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没退的时现昏迷梦魇,傅安眼也不敢合深怕他从床上滚下来,被闹腾一个晚上,现在的自己应该有黑眼圈,还没有洗漱换衣服喷香水。
而且,他的左手还是假肢,老师知道后会不会嫌弃,然后又消失不见?
另一边脸又被时现拍了两下,“快说。”
真希望每天睁开眼都能被老师这么骑着大发师威,哎,想什么美事了!
“他啊.......”傅安脑袋快速运转十五岁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德行。
“他说你能指出他的胎记长在什么地方,就证明你是他的老师,他会主动出来见你。”
时现偏头眯眼,“不去上学,尽给老子找麻烦!”
冲二十五岁的傅安说:“想知道是吧?”
眼神示意他往下看。
时现紧握住傅安被领带缠绑的双手,去解傅安自己的皮带。
对于傅安来说,虽然是自己的手,而且每天都会有几次这样再普通不过的动作,但现在是时现拿着他的手在做这一系列的动作。
傅安的脸刷的就红了,咬牙忍了一个晚上,时现这一招直接让他身体所有的烈火瞬间冲往同一个危险地点,傅安脑海调出大悲咒,狂热响起来,好像次数用多了不见效!
只好来首更猛烈的,往生咒!
时现拍他手背:“发什么呆,你是不会了吗?”
傅安手指微颤,拉开拉链,眼前居高临下的时现,眼底一片冷傲,傅安在他偏头鄙视的冷白脸颊,看到破碎的极致美感。
对于傅安干劲十足蓄势待发的危险,时现不像视若无睹,更像不屑一顾,淡淡道:“青春期的孩子想探索两性之间的深度知识,却用错了方法,都是过来人你要理解理解。”
时现拿着傅安的手拉开质地柔顺的面料,再用他的手掌覆盖危险,指腹正好点在沟渠旁边。
时现看也没看一眼,目光朝着空荡的房间叫人。
“傅安,出来,上学要迟到了。”
窗外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敲在人心。
有一瞬间,傅安真想回到那些年,整天被老师催着去上学完成各科作业,更想弥补对老师犯下的大错。
空荡的房门外,没有回应。
灰白黑三种极简风格的房间里,空气也跟着密集的雨水潮湿起来,气氛安静到仿佛与世隔绝,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时现耳边清晰听到黏腻的呼吸声,有个成熟的声音回应他。
“老师,”
傅安担心声音大吓跑他的老师,轻声地低低问:“你找到胎记了吗?”
时现蓦然回头,垂下眼睫看向被他抵制在床上的人,视线在傅安线条流畅的脸部轮廓上眉眼间反复确认,而后,瞳孔里倒映出形状类似衔尾蛇的淡青色胎记。
现实令时现震惊到呆滞,一摸一样的胎记长在同样的位置,何况这个位置难以言表,全世界都不可能发生一列。
潜意识用自己的手去触摸,去验证,“为什么.......这么大了?”
当时现用指腹触碰上来,傅安按耐不住的火势更加狰狞可怕,十指弯曲身体肌理紧绷到极点,作为近二十六岁的正常男性,他有这个冲动在心理学上也是正常范畴。
糟糕的是,傅安迫切的想不顾时现的感受强行将他反压,让他感受到缺失这十年来对他的思念;让他在耳边又痛又感动的嘤嘤哭泣;让他极尽享受到哭着求饶......告诉他,傅安已经从成年到成熟,他的学生长大了,也可以与他并肩扛起一切。
可是那样做他的老师一定会生气又玩消失,好不甘心!
傅安抓住时现的病号衣领,轻轻带力,时现没有防备轻易撞上他结实的胸膛。
时现在傅安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冷白的脸,更看到傅安眼底熊熊的燎原欲|火。
“啪!”
一道响亮的声音传进两个人的耳朵,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一切戛然而止!
叶晟认定是自作孽,傅安才要这么惩罚他。
昨天周医生被老爸顶上又不是他故意的,今早给顶班的老爸送早餐,不忘在他耳边念着“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什么花样都能玩出来”。
转眼来送第二道爱心早餐,用钥匙打开门提着早餐来到卧室。
素来睿智沉稳的傅安,面对多少血雨腥风冷静镇定,此刻满眼凡人的七情六欲,完全忘记旁边的输液架,对患者迫不及待想搞事情。
不办住院原来是这个意图。
叶晟本来打算捡起掉在地上的饭盒,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弯腰。
"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见。"
快速掏出手机,对准床上的人从不同角度,咔嚓咔嚓按下拍摄键。
“做个纪念。”
“叶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