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现撩起眼帘,唇角轻笑:“傅少这些手段对多少男女用过,你能保证你没问题”
“年年体检,干净得很。”
"我也刚做过体检,健康无污染。"
“叮铃。”有节奏的对话被不合时宜的门铃打扰。
“请进。”傅安转眼对茶几上的对讲机说。
回头又对时现解释:“别紧张,是刘叔。说说你的条件。”
记得他说过刘叔是做吃的,时现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也不掩饰的望着门口,“吃饱了再谈。”
门铃又响了,傅安才想起为了不让别人打扰,他调乱了对讲机频率,刘叔开不了门只好亲自去。
拉开门对刘叔吩咐:“晚点会发一份一日三餐的菜单给你,以后就按照上面的做。”
“是小少爷。”
四十几的刘叔穿着洁白的厨师服,戴着厨师帽,眼神好奇。
前几日还发脾气的小少爷,素来严肃的小少爷,竟然笑了。
时现趁傅安离开,去了卫生间,墨蓝色大理石极简设计映入眼帘,富丽堂皇又奢华极简的装修格调,时现见惯不惊。
上完厕所,洗漱完毕,时现竟然有些不敢直视镜子中的自己。
第22章 羁绊
几次生死,呼吸被扼制的感受虽然短暂,但极为痛苦,绝望。
傅安不是凶手也是帮凶,更是他的希望。这张愈发迷人的脸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纵使自己不想参与,也早已置身其中。
傅安顺着他无非想利用他找到异人,可为什么是他与自己的性命产生羁绊?
背后的秘密估计傅安也想追查。
时现走到门口险些撞到他。
傅安依靠在门框上凝着他:“走路不看路?”
这套房只有傅安和他的时老师住过,厕所隐蔽在镜子后面,而时现想也不想就推开走进去。
时现被他突然出现心吓一跳,又见他抬起一条大长腿挡住去路。
“你怎么知道厕所在镜子后面,不要说是你猜到的。”
时现勉为其难地在他露出一角的衣摆上,报复性地来回擦了擦手,“你不是很聪明吗?这对我来说就是常识。”
“回答完毕,可以借过吗?我很饿。”
疏忽了,傅安睨着被他玷污的衣摆,收回腿让出道,洁癖都一起收了。
时现闻到饭菜香,走近一看,西湖醋鱼,东坡肉,白水煮虾,煎牛排,生煎包,五谷胡萝卜粥。
看到这满满的一桌饭菜,把傅安带给他的癌痛和烦恼通通抛到九霄云外,他好饿。
有人喜欢吃虾却不喜欢剥虾,时现在虾盘敲了一下,傅安何其敏锐,洗了手坐下来,剥好虾蘸了料,讨好得意味深长。
时现只有森淮在才会吃虾,只因森淮干净爱卫生。
瞅着傅安受伤的手,回想起自己下口时的狠劲,和咽下他滚烫的鲜血。
对他认错的态度勉为其难接受。
时现和大数男人不一样,皮肤过于白皙,身形高挑且单薄,桃花眼淡淡一扫,便也是带着情的沉静,令人不自禁盯着他看。
在他身上,傅安仿若看到老师不为人知的一面。
武力值为零,且睚眦必报,脾气还大。
偏偏傅安也嘴硬,“没见过一个男的身体能弱到你这个程度,平时都不锻炼?”
“咳咳.....”
“慢点,我不吃虾。”
“傅少你是没有亲人吗”其实他才没有。
“你试几次暴死的滋味,就知道我现在是有多强,能吃能睡还能陪你聊天。”
“满血复活了。”看来也不是很喜欢那个谁做的饭菜,“现在有力气谈条件了吧?”
时现嫌弃地拈起身上睡衣给他看,“这不太正式吧。”
“事情真多。”傅安嘴上这么说,人已经起身,打算去衣柜给他挑衣服。
“你的就算了,打电话给森淮。”
傅安回头转身,一脸隐忍都带着压迫感,“随你。”
——
从森淮接到时现的电话难以置信,忐忑不安的带来时现换洗的衣物。
刚递过衣袋瞥见时现,傅安的狂歌就呼啸而去。
“你等一下不行?话还没说上一句!”时现冲傅安吼一声,“你还没说要带我去哪?”
傅安睨着他,“你再不换就穿着我的睡衣去见人算了。”
这后果自动代入时现脑海,这才平息怒火,从衣袋里挑挑捡捡选了一身与他同种风格的正装。
“我提出的要求你达不到,我不会跟你去见任何人。”
傅安靠边把车停下,侧身睨着他,“你的命都在我手里,还敢要挟我?”
时现也很淡定,“无所谓,你不同意,我宁愿死也不会选择仰人鼻息苟延残喘。”
“有骨气。”傅安拿起一瓶脉动拧开瓶盖递过来,时现偏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