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美。”冷栖寒说。
“嘿嘿。”舒雁伸手揽住了冷栖寒的腰,好结实又好有力量感的腰。
舒雁另外一只手偷偷摸了自已的腰部,人与人之间差别真大。
回到屋里,舒雁才刚坚持了几分钟的欢喜和精神力就没了,他有些困,打了个哈欠,他说:“我想睡觉了。”
冷栖寒没说话,看着他进了房间。
冷:[方便电话?]
苗以苏:[?]
冷栖寒起身去阳台上电话。
“啥事儿呢?”冷栖寒跟苗以苏讨论得最多的就是舒雁的营养问题。
“那个~”冷栖寒回头看了一眼客厅,没有半个人影,他吸了口气说:“那个小鱼吊坠对舒雁有没有影响?”
“没有,应该没有,怎么了?”
“我觉得舒雁不太对劲,记忆好像出了问题,丢三落四……整个人有些迷糊。”
“以前没有?”
冷栖寒回想了一番,舒雁的缺点和毛病的确不少,但是也不足以拿出来讲,冷栖寒不是很在意。
苗以苏这么一问,冷栖寒说:“以前觉得他笨点儿吧,但是也没这么糊涂,前天我检查他吃的营养剂,发现数量不太对,一问他说天天有吃啊。”
其实这事儿冷栖寒也没太在意,毕竟数量上他也只能看个大概,并没有拿出来数过。
“昨天早上他先刷了牙,后来我又看见他刷,一问他说忘了刷过了,自已尴尬了半天。”冷栖寒有些无奈。
还有今晚的事,舒雁在公司把时间当成了傍晚。
“我晚点儿问问我老公,应该没影响,上次来家里吃饭就觉得舒雁状态不好,你们两没事吧?”苗以苏问。
冷栖寒不说话了,舒雁好像有些怕他。
“你老了好几岁啊,别欺负人家孩子。”苗以苏说。
“卧槽,你老公比我还大。”冷栖寒立马反驳。
“那不一样啊,我老公几万年的妖怪,哈哈哈。”苗以苏乐了。
“啧,你空了多跟他聊聊啊,我不知他想啥,现在也问不出来。”冷栖寒说。
“行。”
挂了电话,冷栖寒进房间,没看到人。
舒雁在书房里看书。
书架上的书拿下来了好几本,窗边沙发有一本,书桌上有两,布凳子上也放着一本。
舒雁看过的书随手放着,大部分都是翻了十几页的。
冷栖寒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还是看的速度真的很慢。
“嗯?”舒雁听到动静吓了一跳。
“这样能吓一跳,家里就两个人。”冷栖寒说。
舒雁眼睛看着文字,旁边一个黑影靠近,他连理智的神经都没启动,完全是本能反应。
“你要看书吗?”舒雁说。
“你看你,这些书拿下来就没放上去过。”冷栖寒用眼神示意他自已看。
“抱歉。”舒雁起身要去整理。
“每本都有看吗?为什么不一本本结束?”冷栖寒说。
“啊?”这是一个什么问题,舒雁认真想了想道:“会计是我想要在工作提升自已的,这本是因为好奇看的,这本是有兴趣……”
舒雁边收书边认真介绍,但是不管是因为工作需要还是好奇,还是有兴趣,舒雁对书的坚持度并不高。
甚至他控制不住自已的分心和烦躁,这点舒雁也很恼火。
“桌子也很乱。”冷栖寒指了指桌面,上面是舒雁手写的故事概要,情节。
粉色,红色,蓝色的标记笔横七竖八。
“我这就收拾。”舒雁说。
他抿紧嘴唇,心里其实有些抗拒,冷栖寒以前对他没有要求,现在每天都会有一点。
冷栖寒时而冷眼审视他,时而对他点评,就像刚刚这样。
舒雁骨子里对这样的要求有天然的抵触,他觉得冷栖寒嫌弃他了。
他在不讨喜中长大,父母的挑剔是常态,他的顺从忍耐也是常态,越说他表面上越顺从,骨子里其实倔强得要命。
舒雁非常想要一个属于自已的空间,他可以弄乱自已的书本,房间,一切,没有人讲他,没有人在这个时间点说:你要把家里整理好。
“放好了。”舒雁说。
冷栖寒就这么看着,像个监工,男人不说话,舒雁心里是忐忑的,怕哪里没做好,他又将笔筒摆了摆。
“你害怕我?”冷栖寒说。
“我不是故意要弄乱书房的。”舒雁觉得抱歉,他以后不用了,他在自已房间里也可以,次卧,他认为次卧至少可以是他的房间。
“咱们聊聊。”冷栖寒居高临下。
舒雁没想到书房的事能严重到要坐下来聊天,他站在那里不动。
“过来。”冷栖寒说。
舒雁就真的走过去了。
“我刚说的那些话,为什么不反驳?”冷栖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