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它的霍哥真的太可怕了,怎么会有这样精力旺盛的猎狼犬,这到底是谁的特殊时期?
天色亮堂过,现在又一次暗下,霍森完全不给牧弋休息的机会,为了更好的体验,同时也是担忧牧弋中途体力不支饿晕过去,那只昨天吃了一半的小鹿还被一口口喂进了白狼嘴里。
而进食的时候,还成着结。
霍森全身都浸染了牧弋的气味,一狼一犬的毛发完全黏在一起,淡金色的毛发上的脏污比在白色的狼毛上更加明显。
“你摸,小狼。”猎狼犬咬住白狼的前爪,按在自己被食物和水源填满的肚腹,慈爱,或许能称之为慈爱,牧弋感受到肚皮下,有东西正在翻涌。
“不可以……我不行了,没有东西了……”牧弋先一步轻声求饶,哭红的眼睛配上推拒的前爪,让人分不清谁才是主导者。
明明游戏的开场,霍森给了牧弋所有的支配权,但白狼如今的模样,狼狈异常。
相贴的肌肤不再产生快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
牧弋绝望地想:完了,这回是真的破皮了。
“下次再说胡话,就不会轻易饶过你了。”霍森从牧弋身上离开得很干脆,白狼重获自由后,紧急和霍森拉开距离,毫不意外,牧弋没能顺利站起来,虚浮的四肢绵软无力,白狼靠在松木杆上,龇牙咧嘴给使用过度的位置消毒。
其实霍森也没好多少,它清晰地感受到后边的肿胀,同样亏空过度的猎狼犬走起路来姿势不比牧弋正常,但它好歹还能站起来,将自己带到湖边清理脏污。
清到一半,汹涌的困意的倦意一起试图卷走霍森的意识,猎狼犬懵了懵,想了想它直接把尾巴连同后肢一起泡进水中,然后轻易向周身的疲惫投降。
另一边安静舔毛的牧弋好不容易舔完,抬起狼头就看见了半边身子掉进水里的晕厥猎狼犬,惊出一身冷汗。
“!!!”
牧弋连滚带爬跑向湖边,靠近之后,霍森均匀的呼吸声让牧弋松了好大一口气,白狼愤愤咬住了猎狼犬作乱最多的前爪,认命开始收拾起霍森造就的残局。
它也好困,好累,一点力气都没有……都怪霍哥。
霍森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从水面抽离,它身边还蜷着一只双眼紧闭的白狼。
牧弋枕着它自己的尾巴,眼下乌青一片,没有转醒的意思,霍森抬头看看天色,太阳缓缓行向西边,它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短暂的休憩让四肢的力气恢复不少,但胡闹带来的后果,就是尾巴底下不能描述的地方,火辣辣的烧疼。
确定再无睡意,霍森又往湖里潜,把昨天被汗液粘连在一块的毛发彻底分开后,霍森才重新游上岸,走到林子的深处,甩干身上的水迹。
果然不能太放纵,连睡了多久都不知道了。
它朝狼群剩余几只灰狼栖息的位置走,还没看见狼影,率先听见了小萨摩耶的叫声。
“为什么不让我去找爸爸!霍森肯定在欺负爸爸,我昨天都听见了!”
“……祖宗!别添乱了,让它们睡个好觉,别再折腾我们了。”
“可爸爸叫得好难受,霍森大坏蛋。”
“交/配被你说得像什么酷刑……当然我也不否定你后半句。”
“我不想长大了,长大就要有发/情期,我不要像爸爸一样被欺负。”
“……”给小耶误会大了。
霍森从安德和小耶的争执中获得了想要的讯息,直觉告诉它现在应该远离黑狼和小萨摩耶的争执。
但猎狼犬的听力实在太好,没走两步它又听见了新的交谈内容,炸裂得霍森僵住脚步。
“哦,这么说那我可以和安德交/配吗?”
“???”
“祖宗!我的祖宗!学点好的,不要学你爸胡说八道!”
黑狼崩溃的狼嚎和萨摩耶得意的犬吠混在一起,霍森抖了抖耳朵,怎么也压不下抽动的眼角。
果然劳累之后醒太早会出现幻觉,霍森暂时压下心里的打算,找到那块阳光最好的巨石摊开身体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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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过后,白狼的特殊时期倏然结束,牧弋真的虚了好几天,同时,白狼完全丧失了捕猎的欲望,每天随便逮一只兔子饱腹之后就只是看着霍森发呆。
像在怀疑狼生。
霍森除了看向小耶的时候会又些恍惚外,身体恢复良好,没俩日,被尾巴拦住的的伤处也消了肿,现在角色转化,换成猎狼犬每日给白狼觅食。
每次捕猎回来,霍森都能在牧弋爪子边发现新的大坑,而牧弋看向自己的表情,竟然带着说不清的怨念。
牧弋感觉自己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它的霍哥竟然一直都在演戏,床上的真实实力竟然也有所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