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后全村人都在觊觎我相公+番外(17)

周毅点点头,就着小青菜库嚓库嚓吃完了,跟雷栗爹娘说了一句慢慢吃,就自己端着碗去灶屋洗了。

雷栗家是用草木灰洗碗的。

不止他们家,整个三里河村乃至整个镇的穷人家都是这样的,饭菜没多少油水,草木灰里有碱,能很轻松把碗洗干净,也不用另外花钱买皂角。

雷栗吃得也快,把碗端进来的时候,周毅就接过去三两下洗干净了,动作自然又迅速。

雷栗盯了他三秒,说,“现在又感觉你不像大少爷了。”

“那像什么?”

“像从小跟在大少爷身边的仆人,有点贵的气,但没阔的命。”

“这是在骂我?”

“这是在夸你。”

“……谢谢。”

雷栗闻言想了想,想不出所以然,问周毅,“你说谢谢,别人听了咋回?”

“不用谢,不客气。”

周毅想了想,又说,“如果是比较恭敬地回答,小下级对上级晚辈对长辈,也可以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放在心上’。”

“文雅一点,就是你说的文绉绉,可以说‘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不必多礼’。”

雷栗若有所思。

雷栗叫他,“那你再说一遍谢谢。”

“谢谢。”

“这是你应该谢的。”

“嗯?”

周毅歪了下头,“我可以说‘我应该做的’,但是你说‘这是你应该谢的’,这样对道谢的人不礼貌。”

“哦……那你再说一遍谢谢。”

“谢谢你。”

“你该谢的。”

雷栗对他咧嘴笑了笑,狡黠又霸道,像只翘尾巴的狐狸。

周毅默默闭嘴。

好吧,会掐着别人脖子强吻逼婚的人,本来就不太礼貌。

三月底的天黑得还是挺快的。

饭后不久就到休息时。

但周毅不太想回去休息,因为他不像被扒裤子,也实在不想再念八荣八耻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了。

被摸来摸去还不敢有反应……虽然是清白身但是痛苦啊。

“相公。”

屋里传来清朗的男声,含着笑,带着警告,“在门外磨磨蹭蹭做什么呢?还不快进来,是想要我请你进来,还是想被别人看见你光着……”

周毅连跑带飞地进屋捂住雷栗的嘴,脸都涨红了,“房子隔音这么差,你就不能不说话吗?”

雷栗看着他。

周毅默默地松开捂住他嘴的手,然后默默地拽紧了自己的裤头,“牛大夫不是说了吗?要慢慢来……这种事急不得。”

雷栗定定地看着他,面无表情,若有所思,看到周毅莫名退腿下一凉,以为他在心里磨搓着怎么做掉他。

雷栗才开口,“行,我慢慢来。”

周毅松了口气。

雷栗盯着他那块,表情就像在思量老鼠有没有死的猫,“但你总得让我晓得你到底行不行吧?”

周毅不敢吱声。

他真怕雷栗是虚晃一枪,骗他支棱起来了然后霸王硬上弓……

虽然这么说有点不礼貌,而且很藐视他这个当过兵的武力,但雷栗不按常理出牌,他甚至会趁周毅睡着了自己偷摸试。

幸好周毅睡着了反应也灵敏,一把就把雷栗想作祟的手抓住了。

然后被捏着脸强吻了。

都说不上吻。

就是很莽很没有章的啃啃啃,跟啃红薯一样,啃得周毅嘴巴又红又疼,第二天起来还肿了。

爹雷大山看见了,还老实地以为是被蚊子叮了,给他了一大包艾草卷子让他夜里熏蚊子。

周毅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我这次指定不乱来。”

雷栗伸出两个指头发誓。

周毅不信。

“我骗你我怀不上娃娃,成了吧?我可是你夫郎,总不能连相公行不行都不晓得吧……”

周毅半信半疑,还是相信了雷栗,犹豫地点头,“我不是阳痿。”

“然后呢?”

“什么然后?”

“证明给我看。”

“……啊?”

周毅愣了愣,这种事怎么证明?这里又没有医院,总不能大半夜地把牛大夫抓来给他看男科吧?

雷栗直勾勾看着他下面。

周毅沉默地捂住他的眼。

“捂我做什么,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人?”雷栗扒下他的手说,“我不能咒你骗人就真的不行吧?你不行我怎么办?”

“……”

周毅有种张嘴又骂不出的无力感,想了想,解释说,“我早上偶尔会有反应,偶尔做梦也会梦到……”

“梦到谁?”

“没有梦到谁,梦里很模糊,醒了也记不太清内容,就是内裤上有湿的……梦遗了就知道了。”

“湿的?”

“就是精细胞。”

“精细胞?”

雷栗皱了皱眉头,越说他越糊涂,“别讲这些,说点我能听明白,梦里你做什么了怎么会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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