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不正经来的突然,沈泽老脸一红,一拳捶在他胸口。
“统领要点脸。”
“呵呵呵……”亚索乐开怀,头凑过去。
“沈医生要是能给我生,我这张脸不要也行。”
他笑得像个老流氓,沈泽娇嗔。
“我是医生不是神仙,统领别太异想天开挑战人体生理构造。”
亚索故意耍无赖,头埋进他颈间蹭了蹭。
“试试嘛好阿泽,做多了总能生出来的。”
他短发在皮肤上蹭得沈泽痒出笑来,沈泽双手抱住他脑袋想制止他的动作。
“哈哈哈,亚索,你别太无理取闹,好痒,别弄哈哈哈……”
“阿泽,跟我生孩子。”
“别动那里,哈哈哈……”
亚索故意作弄,沈泽笑出泪来,笑声传出门外,在外面踌躇半天的人终于还是忍不住敲了敲门。
“叩叩叩!”
“主,有事求见!”
雪狼很早就在等亚索下楼,结果在楼下坐了一早上也没见他和沈泽身影。
怕他们还像上次一样几天不出房门,终是按耐不住找上来。
“什么事?”
好事被打搅,亚索很是不悦从沈泽身上抬起脑袋,语气很不好。
雪狼听到这语气忐忑揉搓自己冻红的手。
“选队伍的事,您,您现在方便吗?”
听刚刚那声音,他知道亚索现在可能不太方便,但没办法,这事对他来说也挺急。
亚索不太高兴,沈泽两手捧着他的脸。
“别这么凶,外面冷别让人冻着了,快去吧。”
“啵!”被他这么一哄亚索眉头舒展,低头在他唇上重重啄一口。
“我很快回来。”
亚索起身套上外套走出去,在走廊上瞧见雪狼眼底乌青有些惊讶。
“半夜做贼去了?”
面对他的调侃雪狼格外窘迫。
“我,我只是睡不着。”
亚索看他一眼,好像窥探出点什么,不过没深问。
“我以为你不需要选队伍。”
以前出任务他都是跟野豹一起,亚索以为这次也一样。
“我想走挂旗帜的队伍。”
这是雪狼深思熟虑一晚上的结果,他现在心乱如麻,还没想到怎么面对他哥。
“嗯?”亚索微微蹙眉。
“跟你哥分开行动,你哥知道吗?”
“我是个雇佣兵,可以独立行动,不用什么事都过问我哥。”
雪狼撇嘴,看起来有点委屈。
“现在才想起来断奶?”
“您,您别这么说话。”他不礼貌调侃,雪狼敢怒不敢言。
“你自己决定好能保证完成任务就行,至于选择走哪条路线我不干预。”
雪狼只是心性幼稚一点,其他能力不比其他人差,他走哪条道亚索都不担心。
犹豫一会儿,雪狼还是开口:“那这件事您能先不告诉我哥吗?”
他需要时间好好想想怎么跟野豹说昨晚那件事。
“我没有向他汇报的义务,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听他这么说雪狼终于放心。
“谢谢主,那没事我先退下了。”
“嗯。”
他转身离开,亚索盯着他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看这情况,野豹这是豁出去了?
第二天探子来报,他们受雇帮乔希运货的事不知怎么被乌社知道了,他那边已经在磨刀待发,一场正面交锋避无可避。
事态有变,亚索连夜召开紧急会议调整战略。
假扮商船走水路计划不变,不过原来挂旗帜的两支队伍合成一支队伍,把火力集中到对付乌社中去,危险系数也大大增加。
“雪……”
严肃的会议结束,跨出作战指挥室的野豹刚想喊住整个会议过程都在避开自己视线的雪狼。
谁知前面的人像见了猫的老鼠般假装没听到夹着尾巴就跑没了影。
他躲避的太过明显,野豹刚垂眸敛盖眼底哀伤,肩上突然拍上一只手。
野豹转头。
“山猫?有事?”
山猫有些稀奇抬手指着自己嘴唇。
“你嘴皮子怎么破了?”
山猫好奇,以为是亚索又偷偷交给野豹什么任务。
野豹抬手抚上结痂的地方。
“没什么,长冻疮了。”
“我就说今年更冷他们都说我胡说,你看现在连你都长冻疮了,看来还真不是我一个人矫情。”
感觉野豹情绪好像有点低落,山猫说着又拍了拍他肩膀安慰。
“不就是长冻疮嘛,不用这么伤心的,我年年都长,早囤了很多治疗的药膏,晚点给你送两盒过去。”
野豹勉强扯开嘴角,笑的并不好看。
“多谢。”
“害,都是兄弟客气什么!”山猫说完冻一哆嗦。
“那什么,天太冷注意保暖,我先走了,药晚点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