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这下吴邪彻底接不住了,他惊讶的看着解雨臣,对方一手撑在书桌上,向着他弯下腰。由于背光,他的五官在阴影里显得更加立体清俊,对着吴邪勾起一点暧昧的笑意来。
“你要试试么?”
大雨没有半分减弱,狂风卷着落叶打在玻璃上,噪声盖住了教室里微妙细碎的喘息。
吴邪背对着教室大门坐在课桌上。他弓着腰,手指死死扣着桌子边,短平的指甲几乎陷在木头里。他心跳乱作一团,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他不太敢睁眼看,只能自欺欺人般眯起来,模糊的视线里是解雨臣的发顶,还有他发尾处零星散露的赤白后颈。
这种事情吴邪想都未曾想过,解雨臣提议的时候,他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手脚都不听使唤,被解雨臣拉扯着推坐在桌子上时,他也只是被动跟随者对方的动作。直到解雨臣半蹲着脱下了他的裤子,现实比他曾经做过的春梦更加离谱。
一切似乎都变得朦胧模糊起来,只有腿间被柔软口腔包裹住的家伙,真实地传递着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酥麻感自尾椎骨猛烈地向上蹿,吴邪只觉浑身发软,后脑一阵阵发麻,他本就混乱的思维更是糊成一团,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腿间唯一坚硬的地方,他张着嘴徒劳地喘息着,却依旧觉得混着雨汽的空气愈发稀薄,令他几乎要窒息了。
昂扬的硬物被裹着吮吸,湿热的舌尖舔舐过每一寸敏感脆弱的表层,刻意收紧的口腔紧紧包裹住茎体,湿漉漉滑腻腻的吞吐着。解雨臣安静得很,呼吸声都压得很低,只有唇齿间粘滑暧昧的水声与窗外的大雨混杂在一起。
解雨臣吞得深,狭小的喉口几乎箍住顶端,吴邪受不了这个,腿根条件反射地痉挛,他压住一声闷哼,手握住解雨臣的肩膀,试图要将对方推开。
膨大的柱身被狠狠吸了一口,吴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随着这一吸被带出体外,他再也压抑不住,声音颤抖地小小叫了一声,腰腹紧绷到极限,精液随之喷射而出。
一股股全部射进了解雨臣的嘴里。他抿着嘴站起来,迎着吴邪散乱的目光,喉结上下一滑,将口里的东西尽数吞下。
教室外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路灯光在摇曳的树枝下忽明忽亮。教室里最后一排灯熄灭了,吴邪锁上门,背着单肩包往教学楼外走。他此刻双腿发软,走的很慢,解雨臣跟在他身后,隔着半步远的距离。
雨停了,风很凉,吴邪打了个冷颤,他回头看解雨臣,对方面孔雪白,只有嘴唇还是红的。他想了想,要把外套脱给他,解雨臣拦了一下。他走上前,和吴邪并肩站着,胳膊紧紧贴在一起,侧着头,温热的呼吸粘在他的耳侧。
“这样就不冷了。”
吴邪犹豫了一下,手臂揽住解雨臣的肩膀,他的手慢慢下滑,最后停在对方细窄的腰上,心满意足的摸了一把。
第二天早自习,吴邪发现解雨臣没在座位上,他光明正大地从后门溜出去,负责纪律的学习委员权当没看见。
吴邪往楼下的洗手间走,里面站了四五个同年级的学生。有人发现了他,很谄媚地喊了声吴哥。吴邪点点头,往最里面看,果然看到了解雨臣。他的校服外套扯开了一半,摇摇欲坠地挂在臂弯处,书包滚落在角落里,书本散了一地。
“解雨臣。”吴邪喊了他一声,“早自习开始了。”
解雨臣原本垂着脑袋,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吴邪觉得从这个角度看,解雨臣的眼睛圆滚滚的,有点像小区里花样讨食的猫咪。
其他几个男生互相使了个眼色,给解雨臣让了条路出来。解雨臣俯身把书包整理好,背着不紧不慢地往前走,走到吴邪身边停下,侧头叫了一声吴哥,而后他抿嘴笑起来。吴邪帮他把校服整理了一下,回头用眼神警告了那几个人,带着解雨臣回了班级。
解雨臣的学校生涯似乎变得好起来,再没有人无缘无故的泼他一身水,也没人用莫名其妙的理由把他堵在厕所里。但他依旧独来独往,没有学生跟他说话,大家把他当做了透明人,除了吴邪。
似乎在这个校园里,只有吴邪能看到他,能跟他说话。
也能做一些不可言明之事。
教学楼顶层拐角的男卫生间里,原本在上体育课的两人躲在了小隔间里。
隔间狭小,站了两个男生显得异常拥挤。吴邪靠在隔板上,解雨臣贴着他,衬衣扣子解了一多半,汗湿的胸口紧紧贴在一起。吴邪揽着解雨臣的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含含糊糊地喘,他的耳骨被解雨臣咬着亲,湿热的舌头卷上来,热气全喷洒在敏感的耳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