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森察觉自己的脑袋,脊背,腰腹都被牧弋的鼻尖拱过,最终,白狼将獠牙抵在脑袋下方的后颈肉上。后颈被宛如交/配时的力道咬住,接着,失重的感觉晃得霍森差点睁开眼。
小弋想带自己去哪?
牧弋刚开始跑动时,霍森还能在白狼身后闻到其他灰狼混杂的气味,但随着白狼逐渐加重的低吼声, 群狼一哄而散,霍森的鼻腔内, 只余下牧弋的气味。
同样陷入分离焦虑的霍森已经几天没好好进食, 可牧弋衔狗跑路的技术实在太差, 霍森感觉自己胃里阵阵翻涌, 白狼若再不停下来, 它就要被颠得装不下去了。
好在运气站在霍森这边,猎狼犬快坚持不住睁眼时,它察觉白狼的脚步慢慢缓下,牧弋将自己放在一片草木中。可抵住后颈肉的獠牙, 只松开了一瞬,很快白狼又咬住了那块敏感的软肉。
熟悉的厮磨力度让霍森瞬间反应过来牧弋想要做什么,猎狼犬的身体兴奋得微微发颤,但白狼竟不觉得有丝毫不对。
“霍哥果然就是喜欢我的身体,哪怕晕过去,也会对我有所反馈。”
牧弋得意的狼嚎炸过头皮,毫无长进的话语听得霍森差点睁眼,猎狼犬咬紧牙关,才忍住没有当场给白狼一爪。
迷晕自己,就为了证明这个?
霍森还在佯装失去意识,脊背上没有传来熟悉的压力,白狼的舔舐也没有继续,牧弋突然松开了霍森的后颈,然后用狼头将猎狼犬顶得肚皮朝天。
“……啊,没了。”
早就恢复正常的红点不再有泌/乳的症状,牧弋的狼嚎显得格外失落,但白狼并没有放过那片红晕,粗粝的狼舌帮猎狼犬把杂乱无序的腹部绒毛梳理整齐。
醉翁之意不在酒,白狼也不是真的想帮霍森清理毛发。
霍森感觉到牧弋的呼吸越靠越下,当白狼靠近霍森阵地前的防守时,霍森的呼吸同样变得急促。
因为闭着眼,周围的一切,包括牧弋,都成了不确定的因素,霍森紧张得悄悄咽下口水,白狼的每一次呼吸都让猎狼犬想立刻睁开眼,好在牧弋的体温迫不及待贴了上来,霍森眼皮微颤,握紧了前爪。
牧弋终于丢弃了之前对霍森的所有尊重,开始对猎狼犬的身体放肆地为所欲为。
白狼的獠牙带起的疼痛盖过快意,霍森甚至也开始怀疑,在它身上肆意妄为的臭小子是不是想把它扯下来。
报复般的啃咬没持续多久,霍森轻哼出声,被遮盖住的眼神变得迷离,猎狼犬的身体完全软下,最后一丝警戒被牧弋突如其来的温柔彻底攻陷。
似是过于相信浆果的药力,牧弋的动作不急不缓,无论是舔/弄还是其他,全都不轻不重,白狼非要看见猎狼犬的躯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动之后,才会缓缓进行下一步动作。
“哪怕只能做霍哥的按x棒,那我也该是霍哥最满意的,不,只能是唯一的!”
牧弋又在胡说什么玩意儿?
被吊在半空的霍森沉不下去,也浮不上岸,宛如隔靴搔痒地撩逗,让霍森扎扎实实感受到溺水般的窒息——它的身体还是肚皮朝天的状态,白狼完全没有将它翻回来的意思。
霍森感觉自己举着的四肢有些僵,猎狼犬借着白狼又一次异样的舔舐,朝着左边倒去,发麻的四肢终于着地,猎狼犬听见白狼一声不满的轻哼。
獠牙衔住猎狼犬淡金色的尾巴,牧弋轻轻咬住霍森的尾尖,却又毫不留情将发麻的尾巴丢下,白狼炙热的呼吸已挨近阵地,牧弋嗅了又闻,最终不耐烦地低吼出声。
“霍哥已经不能生了,但也我不许你和别的狼有小狼崽子,想也不行!尤其是安德!”
灵活的狼舌变成粗暴的清洁工具,霍森脑袋直跳,巴不得用后腿将说胡话的牧弋踹翻,臭小子总爱提别狼名字的癖好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只能有我的气味,霍哥的身上,肚子里,都只能是我。”
霍森被白狼嚷嚷得脑袋昏胀,霍森不禁开始怀疑,它没吃下的浆果真的这么厉害吗?吃完会昏睡不醒,任由狼在身边又吵又舔,也醒不回来?
牧弋实在是太吵了,偏偏霍森还在装晕不能开口说话,猎狼犬于是将尾巴重重甩在白狼的狼头上。
如小溪般温柔的徐徐流淌终于变回熟悉的惊涛骇浪,白狼抬起头,站起身,汹涌的浪潮一波波将霍森拍打回岸上,后颈肉被咬得发疼,白狼将猎狼犬完全桎梏在身下,霍森竟使不出一点巧劲。
原来……它一向乖巧的小弋也会偷偷留后手,用来对付自己。
霍森垂着头,躲过牧弋的视线偷偷睁开眼。
透过眼底泛起的水雾,霍森看清了面前的环境,高高的青草漫过它们的身体,这里不是熟悉的冰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