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性狂热与性冷淡瓶邪(5)

一只手放在我的后颈上。

“我有我的路。你不必把自己卷进来。”他的声音遥远地传来。

“你的路就是一定要去死吗?”我翻过来,在泪水中他的样子模模糊糊。我挣扎着让他把我的手解开,我要擦眼泪。

他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我的眼睛,但新的眼泪源源不断地往外流。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即便没有表情,我依然能看出他的情绪不佳。窗户明明封闭着,风雪却好像在屋内咆哮。

他并不动情,却还是发出了信息素。

“你想去就去吧。”我哭着对他笑,“走之前打个临行炮吧,就当便宜你了。”

也当给我留个念想——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想。也许因为我无法懂他,也留不下他什么,只有最原始的肉欲能使我相信我们确实相交识过。

屋内的温度清晰可感地下降了,我打了个哆嗦。刚才说了那么多他都无动于衷,好像这个邀请反而使他愤怒一样。

“自重。”他冷冷地说。“不要再做这种事。”

我想问你把我当什么了?婊子吗?我不是对谁都会用上这种手段的,我他妈连Alpha的手都没拉过。但我没有说出口。我知道他不在乎这些。

“这有什么?你不是说我是你和世界唯一的联系吗?你想留个种也行啊,这才叫联系呢。”

他一下子扯掉了旁边的枕巾塞进我嘴里,强制我闭嘴。

我挣扎起来,心里又悲愤又觉得耻辱,像条虫子一样任他处置。我留不住他,反而把最后一面也搞得这么不体面。也许他已经后悔把我这种人当作和世界的联系了。

没挣扎多久我就动不了了,发情期和情绪波动让我头晕目眩,腹腔和下体像有一万只虫子在咬,后脖颈胀得像要炸开,身体控制不住颤抖。鼻子吸不上气,嘴巴又被堵上,窒息感让我眼前一阵阵发黑,眼睛忍不住往上翻,像是下一秒就会撅过去一样。如果我真因为发情死在这里也太丢人了,我宁愿在楼外楼就脱了衣服大喊你敢走我就跳进西湖里。

半昏半醒间我嘴里的东西被抽走了,有人在拍我的脸,他喊我名字的声音很遥远,像传闻中濒死登山队员在暴风雪之夜里的幻听。

“我不拦你了。”刚才的折腾已经让我脱力了,我用气声说,“临时标记我吧。我要和你一起进山。”

他想说什么,我摇摇头:“我爬也会爬进去的。你不想我死就咬我一口……我想陪你最后走一程,你就当成全我吧。”

他不再多言,只是把我翻过去,在我后颈腺体所在的位置咬了一口。

风雪般寒冷的信息素注入我的身体时,我一下子睁开眼睛。

我依然躺在山间旅店的床上,只不过已经过去了十年。又梦见当时的事情了,是因为触景生情吗?

我下意识摸了一下后颈,只碰到手术留下的疤痕。

都过去了。

昔日我无能为力之事现在终于做到,也算是给当时的自己一个交代,可心里早已经没有什么兴奋或激动。如果他真出来,希望他已经忘掉了我曾经狼狈的样子。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起身去洗澡。窗外夜色如洗,唯有稀薄的蝉鸣。当年他临时标记后我就昏睡过去,也差不多在凌晨这个时分惊醒,慌慌张张地找他的踪迹,发现他在旅店外的月下静坐。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洗完澡,我也出了旅店,找了一处空地坐下,点起一支烟。我已经没有十年前那么固执地想知道他的所思所想了,又或许是我意识到自己永远无法真正明白。尽管借助费洛蒙经历了上百年的岁月,我终究是一个旁观者。我的生命和他相比太过浅薄了。但仅是如此,我就已经疲惫不堪、麻木不仁,可想而之切身经历了上百年命运摧残的他会是何种淡漠和疏离。

曾经我在墨脱的石像前放声痛哭,不知是终于意识到我爱他,还是迟来地明白他无意于我的缘故。思来想去,还是因为这一切的爱恨都没有意义,犹如落在他石雕之泪上的一片雪花。他仅有的感情被禁锢在那个天井中,任岁月轮转,风雪摧击,不会再往下流淌半分。

正是在那时,我意识到想这些没有用。爱恨是无意义的东西,我要做的是把他接出来,彻底远离禁锢他的命运。

烟已燃尽,天将破晓,我看着巍峨的长白沉默,想为不久后的见面打个腹稿。这十年间我曾有很多心绪,写了许多文字,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大悟无言。

如果他还认识我,我只想告诉他,你自由了。往后的路为自己走吧。

TBC

终于建设了我喜欢的O变B,瓶邪和大家都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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