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梓典半跪在那中年男子的面前,中年男子则是看着面前脸上涂彩的赵梓典没有一点的好脸色。
“都散了!都散了!”
随着那中年男子身侧的一个老兵长开口之后,那群还在原地呆站着的客官也都纷纷离去。
中年男子看向那不远处站着的掌柜也是双手拱拳道:“冒犯冒犯。”
那掌柜见到中年男子如此做来,也是连忙弯腰道:“赵将军!折煞老夫了!您慢走,您慢走。”
在那掌柜的话语声中,赵梓典便是跟在中年男子的身后。
一走出,马车等候多时。
还没待中年男子开口,赵梓典便快速登上车去。
就当中年男子准备继而上车的时候,那身侧一个喘气的兵长正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发生何事?”中年男子看向那兵长皱眉问道。
“赵将军!白王杀了黑王!还有,从中水城送往青山城的地灵分支被人截杀,具体的截杀之人尚且不知。”
中年男子在听完这所有的信息之后,眉头紧锁道:“地灵就近城池派去,青山城的地灵不能多拖,不然下一次兽潮后,这青山城就会成为死城。至于这黑白二王……改弦更张。”
墨山城中。
“所有人!备马!”
滚滚烟尘之中,巨大的灌铁木门缓缓开启,随着马蹄踢踏,一支三十人的队伍从墨山城奔出,直向青山城驶去。
而此时的青山城茅家府院之中。
钟卫衍的手中正赏正死死的卡在一具无头尸体上,茅二狗弯着腰正帮着钟卫衍拔剑。而一边的钟荡山则是不断将手中无名挥出给钟卫衍争得拔出正赏的时机。
而在不远处的姜子尚和周与芩正互为表里,抵御着那不远处湖泊降下来的无头尸雨。
无头尸雨没有丝毫减少的痕迹,那院中湖泊的水柱在不断的升高。
钟荡山仔细的观察着,可是他也不清楚这是什么秘法,自从梅无咎失踪之后,这梅花秘术就十分的盛行,不少的人还对其秘术进行了钻研和改良,导致现在对于很多邪门的典法都没有准确的判断,更别说的好的对策!
而此时,在不远处,那白衣女子正手端雨伞站立着,而在这女子的身侧,梅无咎则是一手揉着下巴,眼神犀利的看着那湖中的水柱。
“这和你那梅花易有什么关系?”白衣女子看着茅氏府院中无头尸雨,并没丝毫的震惊或者说是胆怯,相反只感觉平平。
梅无咎摇头:“我也不知道,梅花易就是随机之法,要是有人想接着梅花易的变法去创自道,我也是没法子一眼查清的,不过就现在看来,按照中卫衍等人的实力,他们应该可以解决。”
听到此处,那白衣女子挑眉道:“现在的你大不如前了,你还敢如此轻易的下定论!?”
梅无咎耸肩道:“我知自己是大不如前了,但是我身侧不是有白卉姐嘛!白卉姐可是半地仙,这样的小道邪法,处理起来不就是洒洒水嘛!”
白卉冷眸瞧着那不远处的无头尸雨道:“梅无咎,这茅氏灭门的惨案,你是否参与其中了?”
梅无咎在听到此处,瞬然炸了起来:“白卉姐!你可别诬陷我啊!我这从复活到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事。”
白卉点头道:“你让白眉和黑缺两人给你散布梅花易,你明知你的梅花易是窃天道,补自足,好人用之尚可,但是恶人用之……且不论这些,最主要的问题,你这样的将天道外散,你就不怕被那通天居的神仙看到!?到时候,你就不怕和钟涣秧一样的下场?”
梅无咎听到此处,挑眉嘟嘴,眼睛绕圈:“对啊!这怎么办?!”
白卉看着梅无咎演戏,也是无奈摇头:“你和钟涣秧那个木头看似两人相反,但是你们在一个地方十分的相似,就是执着藏匿。把所有的事情都烂在心里,好的不惜分享,坏的就是自己承担。”
听到此处,梅无咎的表情滞然。
而此时,在不远处,钟荡山看准了那水柱之中,一杆青竹若隐若现。
手腕翻转,一刀横气飞出。
那水中青竹在片刻之后,断成了两半。
无头尸雨就此停住。
姜子尚和周与芩停住手中动作,一边的钟卫衍和茅二狗才拔出那正赏,两人下一刻倒在地上,一屁股坐下。
钟卫衍龇牙咧嘴的站起身来,钟荡山则是看向那湖面上漂着的青竹杆,皱眉思索着,这看似是奔钟卫衍而来,但是邪术并没有太厉害,是留有后手,还算是警告!?
就当钟荡山还在思索之时,那茅氏府门外。
“啊!”
钟卫衍听到声音,立马向那府门奔去!
“梅天笑!”
钟荡山看向那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