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都的民众和异魔都被他收的服服帖帖,如今就算他要做上殿下之位,也是民心所望,何须他委屈联姻。”
关于这个问题,傅安噙着骄傲的唇对时现摊过牌:“少将你想做王妃我就做王,你想成为总裁夫人我还是那个傅总,总之你去哪我就在哪,我的身份你来定,反正我都可以胜任。”
直到现在时现都还没有给傅安答复。
“殿下过谦了,两界没有战火,民众过上幸福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话题点到为止,时现不想被套进去,转而说:“三位执事选好日子就把他火化了吧。我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也该回去当我的时画家。”
火化世上唯一的亲人,唯一能给予温暖的人转身就要离开,萧顾温全身都无能为力,去改变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不打算留下?”
就连尾音飘在空气里都是冬天的味道,可惜时现没有发现这一点。
他没有利用殿下身份强行留人,时现很欣慰,恢复的记忆虽然不全,但10年前的萧顾温曾将他关在寝殿。
“记忆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我想过简单的生活一直没变,希望殿下成全。”
萧顾温神色落寂,沉默良久,“你的院子已经维修妥善,去看看吧或许对你恢复记忆有帮助。”
“我给你准备了一袋桃花和一棵桃树苗。”
一语惊醒梦中人。
别过萧顾温走出地牢,时现没有去他曾经住过的宅院,而是直接去了桃林。
躺在最大一棵桃树上,眯眼吃着桃花,到底为什么选择桃花树作为直播的媒介?
就因为喜欢吃?桃花再好吃也没有桃花饼好吃吧?
选择傅安又是因为什么?
想的正投入,耳边响起沙沙声,紧跟着眼前一黑,手被反绑在桃树上动也不能动。
遮眼睛的布料柔软细腻,还有草木淡香,随着更亲近的草木香吸入肺腑,就确定是傅安。
“傅安?你绑我做什么?”
“......傅安?你说话啊。”
傅安倾身附在时现耳畔,负气地说:“少将也知道急了,可你真狠心,用完就扔,还把我扔给别人联姻,你就真不顾及我听到是什么感受?”
“你........跟踪我?”时现蓦然回想起与萧顾温的谈话,“既然你都听到了,我也就不用再说一遍。”
“现在我25你20,我们到底哪里不合适了?”傅安薄唇紧抿,拳头砸在另一棵桃树上,“吱嘎”一声,他的瞳孔里倒映着栽倒的桃树。
芬芳的空气,一片死寂。
傅安不甘心地回头注视着被反绑在树干上的时现,低沉的嗓音问:“那我们之前发生的种种算什么?”
算什么?
被迫绑在一起为了活命,做出任何行为能算什么?都是成年人玩不起吗!
傅安脸色阴郁,在地牢就被刀狠了,跟到这来不由分说将时现绑在树上,避免被他的含情眼蛊惑,索性拿手帕给他蒙上。
时现终是狠心地说:“........我们、并没有........”
“那是我太听你话了!”
傅安语气陡然加重,每次他都是在隐忍克制,到头来呼吸锁解开,时现就撇清关系,过去的寸步不离将变成见一面都困难,他必须阻止这种事情发生。
“我受伤你不关心我,忙着和官员处理事务,我不计较,可你的记忆恢复到什么情况也不告诉我,替你安抚火珠带来的难受也是我强硬要求,时现,你真的让我......”
“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你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我觉得我们无论年龄、身份、还是灵魂上都很锲合。”傅安太在意时现,慌乱中就乱了头绪。
听着傅安诉苦,时现无法开口说出自己的顾忌,但无数口水晶棺里,每一次位置变幻莫测,傅安却没有一次让他失望,试问这个世上有谁能对他做到这种地步。
时现艰涩地喉间吞咽。
久久地,傅安得不到答案,眼底突然发现时现因为仰头而暴露在外的脖子,细腻白皙,水灵灵的,因为吞咽喉结优雅的招摇起伏,傅安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
一种惩罚方式在脑海蔓延,俯身拿脸迎上时现的颈窝,又在那魅惑起伏上来回舔舐轻咬。
蒙上眼睛身体的敏感度很高,对傅安突如其来的亲昵搅得挺直了背脊,异样的声音脱口而出,下巴又被傅安咬住。
看不到傅安表情,软硬兼施,傅安悄无声息将他自己揉进时现的灵魂血骨。
没有傅安,看不见世界的缤纷色彩。他两次一只脚踏入鬼门关,时现一次比一次明白自己的心意。
呼吸锁解开,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竟然在这种状况下。
在难以控制的情感中呢喃出他的名字,“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