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化的假禁欲前男友抓到了(50)

况且,喻逢此人看似温柔好脾气,实则不然。小时候他和喻静檀没少替这位风光霁月的大哥哥背锅,坏心思一套套的。

徐鹤亭一声招呼不打找上门去,恐怕得不到好脸色吧?

“这么看我是怕我在他手里吃亏?”

“难道你占到好了?”

徐鹤亭沉默片刻,展开双臂抖被子,拒不回答。

这倒让林含清好奇起来,忍不住问:“你怎么找到他的?”

“没你想得那么难。”徐鹤亭看了他一眼,“吃药了吗?”

不想回答就算了,干嘛用这么生硬的话题来塞他。

林含清摇头,还没顾得上看药在哪里。

徐鹤亭走过来把床头柜上的药放到他手里,端着杯子出去换点热水,再回来盯着他服药。

“这是怕我抢你被子吗?”

林含清欠身帮徐鹤亭理他睡的地方,给对方腾放被子的空间。

答应过来睡的时候,他默认两个人睡一个被窝,这会儿一张床两被子,莫名被防。

有时候徐鹤亭真希望他能别仗势瞎撩,明知道自己有医德,不会对病患下手,还非要这么问。

磨人。

再看林含清含笑的眼睛,徐鹤亭再次确定他故意的,浴室里撩不够,又在这继续下半场了。

“是不是白天睡多,现在特精神?”

说这话的时候,徐鹤亭在林含清注视下长腿跪上床,然后单手按在他身侧,离得很近。

除开六年前那神魂颠倒的一晚,林含清没再和人一起睡过,那时候也没有如此温情的时刻,他感受颇为新鲜。

而且他笃定徐鹤亭绝不会对打着石膏的他怎么样,不偏不倚地迎上去。

“我记得徐医生眼力很好,不然你再近点看看?”

徐鹤亭垂眸,头发落下来的林含清依稀梦回大学时期,清纯漂亮,只是五官的青涩褪去,他多出以前没有的内敛,带来距离感。

林含清的眼睛自带秋水,灯光碎影落进去,占据最多的是徐鹤亭本人,像世界再大,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徐鹤亭眼眸微动,又逼近一分:“胳膊疼了?”

如果不是,那就是存心不想自己好过。

林含清唇角微扬,撇下手机,左手潜入被子,越过界线,搭在徐鹤亭的大腿上,察觉到掌心下紧绷的肌肉,他的笑容扩大了。

“在办公室换衣服故意的吧?”

让他看见有想法,晚上熬的羊肉汤那么补,要说没点别的心思很难说服他。

徐鹤亭神情冷淡,话却露骨得很:“我在里面洗澡你没动过想看的念头。”

这怎么还突然读心呢?

林含清努力绷住,义正言辞:“少拿你龌龊心思来揣测我,不礼貌啊。”

装得不到位,透着心虚。

徐鹤亭在被子准确无误握住他的手,一寸寸的挪动:“你曾经和我说过画画的人想象力都很丰富。”

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掌心裹不住,林含清的脸颊红透了。

这根本用不着想象,他见过的,还不小心看见这玩意儿逞凶的模样,无从比较,但他记得被给予的感觉。

如临仙境。

他偏过头,身体不期然有了热度,他动动手,小声说:“你想让我把它画下来吗?”

“画下来然后呢?”徐鹤亭漫不经心地问。

这也太淡定了,好似握着他手干坏事的另有其人。

林含清替徐鹤亭羞得慌,可手很听话,他瞥着呼吸渐渐快起来的男人:“给你出个独家小册子。”

“画家署名是你的话,我会好好珍藏。”

“你真不要脸啊。”

徐鹤亭另只手来揉他的脸,掌心热度烫人:“嗯,还想骂我什么?”

林含清往后仰,那手就落下去,又钻进睡衣下摆摩挲着他腰间肌肤。

痒,不过能在接受范围内。

林含清坐着没动,脸颊与鼻尖慢慢红起来,他不自在动动腰。

“怎么了?”徐鹤亭低声问,装模作样的好像真不知道他的情况。

太可恶了。

林含清牙痒痒的想咬人,唯一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报复心很强的收紧,如愿听见男人低低喘了口气,他要笑不笑的。

“这算不算自讨苦吃?”

“怎么会?”

徐鹤亭很喜欢惹小妖精,前提是不惹恼,在他磨过火前先撩开被子将人抱到腿上。

“林总的火气也很旺,该降一降。”

“唔。”林含清咬着唇,眸光潋滟,“哦,晚上那顿难道不是为在停车场给我补补的?”

推开中间的千难万阻,两军成功汇合。

这对林含清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真切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温度。

他想看又不好意思,眼神几次飞快掠过,眼尾满是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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