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知觉到达,他这才发出尖锐的惨叫。
时现盯着还剩下的两人,什么也没说,孟教练失去双眼,但听得更仔细惊恐地抢着回答。
“我说我说!”
“我是负责研究院里的管理,就是看管一些日常需要出来放风的研究对象,偶尔让他们做一些简单的健身活动。
我·····我不该贪图时少将的美色,我有罪,我错了·····”
炎东明愤然指责:“你这叫猥琐儿童!”
“我....该死,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
“真是窝囊,还是由我来说。”一直保持沉默寡言的严教授突然开口,语气四平八稳就像在叙述他的研究报告。
“外国人借国内人士注册了一家专门研究人脑和人体异能开发的项目,对外声称是一家福利院的慈善机构,收养一些有残疾的儿童或者青少年。
实际也有不少完全健康的孩子送进来,为什么能进来我不知道,渠道肯定不止医生那一条。
专业术语我就免了,尽量以你们能听懂的话说。
院内全面封闭只进不出,参观也是观看提前做好的视频,送来的家长或者亲人都以为给孩子找到一个最好的安身之处,其实不过是因为逃避责任后需要一种精神安慰罢了。
进来的孩子首先会全面体检,再做相应的测试研究,通常有脑电波测试,各种仪器设备连接他们的大脑和身体器官,总之是件非常刺激人体各个器官细胞正常运行的研究。
研究对象的长期痛苦是在所难免,如果前期仪器研究不出什么结果,而本人生命体征尚可的话后期就会注射药物配合研究。
这一过程对于被研究的人来说,非常痛苦煎熬,对于那些年少的研究对象,在他们眼里我看到最多的就是绝望,麻木,如同行尸走肉。
有的研究对象身体会有很多针孔,身形长相严重变形,那是注射了各种配合研究的新型药物,最后失败就会直接送出国外做肥料。”
“肥料?什么肥料?”炎东明不懂就问,满脸震惊。
“这个问题我想过很多遍,我也不知道。除非我想死,才会去搞清楚肥料到底是什么意思。”严教授并没有遭到铁柱机关的惩罚,说明他没有撒谎。
梁医生的脸算毁容,他知道送过去的孩子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当残忍的真相摆在眼前他也被惊吓住。
“那····如果孩子都做了肥料,家属来探望你们拿什么交代?”炎东明又问。
严教授嘴角一抹轻笑,“很遗憾,没有一个第二次来探望的家属。就算有,你以为院方就没有办法解决?”
这是一块众筹的黑色链。
“时少将被送来就引起院内人士的关注,主要是他非常引人注目的漂亮脸蛋,和任人欺负他他也不会反抗尖叫哭泣,他只会把身体蜷缩起来,这无疑更方便大家轮流消遣发泄,教练就是其中一名。”
被点名,孟教练消下去的哭求声又提高了。
红颜祸水,蓝颜也祸水。
“我认为那比成为研究对象更没有尊严,很快就会被他们肆意蹂|躏,难以想象的摧残搞死,我更期待研究的价值,说不定研究成功还有一线翻盘的生机。
虽然在研究的期间教练和其他人都对你意图不轨,但都被我及时发现制止。
因为,我对你寄予厚望,总抱有你的结果会像你的脸一样给人惊喜,震惊。我舍不得动,别人也别想碰。 ”
炎东明质疑:“最后成功了??”
严教授的眼镜框悬在鼻梁上,始终镇定的脸上终于浮现情绪,怅然叹息:“失败了。”
炎东明惊愕:“也送到国外做了肥料?”
几人的视线都不敢看向时现,还是炎东明问出大家的疑惑。
孟教练强壮的身体也被绑出难看的姿势,他空洞的黑眼眶挂着两行黑血泪。
他的声线都在颤抖,“我打听过,运送时少将的那艘大船意外遇到狂风海浪,船被不明物体撞破进水,最后沉没在大海里,船上大大小小近百人都死在海里喂鱼了。”
“传回来的信息的确是这样。”严教授接着说:“直到后来时墨办画展,我们才发觉我们的研究成功了,但很快又陷入灰败,因为你已经在10年前就死于爆炸。”
“都以为葬身在海里,结果活了还成了时少将,都以为爆炸灰飞烟灭,结果活生生在我们眼前,现哥你不会属猫吧?”炎东明心直口快脱口而出。
严教授嗤笑,“葬身大海的并非时少将一人,爆炸尸骨无存的也不止时少将一人,这里面不凡有身手矫健、懂水性、异人,为什么偏偏就只有时少将重获新生?”
“你想说他与别人不一样就是因为进了你们研究院,被你各种研究,以他的重生证明你的研究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