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说的通,不然他们娘还能凭空变东西出来不成。
蒋鸣有些憨憨的说道:“娘既然有这个小被子,怎么刚刚不拿出卖给那个公子呢!”
他的破棉袄卖给那公子五十两,他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
如果当时是卖的这个小被子,虽然被子小了点但至少是新的不是。
王秀兰白了他一眼道没好气的说道:“这是你大舅母送给阳阳的礼物,是给阳阳的心意,小被子岂能随意卖了去!”
蒋鸣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弱弱道:“我…,我一时没想到那么多。”
王秀兰把婴儿被塞给他:“赶紧的披着走了。”
“哦,好。”蒋鸣抖开小被子,披在背上裹着身子。
被子挡住了寒气,一阵暖意袭来,让他舒服的吐了口气,身子也停止了抖动。
见他披好了婴儿被,他们这才继续往回走。
想到什么,王秀兰赶紧对三人交代道:“这小被子是你们大舅母私下给的,你们可别说漏了嘴,不然你们三个表嫂该要闹了。”
“知道了,娘。”三人乖乖点头。
原来是私下偷偷给的啊,难怪他们不知道呢!
他们走的早,几人脚程也不难,虽然路上耽搁了一小会儿,到家时也才午时过。
王秀兰看了空间的钟表,是中午十二点多。
他们到家时杨小燕正在吃饭。
糙米稀饭,还一盘煮莴笋叶,一碟泡菜。
见王秀兰他们回来,当即抱着蒋希阳就要去做饭。
王秀兰把她按在凳子上说道:“你吃你的,我们自已会煮。”
目光在看蒋鸣时,房间惊叫出声:“孩子他爹,你这是怎么了?”
身上的棉衣棉裤鞋子都没了。
“孩儿他娘,我晚点给你解释。”
王秀兰见蒋鸣还杵在那里不动,没好气说道:“老大回去穿好了衣服出来抱着阳阳。”
然后带着蒋姝去了厨房。
蒋姝负责烧火。
她做饭炒菜。
见瓦罐还没洗,先把清洗了,这才舀了糙米清洗了两遍倒入瓦罐掺水。
后面锅没油随意洗了洗,掺水烧水。
见水缸的水也不多了就让蒋笙歇一会儿后去挑水。
王秀兰把地窖里的白菜拿了一颗最大,一片一片剥下来清洗干净,切丝。
这颗白菜装了满满的一大盆。
随后又切了蒜瓣,两个干辣椒。
又去抓了泡菜。
切丝装盘。
瓦罐糙米稀饭开后,倒出后面炒锅的水,偷摸着挖了一锅铲空间的猪油。
白菜本就费油,一锅铲油炒一盆白菜丝后就没什么油了。
做好饭,水缸的水也挑的差不多了。
她又让杨小燕又吃了一些。
饭后,王秀兰要去金阳镇一趟。
去把五十两银票给换成零钱。
这次是带着蒋鸣一起的。
她背着小背篓,蒋鸣背着大背篓。
两人到金阳镇时都半下午了。
她第一个买的就是衣服。
原主会做衣服,但她不会啊!
所以她要买成衣,蒋鸣拉着她苦口婆心的说买成衣不划算。
买布回去自已做,省钱。
但她又不能说她不会啊!
最后借口说她手破皮还没好,不能做。
蒋鸣就说买回去蒋姝跟杨小燕两人做。
看在银票是蒋鸣卖了自已衣服赚的份上她妥协了。
于是买了两匹浅蓝色细棉布,用于做贴身里衫。
浅粉色,浅黄色,浅绿色三种颜色的粗布各买了七尺。
深蓝色跟深绿色各七尺。
这是他们三个女生的。
蒋鸣要黑色,跟深灰色,各八尺,蒋笙跟蒋希阳是浅蓝色跟浅灰色,浅棕色,各十尺。
粗布十五文一尺,一共七十一尺,就是一两零六十五文。
无花纹浅色细棉布三十文一尺,一匹布四十尺,两匹八十尺,一共就是二两四百文。
所有布匹加一起就是三两四百六十五文。
那掌柜一下卖了这么多布料,那是笑的合不拢嘴。
之前看他们穿的寒酸,还以为买他们能上买几尺就不错了。
结果没想到竟然是个低调的。
一下子竟然买了三两多银子的布料。
掌柜还主动抹了零,让他们就给三两四百五十文就是。
虽然只少了十五文,但能少一点是一点,十五文能买一斤多一点肉了。
高兴的道谢后,王秀兰提出暂时把布暂时放他们铺子里,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再来拿。
这可是大主顾,掌柜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五十两银票,掌柜按她的要求,找回一个二十两,一个十两,两个五两的银元宝,一千五百五十个铜钱。
一百铜钱一串,五十五个散的。
出了布料铺,她拿出一串铜钱给蒋鸣说道:“天色有些晚了,老大我们分开去买东西,你去看看有没有肉买一点,我去买点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