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是你、长大了。”
太大了——
快撑坏了。
时现分不清是疼还是爽,在傅安的颠簸中失去方向,傅安不让他埋进乱糟糟的被褥里藏起他的难为情。
想一直看着时现,看着平时对他忽冷忽热的时现因为他而变得眼底水色潋滟,梨花带雨的不能自拔。
傅安去咬他,让他浸泡在彼此的湿汗里坠落、沉沦。
一切跟传闻的不一样!时现根本控制不了傅安积蓄的节奏。
就算时现喊停,傅安根本就停不下来。
深、好深。
意识在疾驰中碎裂,无声的求着傅安。
傅安,太——
停——
傅安却恶意的坏笑,含住时现的呼吸。
破碎氛围愈演愈烈,傅安方才把嘴唇贴在时现耳边,“LS,叫我。”
时现却把酣畅的大喘和满足的快乐都埋进被褥里,藏进这个卧房的最深处。
傅安喘的也不轻,在那厚重的喘息里危险地笑出声,时现越让他停,他越用力,一边又求着时现。
“LS,叫我。”
“傅、安——”
时现混杂的颤音里说着爱意,桃花眼眸溢出迷离,在傅安给予的凶狠拍打里颤抖到断续。
傅安步步紧逼,时现根本没法躲。
“求我啊。”
水浪溢出含情眼,淌了眼角一片。
“傅安,求——”
你。
要死了。
傅安覆上汗涔涔的时现,吻掉他眼角快乐的水珠,也吻掉他心口上散乱的残液。
鼻息交错间傅安右手与时现十指交扣,“时现.......我们结婚吧。”
散乱的思绪早已经被傅安织上情网,逃不了的时现迷迷糊糊应声:“.......好。”
衔尾蛇盘在他们紧扣的指间,一道光芒窜出,又散落在时现和傅安身上,仿佛洒下的天光又像细密的白雪。
他们盛开在云端,也盛开在雪地。
末了,傅安不忘在时现耳边呢喃:“老师,快乐了吗?”
口口声声把老师叫的那么尊敬,做的就不是好学生该做的事,傅安的执念就在于此,时现不跟他计较沉沉睡过去。
不知傅安抱起他进入浴室,在清洗时又忍不住欺负他。
光亮下,时现恍惚看到什么,再定眼一看,什么时候被他纹身了?!
“傅唔......”
花洒的水密集地拍打在娇嫩的桃花花蕊,反反复复又凶又狠,柔软的花朵化成一汪潋滟春水,时现喘得厉害,胎记纹身也在强烈的撞击中忘掉。
傅安终得偿所愿,卷起柔软的被褥,将心爱笼罩入怀,不能让月色偷了时现的香。
时现疲惫中浸着欢愉,在雨声中与傅安相拥。
那一夜,山间洋房被光芒笼罩,七彩波光粼粼,汇集成擎天柱直冲云霄。
一声惊雷炸响,狂风暴雨倾泄而下。
.
半夜,时现反手摸着身边的傅安,却摸到凉凉的床单。
他陡然惊醒撑起身,“傅安?”
房间厕所都没有回应,时现心下有种不妙的预感,抬腿下床迅速拉开房门。
眼底撞入一片渗着浓浓寒气的黑暗。
一转眼,融入夜色的高挑背影正屹立在阳台,面向湖水,微微偏头,他盯着花灯树发愣。
挺拔的肩背尽管穿着睡衣,趿着布拖鞋,依然看得出黄金比例的身段,宽厚的肩背隐隐勾勒出窄细紧致的腰身,大长腿令人遐想连篇。
好看的人连背影都能迷惑众生,但他选择将活色生香融入夜色。
白色雾气渐渐披在傅安肩头后背,又像落了他一身的雪,时现莫名想替他吃掉。
一直以为他心里天天装的都是与他颠鸾倒凤的涩涩生活。
或许傅安习惯了在没有人的夜晚,睡不着便起来把愁闷托付给黑夜。
他凄凉的望着过去,回味得到的快乐。
时现悄然走近,从后面轻轻环住他的劲腰。
傅安沉稳的握住时现的手,微微偏头与时现交颈,语气里带着歉意:“吵醒你了。”
刚才惊醒的那一刻,时现不敢再回味,这世上,他只剩傅安,他经不起失去。
臂弯紧紧拥着傅安,想吸走他身体上所有的寒意和读懂他的烦恼。
“想什么了?”
夜色里傅安沉重的神色被溺爱覆盖,“想你。”
“嗯。”时现贴在他肩膀狠狠下口,轻轻落齿,“雨后湿气重,我把你叼回房间。”
被叼清醒的傅安,这才发觉握着的手冰凉,垂眼一看,眉头一紧,反身将时现打横抱起,全力将他拢在怀里,深怕寒气入侵他。
先前的成熟稳重顷刻间变成生活气息浓重的絮叨:“大半夜的,出房门怎么能光着脚?很容易着凉你知不知道?身体才刚好一点,你是要我生气还是要我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