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门已在眼前关上，她还是能感觉到被牧凌深情注视是什么感觉。
有点……鬼畜。
白卿总觉得权凌除去奶、异常黏人以外，还有别的什么特征。
比如昨晚。
他突然的失控就很狂躁。
而且消失的也莫名奇妙，留给她最后一句话如今再回想就有些意味不明……
——
来到警察局后，白卿探视了乔桦。
再次见面，乔桦由心底迸发出了深深的自嘲，以及其他复杂的情绪。
栏杆外的女人光鲜亮丽，美貌天成。
她很优秀，一直都很优秀。
报复手段也非比寻常，连愤怒都让他无法张口宣泄，更是让他清楚认知到自己不过是跳梁小丑。真是狠辣又决绝。
乔桦滚了滚干涩的喉结，连与白卿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对比之下她耀眼的实在太刺目。
“你来找我是为了500万的事吧。”
白卿直入主题的回道，“你如果能在规定期间内还上这事倒也好办，毕竟我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处理琐事。”
苦涩突然在乔桦心里翻涌。
如果再给他一次重选的机会，他或许从一开始就不会追求她。
陆卿放的这么果断潇洒，其实从根本上就没对他有过感情。
“陆卿。”他握了握指尖，倦劳了一夜的脸似乎沧桑，声音轻的颤抖，“……对不起。”
“没什么可道歉。”白卿淡淡的语气毫无情绪的像是叙述一件普通的事，“话我已经跟你说的清楚，15日零点之前500万没到账的话，我会请律师向法院提出诉讼。”
说着，她将欠条收进包中，再无一言的转身离开。
直到脚步声逐渐淡出听觉，乔桦这才缓缓抬起眼眸，出神的盯着白卿刚刚站过的地方。
“连道歉都不需要吗。”他喃喃自语了一声，满是无力的颓靡之感，讽刺勾唇，“果然连陌生人都不比不上……”
——
乔桦有没有能力偿还500万，白卿一清二楚。等她来到公司后，便联系了律师把这事交代了一遍，准备好起诉的材料。
交谈结束后有一阵，牧凌才打来了电话。
白卿看了眼腕表，挑眉诧异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出门？”
男人在那头轻轻嗯了一声，随后才缓慢道“我取消了今天的预约，一直在家。”
这话听的白卿一头雾水，“什…什么预约？”
“心理治疗师的预约。”低声的轻笑从听筒内传来，“我一直都用心理治疗法来缓解我的黑暗恐惧症，不过有了你就不需要再去。”
话顿，牧凌突然软了些嗓音，“你现在忙吗？不忙的话看会我的直播？”
白卿的思维还没从上一句话脱离。
她眨眼反应了一会儿，期期艾艾的道出一句，“你直播……也不说话不露脸，我看着也没意思啊。”
听筒那头静了几秒钟，男人的嗓音再度轻软，“可是我想让你看。”
白卿，“……”
她是真想硬气一次，不再心软。
第1683章 你由我诊断（四十二）】
结束通话后，白卿点进畅欢APP等着牧凌在线直播。
男人的直播间刚开，白卿立刻秒进，但——却卡在了加载页面。
白卿，“……”
是公司的网速不行吗？
指尖叩了叩桌面，她无聊的撑着下巴等了一会儿，这才顺利进入直播间。
直播画面刚刚清晰，白卿下意识暼了眼观看人数后，惊讶的瞠了瞠眸。
1.2万？
怪不得进直播会这么卡。
白卿的号进直播会全服播报。
没过一会儿，各别在线上的大主播接连点进了直播间。
看着弹幕上刷着【陆总好。】的队形，白卿抽了抽嘴角。
她总算知道牧凌为什么非要让她看直播。
敢情……想要个名分。
念想落下没一分钟，直播间响起一声淡淡的低靡嗓音，尾音酥撩含笑，“来了？”
直播间的弹幕又炸了！
各别对八卦嗅觉极为灵敏的网友瞬间打出一句——【L是怀孕音！】
看着逐渐铺满整个界面的弹幕，白卿揉了揉发紧的眉心，发出一句话。
【快点直播。】
弹幕发送过去后，牧凌微微笑了下，“你的鼠标打游戏需要好好调一调灵敏度，别着急。”
话音落下，密密麻麻的弹幕之中弹出了大主播们显眼的特效字。
【哇，原来L就是陆总的男朋友？贺喜贺喜。】
【我昨天偶遇了陆总跟L……L的占有欲简直了！都不让我跟陆总打招呼！】
木清的弹幕让白卿微微皱眉的打出一句话。
【真的假的？】
牧凌扫眼一看，嗤语一声，“不让你看有问题？”
木清瞬间被怼没音了。
主播们的特效字体也在弹幕上消失，只留下了一众密密麻麻的——【真是又A又萌！L这是什么魔鬼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