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辰蹙眉心情更复杂了,这不是早上刚哄过了吗?怎么又要哄?
看着安景硕满眼的渴望许初辰也只能妥协了,哄完人又洗了澡才接着睡,一直到午饭被敲响房门。
下午安景硕就精神了,欢欢喜喜拉着许初辰溜达了一圈回来,刚进门就被气势汹汹的许卓晔逮住了,直接就是几张照片拍在了桌上。
许卓晔冷眼看着他,“解释!”
安景硕看过去,心脏差点被吓停,立刻转头看向许初辰,好不容易压下的委屈和不安又上来了。
许初辰也看到了,照片是安景硕单独进入房间,然后一个外国年轻人在后面时间进入,一直都到凌晨外国男人一瘸一拐的出来。
但安景硕上午已经仔仔细细跟许初辰讲了一遍,所以他表现的很淡定。
安景硕这会儿也是无比的庆幸,好在他先老实交代了,要不这些照片被许初辰看到他真就说不清了。
深吸了口气,安景硕又跟许卓晔老实交代了一遍,事无巨细的那种,最后才说,“他腿瘸是让我踩了一脚!”
许卓晔没有立刻表态,而是看向淡定的许初辰,“安安?”
“我知道,阿硕上午就跟我说了,我信他。”
许卓晔嗯了一声,不过还是警告了安景硕一句,“别让安安失望。”
说完许卓晔就走了,顺手拎走了在拐角看戏的顾言辞。
这反应安景硕都懵了,他不理解的看向许初辰,“卓哥就这么相信了?他不再查一下吗?”
“应该是查过了,查不到其他的,所以来求证的。”许初辰解释,“哥和你一样的想法,不会瞒着我应该知道的事情。
既然能坦荡的说出来那就证明心里没鬼,你能主动告诉我,哥也就相信你没有。”
安景硕哦了一声,心里也有了定义,“以后有啥事我都告诉你,就是可能那些事不能说的太具体。”
“我知道的。”许初辰冲他温柔一笑,牵住他的手说,“好了,别总想着这件事。”
安景硕答应下来,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真的很想许初辰,当晚就把那些东西扒拉了出来,和许初辰一起挤进了浴室。
有过一次的经验就顺利很多了,但安景硕依旧憋着不敢太放肆,抱软绵绵的许初辰抱在怀里亲亲揉揉,又自给自足了一回。
发泄完,结果只是给许初辰清理一下身体就又起来了,可怜巴巴的看着人不说话。
许初辰只是累,还没睡着呢,瞧他这样也跟着郁闷,“你怎么又起来了?”
“我也不想的,我一看见你就控制不住。”安景硕挪近了些,低头抵着许初辰的额头。
“你还是太虚了,一次就软绵绵的。我都没怎么样你就疼的哭,我只能慢慢来,要不我带你多锻炼锻炼?”
许初辰真的很想拒绝,可看安景硕这样就挺憋屈的。
而且身体是他自已的,锻炼一下也没坏处,他也不想总是这么柔柔弱弱的。
安景硕对此表现的很急切,等许初辰休息一天后就开始对许初辰的训练,每天早上拉着许初辰起来晨练。
从散步到慢跑,从八百米到一公里,从夏日到初冬。
他每天都带许初辰起来锻炼,然后一起去学校,黏糊糊的陪着,偶尔晚上干点坏事,终于从一次升级到两次,安景硕美的都快冒泡了。
就是天冷后许初辰又开始懒了,早上赖床上不想起来,也不说话就巴巴看着他,一脸委屈样。
安景硕心软的不行,只能暂且放弃,等天气暖和了再说。
日子晃晃悠悠总是很快,许初辰很快就二十二岁了,这两年里安景硕大部分时间都陪着他,中间离开了三次,每次多少都会带点伤回来。
这次最严重,许初辰接到电话赶到医院就是吊着腿,脑袋裹着纱布躺在床上的安景硕。
许初辰进门来,还没开口就先听到了安景硕委屈的声音。
“安安,我毁容了!”
许初辰目光落在他额头,一圈纱布把额头裹了进去,他来到床边握住安景硕的手,“头上的伤严重吗?”
脑袋可是大问题,他很难不在意。
安景硕指着额头,“这里开了条口,医生说会留疤,你都过完生日了二十二了,咱俩说好你生日那天去领证的,我没回来陪你就算了,现在还毁了容现,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你别闹,额头开口不会包的这么严实,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伤到了?”
“没什么,就是后脑勺也开一个洞,有点脑震荡,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反正后脑勺长头发又看不出来。”
这就不是重点,许初辰都懒得跟他说,立刻就想去找医生了解情况,脑袋伤了,腿也吊着,安景硕就知道关心额头那条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