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考了100分告诉父母却被父母斥责这才第一次100,不可以骄傲自满,多多检讨自己,争取下次保持有什么区别。
“哼,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宿舍了。”傅维诺拽着包就要去拉门。
印常赫又是眼疾手快抓住他,探身给惊讶的傅维诺一个吻。
“别忘了我,我会一直等你。”
还没走,他就活像个望夫石。
搞得傅维诺都开始怀疑到底是谁标记了谁,又是谁目前离不开谁。
傅维诺红着脸下车,在印常赫的注视中往宿舍楼走。宽大的外套隔绝了凉风,扇不走他面颊上的热意。
但别的不说,拥抱亲吻与情话,再一次安抚到了他的情绪。
回了宿舍他才想起来看日期时间,距离傅维诺离校居然都快8天了。此时正是夜间放松时间,宿舍楼道上不停有人拿外卖或者结伴吃饭,很是热闹。
他们宿舍三人都在,一个踩着凳子坐姿豪迈的边看电视边炫饭,一个坐在上床研究着一顶假毛,剩下一个换上运动服正准备出门。
祝清正好和进来的他撞个正着,咦了一声:“回来啦,假期还算顺利吗?”
他一说话,剩下两个专心的也将视线挪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他假期如何。
“还不错,顺利度过,今年的任务可算解决了。”傅维诺放下包,装作轻松的回复三人,又拿着睡衣去换衣服。
出来时祝清已经离开了,只剩下陶乐知和齐鹭在讨论什么。他推开门的时候正好听见了“奖学金”、“时间”、“好远”等字眼。
“说什么呢?”他问。
陶乐知嘴里塞了饭,示意齐鹭说。
齐鹭放下新买的假发,说八卦一般,斜靠在栏杆处视线跟着傅维诺走。
“我听学生会的学哥学姐说,今年我们拉练的基地确定了,在西城区靠近遗址的那个老基地,可远了。”
陶乐知咽下饭,纠正道:“不是拉练,是学习!”
“哎呀差不多嘛,反正也得学最新武器啦!”
傅维诺明白二人说的是学期末去基地学习的事儿,这几天差点把这个事情给忘了。加上竞赛和回家接妈妈,下半个学期还有得是忙呢。
西城区,是不是印常赫之前经常去的那个啊?西州老新加起来四五个基地呢,不会这么巧吧。
“保真吗,什么时候?”他想先弄清楚时间。
“据说是一月七,学习十天,回来就期末考,考完就放假!听说今年比去年会早放了一周,学哥学姐们都已经乐疯了。”
“只是不知道是他们提前放还是我们都提前放,我们还有三个实践作业呢,得交报告。”陶乐知又补充。
是啊,他们才大一,就已经任务繁重了,不敢想象大三大四的学哥学姐平时有的疯狂。
难怪报名期间和军训期间他们那么乐意干活呢,敢情在学校做新生后勤是最轻松的。
“那奖学金是在说什么?”
傅维诺正准备爬上床,屋里一股麻辣鲜香的外卖味儿,勾得刚吃完饭的傅维诺都有些嘴馋了。
发情期期间四舍五入算是一点没吃,他想着多吃点把体重补回来,又拿了包蜀州特产零食垫胃。
“贫困奖学金和国家奖学金要开始申请了,我刚刚还在问陶乐知申不申请呢。”齐鹭缓缓躺下,声音有些虚弱。
陶乐知摇头:“贫困我肯定不用申请,国奖就算了,这次没考好我不好意思。”
上一次成绩早出来了,宿舍三人还是稳居前列,傅维诺进步也很大,算是跻身优秀行列了。
陶乐知虽然名次有所下滑,但成绩也算不上差,他不申请自然有自己的思量。
宿舍四人,排除有钱不好意思花的傅维诺,真正贫困的也许就是住在偏远地区的祝清了。
但祝清能力极强,没成年就敢接单出门杀小型变异生物赚外快,之后更是以学霸之力折服了当地富商投资,吃穿用度对方全出;
齐鹭富哥一个,只想履历好看,所以准备申请国奖;
傅维诺不说了,贫困申请了一查肯定没戏,国奖现在的成绩也申请不到。
他咬了口咔吧脆的土豆片,沉思几秒,又默默按下蠢蠢欲动的心。
“算了,和我无关,我还是洗洗睡吧,明天继续打拳。”他洗漱后带着灰暗的背影爬上床。
齐鹭感叹了一声:“你可真是拼命三郎啊。”
傅维诺正销假呢,闻言心中默默哀叹。
无法,作为学生,成绩决定一切。
回到学校后忙碌的学习生活不给标记后遗症一点缓冲机会,傅维诺只有在梦里才能感受到对印常赫的依赖。这种依赖随着课业加重逐渐消失,他现在回印常赫信息都得睡前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