚秋泽问:“歌舞?抚琴?唱戏?”
他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
任茗璧点点头,面色却非常兴奋:“都有,都有,但今日的歌舞表演,你一定得看看。”
“噢?”楚秋泽见他如此卖力的安利,想必是非常精彩了?
“秋泽有所不知。”任茗璧脸上略显猥琐,“前几日得了一名舞姬,虽然是外族人,但也还是个清倌人,原本也是待字闺中的大小姐,家道中落才被迫成为舞姬的。”
外族人,楚秋泽来了兴趣,“愿闻其详,外族人是哪儿的?”
“那舞姬是胡人。”任茗璧一锤定了音,“跳起舞来,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实在是勾人得很呐。”
楚秋泽染上笑意,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舞姬,这样的职业在这个时代是低贱的,不起眼,但只要你有名气,能接触到的达官贵人可多了去了。
皇城这地方,你从二楼扔块板砖下去,砸到十个人,有九个人家里都跟当官的扯得上那么一丁点的关系。
打听情报,往往也是这些人最好下手了。
“那舞姬什么时候出场?”楚秋泽连着看了好几个节目,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也怪那些个节目实在是太能催眠了,也不知道那些学子是怎么看得如此起劲儿的。
任茗璧喝了口小酒,“原是要等压轴的,若是秋泽感兴趣,我便令人现在上台便是。”
楚秋泽怎么可能拒绝?这么晚了,他打瞌睡得很啊。
赶紧确定一下那舞姬的身份,他也好做打算嘛!
老板都发话了,底下的人迅速就去通报了。
不多时,楼下的舞台就布置起来了,初次登台,必定要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楚秋泽发现,伴奏的乐器也都还是胡人的,他有些疑惑,这细作是一个人还是一伙人啊?
倒是任茗璧在一旁讲解,“那几个乐师都是大瀚的,先前学过一下胡人乐器,这不刚好就派上用场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