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太单纯,吃到甜头的恶人怎么会轻易收手,还想利用曾经的手段再一次将她困住,好让他继续吃着人血馒头,保持自己的风光。
宋霁礼收紧力度,压着她的脸颊肉,强使她看着他。
“橙子,听好了。”
“我是你丈夫,你的问题对于我来说,不是麻烦。”
陈橙是孤女,却比任何人重感情,也比任何人会感恩。
里子是软的,壳却是硬的。
她这样好的人,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陈橙怯生生问他:这几天,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宋霁礼凝视着她,笑了笑。
“是啊,要气疯了。”
虽然,故意的成分比较多。
但一想到他们可能在国外有过一段风月事,他无法冷静。
陈橙垂下睫毛,浓密的睫毛盖住她所有的情绪。
“我不是气你不和我坦白你们的曾经。”
“我就是想,宝宝,你怎样才能多在乎我一些。”
宋霁礼不强求陈橙,得知陈傲霜为了管控她,狠心地将她画任由人占有,理解她现在难以向人打开心门。
陈橙微怔,他竟然为了一点在乎,和她折腾整整两天。
是因为他和陈傲霜有着同样的占有欲?
不像啊,和陈傲霜生活,她被压着快要喘不过去。
而和宋霁礼在一起,她能感受到是被尊重的,是被珍重的。
她悄悄大量眼前向她低头的男人,好像有点理解他为什么生气了。
大约,是需要她表态吧。
陈橙拍了拍宋霁礼的肩头,他看过来,比划说:我不是木头。
宋霁礼的好,她都知道。
他不会像陈傲霜一样囚住她,也不会像应意致一样虚情假意。
他对她好,她也会对他好。
“嗯?”
宋霁礼已经忘了今天怼她的话。
陈橙说:我不是木头,我知道你对我好,只是……我没有办法像你一样,给我很多东西。无条件且自愿赠予的房产和存款,我都给不起。但我努力赚钱,我也想给你买礼物送给你。
宋霁礼哪在乎这些:“送人东西,不是一定要还。”
那就不叫送了,叫借。
陈橙坚持己见:但我会尽我所能回报你待我的好。
宋霁礼想起她送的手表、袖扣和领带夹。
赚了一笔钱,全给他花了。
宋霁礼淡淡一笑。
也行吧,和她扯太深的喜欢和爱,估计她无法深刻地理解。
转念想想,她有一百万给他花九十万也是一种进步了。
“两件礼物就打发我了,嗯?”宋霁礼低身,和她贴近。
陈橙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会逃避了,正面回应他所有的质问。
她抬手,要做长段的解释。
宋霁礼压下她的手,低腰,倾身吻去,哑声说:“不想听任何解释。”
陈橙抿唇,眼睛瞪得圆圆的。
连解释都不给,岂不是蛮不讲理了。
陈橙挣开他,转身还没跑出一步,被他拦腰抱起。
去的不是卧室,是距离书房最近的小客厅。
客厅稍小,最宽的沙发也是两人坐,陈橙躺上去勉强可以,再加一个体格大的宋霁礼,一方沙发变得窄小。
所以,她只能坐在他腿上。
大手压在她的后脖,压着她弯下腰,和他接吻。
陈橙手抵在他宽阔的肩膀,被吻得几近窒息,透不过去。
宋霁礼亲人很‘折磨’人,少有长吻,全是短暂且热烈的吻,轻易撩动她,一颗心热了起来。
吻黏糊糊的,落到脖侧和锁骨。
睡衣剥落,他肆意揉'玩两颗红豆。
上面的ru晕还有上次留下未消退的吻痕。
吻到一半,宋霁礼忽然停下。
他拉了一下熨烫平整的西裤,上面有洇开的水渍,拇指擦过,痞笑说:
“才mo一下,就出水了,你是水宝宝吗?”
“是不是很爽?”
陈橙起不了身,下意识合并膝盖。
没有任何效果。
他掌着她的腰,固定住,她无法动弹。
家里唯一亮着灯的是卧室,但也仅是亮了盏台灯,微弱的光照不到黢黑的客厅。
完美地创造机会。
一个宋霁礼可以为所欲为的机会。
上位的纳入很艰难,她几次打手语想制止他。
宋霁礼也察觉到她有想说的话,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坏笑说:“放轻松,还能再吃下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