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全是挑的这种小白兔、小白花样子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被欺负了也不敢反抗,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群恶尼姑,柿子专挑软的捏。
江瑛感觉,这个杨瑾,十有八九,也是个目标对象。
她赶紧看其他房间还有没有人,紧挨着杨瑾的是静拙,静拙也没有睡觉,我的个乖乖,她在数钱!
人都有点癖好,这静拙的癖好,就是数钱,天天晚上一定要把功德箱里的钱拿出来数一遍,风雨无阻,从不停歇。钱越多,她越睡得香,钱越少,她越睡得不踏实。
今天由于一起吃饭,例行的数钱活动就晚了,静拙不数钱,就没办法睡觉,只能又将功德箱里的钱倒到桌子上,一张一张的数,边数,边将各种面值的钞票分类,拿皮筋捆好。
江瑛趁她数钱的功夫,又去看其他房间,她发现,静德和静拙的房间中央,是杨瑾的房间。
再往那边走,紧挨着的是静空的房间,静空也没睡,她坐在蒲团上,低着头,手快速的捻着念珠,嘴里喃喃着说着什么,面前的小桌子上摆着一部电话。
再往前走,是一个空房间,一直看了好几个房间,都是空房间,最边上的房间,也住着一个人,已经睡着了,江瑛看不清楚她的样子。
飞快的扫了一遍,江瑛又收回来,再去看静拙,她把钱全部数完了,又将捆绑好的钱全部放回了功德箱,倒是没有留下一分一毫。
将功德箱
锁好了,静拙走到床前,盘腿坐下,闭眼休息,不脱衣服,也不睡觉,江瑛暗想,这是要干什么?
再看静德,换了个姿势,还在看电视剧,衣服也没脱。
这一个人不睡觉,还能说是熬夜,三个人一起不睡觉,那得是有集体活动啊!
江瑛又赶紧去看后门,静悄悄的没人来。看看时间,十点半多了,尼姑庵这个地方,大家都睡得早,白天接待客人累的慌,晚上就早早的吃过饭,灯一熄,整个庵里乌漆嘛黑的,女人们哪里都不敢去,都缩在自己屋子里早早睡去。
夜黑风高,好人早早的沉入梦乡,坏人们就开始出来干坏事了。
为了对比着看的更清楚,江瑛将静德、静拙、静空、白明珠、杨瑾,还有后门那里,缩成几个小窗,对比着看。
等了没几分钟,静拙有动静了,她拿出钥匙,打开柜子门,再将柜子里的第三个抽屉,再用钥匙打开,然后猫着腰,从里面拿出一个纸包,又将柜子锁好,然后,开门出去了。
很快,静拙出现在静空的房间里,她进去后,静空把门锁上,俩人默契的都没说话。
静空也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纸包,再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精美的茶壶茶杯,江瑛注意到,她没有用自己桌子上那套现成的茶杯,而是重新拿了一套。
江瑛将画面放大,只见静拙和静空,各自打开手里的纸包,从里面抖落点粉末到茶壶里,静空这个时候开口了,“多放点,上次放的少了,那个女人中途差一点就醒了,李老板他们特别不满意,”
静拙说,“这个药不好掌握,也不知道这些女人对药的承受能力怎么样,有的放一点儿就睡一两天,有的放很多却半夜就醒了,次次都搞不好,真是烦人!”
静拙接着说,“上上次那个女人放的太多,睡了两天,我差点以为她死了!吓死我了!”
静空冷笑一声,说道,“我们干了这种事,和杀人放火有什么差别,你还知道害怕?别装样子了!我还不知道你,每次捧着钱,数个不停的,到底是谁!”
静拙说,“我就是因为干了这种事,才会染上数钱这个毛病的,天天呆在这个鬼地方,对着菩萨做这些事,你们不怕报应,我还怕呢!现在也就数钱能让我快乐点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做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
静空说,“为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已经上了贼船,谁都下不去了,那就一直往前走吧,哪天船翻了,就一起死!”
静拙说,“我可不想死,我不像你,出去了没地方可去,我还可以还俗,再去嫁人。”
静拙说,“静空,你看看你,搞这些钱干什么,你那死鬼老公早就不要你了,你那儿子跟你也不亲,你还这么给他攒钱干什么,你给他钱,他叫过你一声妈吗!
还不是缺钱了才来找你,不缺钱了,电话都不打一个,他们也不想想,你一个尼姑,哪里能来的钱?真是。。。”
静空低吼道,“别说了!我的事,你别管!”
静拙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算了,不说了!每次一说这个,你就烦。。。”
静空又将茶沏好,起身说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