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瓶邪】性狂热与性冷淡瓶邪(19)

闷油瓶不语,一手制着我,一手飞快地扯下裤子,隔着内裤又顶上来,一下下戳在我腿根最敏感的软肉上。我被烫得一激灵,感觉被渗出来的前液濡湿,不是Omega也分泌出了体液,半硬的下身变得泥泞粘稠。我习惯性地并拢双腿想要求一点抚慰,却因此给他提供了一条通道似的,闷油瓶不知什么时候把底裤也脱了,又粗又硬的东西挤进我的双腿间猛干了不知道多少下,我整个人都软了,一时间觉得他是在钻木取火,而我已经给他操冒烟了。

他一边奸我的腿,一边凑在我的颈边嗅闻,野营的登山者遇到的大型肉食动物就常常做出这个举动,确认猎物是否还活着,适不适合食用。他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又热又痒,我的意识被硬生生撕成两半,一半要警惕着他随时可能咬断我的脖子,一半被他隔靴搔痒的顶弄刺激,很快就陷入了一种错乱的精神状态里,忍不住张开嘴,却又闭着呼吸,被越来越快的摩擦顶出两声嗓子里的嗯嗯声,如同猎物的哀鸣。

闷油瓶的角度越来越往上,本来只是在操我的腿根,一点点便宜,硬得发烫的性器顶到我的囊袋上,我的腿立刻就控制不住蹬了两下,他变本加厉地捅我,又往里送了点,被弄了一会,不自觉地开始哼哼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根本就是在隔着内裤顶我的穴。

近在咫尺却吃不到的空虚感一波一波地从腹腔里往外冒,取代了腿根被磨得发热的痛觉。我的肚子发酸,情潮汹涌,后穴不受控制地吞吞吐吐,吐蜜似的一下子涌出来一大汩黏液,我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跟着他的节奏骑他的肉棒了。

十年来我一点进步都没有,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这样情难自已。如今我才更恨铁不成钢地明白,我会对他发情,求他操我,从来都不是因为Omega天性,即便割掉了腺体、弄坏了生殖腔,我也一样从本能里要与他亲近。

Alpha和Omega相互吸引,却需要标记才能识别和锁定自己的伴侣,说明这种性别吸引仍无法塑造唯一,才要通过腺体与生殖腔来实现完全的占有。这对我来说却也是冗余了。因为我的命运、感情以及最原始的动物本能里,都只锁在这一个人身上,他不是一个性别、不是一个种类、不是一个符号、无法被任何相似因素的集合替代,他就是他,完完整整的这个他。

我急促喘息着,忽然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闷油瓶对我是否也是如此。他想要的伴侣,是一个Beta、一个熟识多年知根知底的朋友、一个为他倾尽全力的履约人……还是只是吴邪?

闷油瓶还在无意识似的操我的穴口,用嘴唇叼着我下颚和颈上的皮肉一下下吮吸着。我一把抓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他从我脖子上撕下来,他的牙齿不肯放,可能把我的皮咬破了,一阵尖锐的刺痛。我的声线飘着,就这么吊着嗓子问:“你在门里看到那么多吴邪……难道没有比我好的吗?你有没有遗憾过没法跟某一个吴邪在一起?”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我才发现他的双眼发红,嘴好像都肿了一点。

他哑着嗓子说:“只有一个吴邪。只是你。”

我明白且满意了,搂住他的脖子,下面隔着裤子吸了他两下,颤抖着声音说:“那就只有这一个人三番五次求你操他,你不进来,还要我再等十年?”

他的眼神像要生吞我,嘴里却说:“上次做的……你还没有好。”

我实在受不了了,扭过头在他支着我的手臂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听见闷油瓶吸了一口气。

“你把我当什么,这点痛都受不了?我没有好,你把我操好不行吗!”

闷油瓶足够听话,但我很快就意识到我可能真的受不了。刚才隔着裤子他已经把我顶得动情,穴口瑟缩着想吃东西,几天前在二道白河的经历并不算好,我的精神状态很差,在勉强而为的性爱里只感受到疼痛和绝望。当时被完全抑制的欢愉现在终于死灰复燃,身体酸得流水,他越是碰我,碰到的地方就越像涟漪一样泛开酥麻,再这样顶下去,恐怕隔着内裤就能把我搞射。我腰腹用力,抬胯去蹭他,双腿夹得死紧,想要逼得他受不了就插进来,全然忘记作为没有发情期润泽的Beta根本不可能一口吃下这么可怕的庞然大物。

我被他顶得快要发火的时候闷油瓶终于撕掉了那层已经湿透的内裤,两根手指插进来,轻车熟路一样摸到一个地方抠了三四下,像摁准了什么开关一样,我身体里饱胀的酸涩一下子就被戳破了爆出来,往四肢百骸涌,手和腿都控制不住抽抽了,没坚持几下就射了出来。射出来的瞬间,他咬住我的侧颈,就像猫科动物发情时那样,下面一下又多捅进来一根手指,发了狠似的在我里面抠个不停。曾经我见过闷油瓶在墓里通过手指的高频振动来击碎一些小的障碍物,那时候我就脑补要是他的手指用这个力度打在我身上,估计能把我打穿。现如今我是真的要被打穿了——穴内的快感畅通无阻地窜到身体的每个末梢,我的手掌都爽到蜷起来,整个人被插得发抖,仅是这几根手指就要把我搞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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