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切了一声,说是斯诺克,就是他们小时候玩的台球,想当年他们老家巷子口有一个台球厅,他们哥几个天天去那赢钱、零花钱这不就有了吗?
拿过球杆,开始打球。
蓝先生看着他的球艺不错,笑出来,靠在一边喝了一口酒。
“我也很吃惊,但也在意料之中。这次走货的线路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那总有一个人泄密。他不该那么急切,那么义正言辞的,站在制高点指责,在这条件下,三个人都有嫌疑,包括我,也许我在有时候说话不小心泄密了呢,他吧炮口对准你了。对你集中火力,这让我很不高兴。”
江寒诧异,看他一眼。
这球就打歪了。
蓝先生过来,拍了一下江寒的屁股,江寒往旁边让开。
“不难查。去你说的地点绕一圈就能发现痕迹。你说的没错,那他的指责就有错,为什么他要把你拉下水?给你扣帽子?就要好好查查了。”
蓝先生推了一杆,示意江寒继续。
“我给我的手下下命令,调查一下杰夫卡就好。这次权利交换,家族内老族长并不是很想卸任,是我们兄弟三个联手的逼迫老族长卸任,这就有了内部矛盾,认为我没有强大的财力支撑,我大哥的族长职位就不会坐稳,老族长还有机会再次复位。”
“你们不都是嫡系吗?老族长应该是你父亲才对吧。”
“老族长是我叔叔。因为我父亲和我妈妈结婚,我妈妈是个普通女性没有家族势力,我叔叔就做了族长。可惜他子女不多,还有遗传病,我们兄弟三个就要夺回属于我家的位置。”
“内斗不利于发展。”
“所以接下去我要回去,解决掉他们。”
蓝先生观察了一下桌面的球,扶着江寒的腰,贴在他的身后,一块去打这个球。
胳膊扶着他的胳膊,后背贴着他的后背,
江寒要动躲闪,被蓝先生按着不许走。
“在这边再做一单生意,把所有损失补偿回来,我们再回锡王国。本以为在这边要住上半年左右的,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拍拍江寒的胳膊,让他专心点看球。
就算是做着叫人浑身僵硬的事儿,他还能说话平淡语速不快,神色不改。
“大哥是族长不好公报私仇,多少族人看着呢。二哥做官的,也不好被人抓住把柄。这事儿只能我来。杀个鸡鸭不剩鹅犬不留才能让所有人顺服。”
推着江寒的手臂,球杆推出去,角度刁钻的球也落了袋子。
但是没有松开趴在台球桌面上的江寒。
蓝先生亲吻江寒的耳朵。
“这次要没有你,损失更大,榴弹炮会把我所有的运输车队炸毁,燃烧,几亿美金付之一炬。阿水,你在我身边,我真的可以高枕无忧。”
一遍伺候的仆人都撤了出去。关了门。
“你有病!”
江寒用力推搡,想甩开他,任何地方他都能欺负人。
“不想放你走了!”
蓝先生一笑,眼神炙热。
江寒吓得瞪圆眼睛。
“你要乖,回了锡王国,我想我可以让你回家看看。锡王国距离你家也只有三四个小时的飞机,当天去当天回都可以。所以啊,阿水,乖一些,让我高兴点。”
蓝先生后撤一步,盯着江寒。
“畜生!禽兽!王八蛋!”
江寒咬牙切齿的骂。
蓝先生笑的大大的。
“你在拿捏我欺负我,我要豁出去了让你后悔莫及!”
蓝先生继续笑。
江寒骂骂咧咧,解开皮带坐到台球桌上。
“早晚你变成大太监!”
往那一躺,来吧!
蓝先生栖身而上,吻住江寒。
这次运货,蓝先生制定的线路,杰夫卡领头押运,江寒巡逻保护。
杰夫卡把线路高速了对方。
杰夫卡跟了蓝先生十一年,但最后还是败在金钱的诱惑下,给他一亿美金的酬劳,只需要透露线路。
对方的目的是,销毁这么多原油。
军火换了原油,原油销毁,蓝先生会损失将近十亿美金,再加上违约金,大失元气,没有了金钱的支撑,现在的族长根基不稳固,很容易就被替换了。
但是阿水把榴弹炮的车给打退了,他用狙击枪解决了偷袭的人,对方误以为有埋伏,赶紧撤离。
虽然也被抢走一些,但是江寒是帮蓝先生挽回很多损失。
说哪办哪,蓝先生给了江寒两块金砖,一块金砖五公斤。
有钱啊,这金砖再贵,和那么多损失比起来,也只是九牛一毛。
江寒只想着这金砖给他老妈能打多少金镯子。
蓝先生就算是有损失,也不急躁、
第三单生意做得更大,把所有损失给弥补回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