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眼眸对上的刹那,闷气顿生的少女,破天荒地直接躲开了。
她从鼻中重重地哼出一声,借此表达完自己的小情绪,紧接着一拽被褥,整个脑袋便埋了进去。
很快,气鼓鼓的江书苒便被付鱼挖了出来。
她不确定自己想的是否是对的,怕贸然开口会重新刺激到对方,只好试探着问:“苒苒可愿告诉我,是因何而怨我?”
江书苒委屈得眼眶又红了,可怜兮兮的,实在惹人怜惜。
“您最后还是没让我看,您还是骗了我呜呜呜。”
付鱼哑然。
她还以为小徒弟是在生自己昨夜没能克制住、陆陆续续让小徒弟来了足足四回的气。
谁知她不满的理由,竟这般始终如一。
经此一遭,付鱼也算是真正了解自家小徒弟在某一方面的执念有多深。
她自知理亏,先是吻了下小徒弟湿红的眼尾以作安慰,再温柔问她,如何才能让她消气。
江书苒执着道:“那您现在再沐浴一次给我看!”
说完,她又自认聪明地补上一句:“您不能因为现在沐浴了,晚上就不让我看了,晚上我还是要看的!”
付鱼沉默良久,叹气:“好。”
她弯腰,熟练又轻松地把人抱进怀里,带着她前往浴屋。
被放到风团上时,江书苒羞声地说:“等、等会儿就算我又、又那样了,您、您也不能再停下。”
付鱼起身动作一顿,薄唇在她微烫软耳处落下一吻,哑声道:“我尽量。”
尽量一词,无形中给江书苒施加了不少压力。
也正因此,这一回的沐浴观赏,她才从始至终都能保持亵裤干净。
沐浴结束。
心满意足的江书苒迫不及待地跳下风团,主动扑进付鱼怀中,软声称赞:“师尊,您真的做到啦!太棒啦!”
夸完,她随口问:“是因为此时是白日么?那日后您能不能都在白日沐浴啊?”
付鱼坦言:“只是封闭了视感与听感罢了。”
说话间,付鱼的手已开始变得不太安分。
【删了删了,求放过】
“唔……师、师尊,我……这回、嗯……我没……唔……有……”
付鱼捞住她软透的腰,恢复的视感,叫她轻而易举地便能捕捉到掩于桃花眸下的媚/色/春/情。
湿热的唇瓣毫不客气地咬上少女轻颤的香唇,上下碾压几阵,檀口被侵入的同时,滋味甜美的蜜液,一并渗出。
付鱼低低一笑。
“方才没有,苒苒,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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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苒把付鱼关在了寝屋外。
即将关上门前,她整个身子躲在门后,透过刚好能容纳整张小脸的门缝,娇声要求道:“师尊,我将门关上之后,您要记得将听感封闭哦。”
“好。”
叮嘱完,江书苒才关门上床。
她召唤出可以联系慕浅月的风镜,等了一会儿,画面中便现出了讨厌鬼的身影。
不对!
从今日开始,便不应该再称那家伙为讨厌鬼了,应该唤她——
手!下!败!将!
那头还在等她先开口的慕浅月,见她一言不发,而是突然笑得夸张,终于忍不住出声:“你莫不是得了什么奇奇怪怪的病,想让我家师尊替你瞧瞧?”
“我呸!你才有病!不对,你还真有病,也不对,你那病肯定是装的!”
江书苒气冲冲地反驳完,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
虽然没在画面中看见师宵涟的身影,但难免有些心虚,声音听着也没了刚才的底气:“师仙人,我在开玩笑呢,你别当真哈。”
慕浅月似笑非笑:“莫要摆出这般小人之态了,我家师尊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听不见你说的话。”
江书苒瞬间又神气起来:“好你个黑心鬼,也不提醒我一声,就等着看我笑话呢吧!算了,今日我心情好,不与你这小心眼的家伙计较,既然师仙人不在,那你如实告诉我,你所谓的病,都是假的吧?”
慕浅月:“怎么,莫不是担心我?”
江书苒做了个泛呕的动作:“你是假生病生得糊涂了吧,这般令人作呕的话,你自己说出来的时候,不觉得恶心么?”
慕浅月惯常的笑意有些僵:“的确如此,所以你有何事,只是来问我这个?”
“不,我是想告诉你,今日,你肯定比不过我!”
她本想顺口说出她与师尊早已行过那最为亲密之事,还好理智阻止了她。
此事甚私,饶是自己真的想狠狠拉踩对方,也不该利用这种事。
好在除此之外,还有件事同样能让自己达到目的。
江书苒清了清声:“咳咳,不瞒你说,我与我家师尊,如今已是心意相通,如何,这回能让你嫉恨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