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恒?你是怎么……”
听他念出自己的名字,路之恒再也忍不住将他反扣按在门板上,掌心慢慢摸上他的后颈,很快发痒的犬齿也寻着味赶来。
他轻舔了一下硬痂,随即一口咬下去,同时高浓度的威士忌信息素也一起被释放了出来。
“呃……啊。”黎乐吃痛,眼泪不受控的夺眶而出。
没有想要闻到的水蜜桃味道,却嗅到的很多不属于他的各种恶心的信息素,其中最重的是玫瑰。
他几乎嘶吼着质问:“为什么标记不了?为什么会没有以前的味道?为什么要洗掉我的标记?!阿乐你是我老婆,我不准你看别的男人,不许你和他们靠那么近……”
他把黎乐翻过来一顿猛亲,这两片厚唇他更是吻过了无数遍。他忘情的吮咬着,仿佛想把这些天的想念与憋屈全部发泄出来。
“唔!唔唔!”
他知道这样做会把黎乐推的更远,可他受不了黎乐与别人亲近,还是在他眼皮子下,他亲眼看到的!他本来打算等黎乐慢慢回来,可现在如果他再沉默,黎乐就彻底跟别人了。
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尝到了滑落的眼泪在唇边洇开了微咸,他终于放开了因缺氧而快晕过去的黎乐。
他擦去黎乐唇角残余的涎液,唇与唇摩擦着,远远看去真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阿乐,可我看到他抱着你时我……我实在太生气了你知道吗?你回来好吗,我们好好过日子行不行?”
黑夜与高大身影投下的阴影将黎乐完全笼罩,他定了定神,平稳住呼吸后才缓缓开口道:“这位先生……你冷静一下,我们谈一谈吧。”
路之恒心头一颤:“你,喊我什么?”
这份只针对他一个人淡漠的疏离,彻底成为了横在他心里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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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全部的灯都打开了,黎乐在厨房和黎音打着电话。黎音说自己还要晚一会儿,叮嘱他早点睡觉。
黎乐放下热水壶,不经意的瞥着站在镜头外一直盯着他看的路之恒,最后还是没和姐姐说,道了句“晚安”就挂了电话。
他端着温水杯放在茶几上:“坐。”他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与他保持最安全的距离。
路之恒已经平静了很多。
望着脸色红润了不少的黎乐,可他不知道是该为他高兴,还是因为他离开自己就会过的很好而难过。
“你就这么放心让我进来,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他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经意扫过黎乐身后的钢琴。
他刚才去看过,没有戒指。也是,都过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没被看见?黎音说她没有,那么只能在黎乐身上。
黎乐给后颈贴了块创可贴,默默握住藏在口袋里的防狼喷雾,强壮镇定道:“这里是我家,你能对我怎么样?”
路之恒嘴角勾了勾:“那刚才……”
黎乐直接打断他的话,提高音量给自己壮胆:“刚才是太突然了,我、我还没反应过来,换成现在我根本不可能让你再近身!”
“呵。”路之恒看向他的眼神逐渐深邃复杂:“那试试?”
黎乐立刻举着防狼喷雾对着他,食指按着喷雾按钮时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你别过来!我姐姐马上就回来了,还有司机,他……他在少林寺练过很多年,他绝对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他随便编了个履历,反正王哥人高马大,再怎么不会打架也能挡一会儿。
“哦?那他可真忠心啊。”路之恒只是想吓他,没想到黎乐失忆后还是那么胆小,还需要人来保护。
那他会担起这个责任,黎乐身边只能有自己。
为了让黎乐放下警惕,他摊开手给他示意自己没有恶意:“你不是想和我聊聊吗,说吧,想知道什么?”
即便如此,黎乐也没有完全卸掉戒备:“刚才你说标记不了,你知道我的腺体是怎么回事吗?”
如果只是绑架勒索,绑匪不会对他下这么狠手,又是身上和掌心的伤,又是弄破了腺体,尤其是后者,一不留神就会要了命,他们只想要财,除非走投无路。他问过姐姐问过唐至,但他们说的都很笼统,他没有任何头绪。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伤害你的人已经进去了,你现在安全了。”路之恒不可能告诉他这些不好的事情,若是让黎乐想起来了,他哪还有新的机会?
见他也不说,黎乐心头升起一片烦躁:“行,那我换个问题。姐姐对你很有敌意,我想是因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虽然我不记得了,但现在我想知道。”
路之恒反问:“一张嘴几句话,就想从我这里知道答案?你知不知道做生意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