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在上面吗?”看到岑浔好像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封霁寒的神色也严肃了下来,认真问岑浔:“是我做得哪里不好吗?为什么忽然想换呢?”
岑浔想了想:“是挺好,但我想玩点新鲜的。”
封霁寒也用探讨的口吻说:“实话说,不太好玩,要一直动,还容易被夹痛,还是我来伺候你吧。”
岑浔停顿一瞬:“真的?”
封霁寒耐心道:“你看我,我哪次有叫,说明一点也不舒服啊。”
岑浔好像被说动了,陷入了沉思。
封霁寒再接再厉:“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先用别的让你体验一下那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思考被打断,岑浔跟着封霁寒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哦?你打算用什么办法?”
封霁寒勾起捆着上半身的傀儡丝,低声说:“你先给我解开。”
岑浔却没动,坐在他身上傲慢地说:“可以,但你要把我带来的那套衣服穿上。”
在这等着他是吧,封霁寒一咬牙,说:“行,穿就穿!”
打开袋子的瞬间,封霁寒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不知又是哪个不正经的教了岑浔怪东西,岑浔带回来让他穿的,居然是一套又薄又透的黑白男仆装——还带一个扣着牵引绳的项圈。
岑浔坐在卧室里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微抬下巴,用侵略性极强的目光扫过他的身体,不苟言笑地命令他:“脱吧。”
封霁寒定了定心神,在岑浔的注目下镇定地换了衣服。
其实不能怪他经常对岑浔说些下流话,刚开始的时候,封霁寒也是很纯洁的,一直对他说下流话,逼得他面红耳赤寸寸败退的,反而是岑浔。
自从在童老六那里学到奇怪的东西后,岑浔就无师自通地领会了各种能让他感到羞耻的话语,想在跟岑浔的交锋中不落入下风,不被那些垃圾话压得哑口无言,他只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忍着羞耻怼回去。
久而久之……就这样了。
在岑浔面前,封霁寒可以短暂抛却正气凛然的一面,丢掉羞耻心,放纵于欲望。
岑浔不会要求他保持正义,只会诱惑他往欲望的深渊堕落。
但封霁寒深知,一旦放任自己堕落其中,他将会很难再回到原本的立场。
所以,他必须足够克制。
薄薄的布料被胸肌撑出鼓鼓囊囊的饱满轮廓,收紧的线条勾勒出劲窄的腰,白色的蕾丝发箍点缀在黑色碎发间,时不时扫过岑浔的腹部。
岑浔手指攥紧沙发的扶手,额头冒出点点细汗,察觉到封霁寒想抬头看自己,他伸出另一只手,牢牢按住封霁寒的后脑勺,哑声夸道:“乖鸟,继续。”
封霁寒觉得这声夸赞的性质就跟“好狗”差不多,心里说不恼怒是不可能的,于是故意顺着岑浔手的力度,往下低头。
岑浔果然闷哼一声,再说不出话来。
男仆伺候得尽心尽力,过了好一段时间,终于被允许爬上去伺候。
胆大包天的男仆帮主人解开了衣扣,肆无忌惮地开始索取报酬。
傲慢的主人失去了从容的姿态,在他的怀中颤抖,男仆却冷眼旁观,在主人还没平复过来之时,将他挟持到了浴室,让他对着镜子,眼睁睁地看着整个过程。
最过分的时候,岑浔不得不拽紧牵引绳,迫使他仰头停下动作。
可这时已经不是说能停下就能停下的了,封霁寒俨然成了一条疯狗,狠狠咬着他,哪怕窒息也不肯松口。
无路可退,不死不休。
……
……
混乱的梦境接踵而来。
恍恍惚惚间,封霁寒感到一股寒意包裹从脚底升起,很快地蔓延至他的全身。
他走上前,双手贴上了同样冰凉的透明玻璃。
玻璃上沾着血迹,他看着血迹,莫名地沮丧,专注地用手背擦拭了一下,没擦干净。
“实验体4号,技能释放成功。”
封霁寒回过头,看到了层层叠叠的尸体。
周围场景迅速变换,有一天,当他再次从实验室出来时,他接到了他的第一个任务。
他终于走出了研究院,来到了阳光底下。
研究院的位置不在地面上,为了防止实验体外逃造成危害,研究院的总部分为两部分——一半建在地下,另一半则深入海底。
封霁寒在武装人员的看守下走进电梯,往上升的途中,他看着电梯门上倒映出的自己,不知为何,隐隐觉得有点违和。
随着电梯上升,电梯上的红色数字跳动了一下,显示“-4”。
封霁寒心头忽然一跳。
不,不对!
电梯门倒映出来的他,分明比现在的他要大上很多!
红色数字再度变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