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白挽伸来的手腕，比想象中要细，脑中同时出现某些一闪而过的画面。
这只手腕被按在床头，擦出旖旎的红/痕。
白挽可怜兮兮：“你别封建迷信嘛……”
上次的刺激记忆有作用。
盛云客在池俞说完，脑中就出现了那些画面，只是不连贯，印象最深的还是某个人的哭音。
其实如果真能拥有这五年的记忆，他大可问白挽，只是他能察觉到白挽对他的不诚实，嘴里和五年前一样，没一句实话。
“别装可怜。”盛云客喉结一滚，“我是变态，喜欢看人哭出来。”
第28章 变态不过，告辞
白挽：“？你好自豪。”
他能这个人度过上千个日夜，能不清楚吗？
喜欢看人哭的大变态！
“我们变态都容易自豪。”盛云客转移话题，“你是不是没有第一个给我朋友圈点赞？”
白挽：“？！”
他夺走盛云客手机，发现他还真不是第一个点的赞。
“我……”
白挽在脑子里构思狡辩理由，忽然灵光一闪，“怪我？你发完朋友圈对我做了什么你忘了？我哪有心思给你点赞。”
盛云客点点头，故意曲解：“所以你不给我点赞，是因为在回味。”
“我回”
白挽是在回味没错，但他不会说出来，并踩了对方一脚。
“变态不过，告辞。”
睡觉前，他把珍贵的草莓熊换下来，大帽子穿着不适合睡觉。
盛云客回卧室时，白挽一个人占了大半张床，他话都没说，将人挪到另一边，自己再躺上去。
“？？我好像那个被你吊起来的猪。”白挽说，“你有没有见过杀猪的？猪的四肢被绑起来吊在热锅上，和我刚才的姿势一模一样。”
“白家跟你说要是不出去招蜂引蝶就把你吊锅上？”
“什么啊。”
白挽不说话了，和没见过世面的大少爷没什么好聊的。
在他要睡着前，盛云客出声：“爷爷和他老朋友聚餐，叫我们周末回去吃饭。”
说是吃饭，其实是拼孙子。
由于白挽当时意识模糊，没听清，出发那天人是懵的。
“出什么门？去哪儿？”
盛云客从衣帽间找出一条米色围巾围在白挽脖子上，“吃饭。”
“约会？”白挽任他动作，羞赧地说，“好好的怎么想起和我约会了，我都没提前准备，不然我换一身更好看的衣服……”
盛云客将他缠成粽子，后退一步说：“和爷爷吃。”
白挽：“…你不早说。”
害他自恋多余了。
盛云客没和他解释早就说过，感觉他不够保暖，再翻出一对同色系手套让他套上，整个人软乎乎的一看就很好摸。
白挽全程由他，只是问了句：“咱们要在大冰原上吃吗？”
实际是在一家私人山庄用餐。
餐厅屹立在山间，一路火光灼亮。
车子开进去，踏入室内白挽就觉得热，脱下手套扔给盛云客，脱下围巾扔给盛云客，再脱外套……
盛云客一个眼神瞥来。
白挽不脱了。
“爷爷！”
踏进内室，白挽瞧见品茶的盛君尧，笑盈盈走了过去。
盛云客听声音梦回七个葫芦娃。
“小挽！”盛君尧笑眯眯回应。
“来，坐爷爷旁边，冷不冷？想喝什么？先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白挽依言坐去，“不冷，您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盛君尧面前放着一杯深色浓茶，似乎放了许久，热茶变冷茶。
“行，来一盏八二年的毛尖……”
二人感情颇深，仿若在这三年里建立了坚不可摧的爷孙联盟，盛云客才是外人。
盛云客坐他身侧，揭穿道：“他喝的可乐，冰可乐。”
盛君尧瞪他一眼。
白挽：“没事，我也喝冰可乐。”
“你不能喝。”盛云客不留情地说，叫来侍者，上一壶热茶，“前两天没看住在家偷吃冰淇淋以为我没发现？再让你吃到冰的食物算我没用。”
白挽心中狂叫，盛君尧在一旁偷笑。
“咳咳小挽，他这是为你着想，你就听他的吧。”
白挽不可置信，本想用眼神让盛君尧帮忙求情，既然如此，你不仁别怪他不义。
“老公，怎么能让爷爷喝冰可乐呢，大冬天喝冰可乐对身体多不好，快给爷爷撤了……”
盛君尧：“哎哎！”
盛云客让侍者撤掉盛君尧面前的冰可乐，换上新茶杯，再斟一杯热茶。
“说得对，您也少喝点。”
盛君尧吹胡子瞪眼，“我是爷爷你是爷爷？”
“您是。”盛云客说，“凡事都有第一次，当不好爷爷我们不怪您。”
盛君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