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不重要,其实心里在意死了阿鲁。”
“是啊,新吧唧,卡古拉,不像成为这样肮脏的大人哦。”
“银桑,不要说实话,客人还在呢。”
“知道我在就不要凑在一起说悄悄话!不,你们这是在光明正大的说啊!”
三颗脑袋迅速分开。
八郎努力平复心绪,继续往下说,“可是前几天,那位牛郎不告而别了,我们也没他的联系方式。”
“你的委托就是找到那个牛郎?找到后呢,胁迫他回去?”
坂田银时随手拿起桌上的照片。
“当然不是胁迫!”
八郎急忙解释:“我们想知道他是否有难言之隐,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可以替他解决,他继续安心兼职,能常驻更好。如果是被其他牛郎俱乐部高价雇佣,我们也可以出双倍,他值得这个价……喂,老板,你的手怎么在抖?”
“喝多草莓牛奶了吧。”神乐凑过去。
“卡古拉酱,喝再多牛奶也不会抖成老爷爷哦。”
志村新八也凑过去。
下一秒,三人同时震惊脸。
“啪!”
将照片拍在桌上,坂田银时瞪大眼问,“委托是找到他,不包括说服他去牛郎俱乐部吧?”
“当然,说服的事交给我和老板。”
“那就好。”
天然卷老板努力露出和善真诚的笑容,“你直接付全款吧,阿银我保证你今天见到他。”
“全款阿鲁!”
志村新八笑容羞涩,双手诚实的伸出来,“客人。”
经过半个月的洗礼,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纯洁天真的大男孩了!
感觉有古怪,又不知哪儿古怪的八郎还是掏钱。
钱一掏出来就消失,定睛一看,万事屋的三人已经凑在一起商量怎么花这笔钱了。
“买阿通的新专辑!”
“醋昆布!一百箱醋昆布!”
“芭菲!草莓蛋糕!小钢珠!”
“喂,你们现在不该去找人吗?”
“哎呀客人别急,你安心等着,保证你今天能见到人。”
抽空敷衍了一句,三人继续讨论,又迅速发展为争吵。
“我是老板我出力最多!”
“总是宿醉的人没资格说话阿鲁!”
“阿通!阿通!阿通!”
又迅速发展为出手。
看到三人拳打脚踢,八郎绝望了。
“被骗了,我肯定是被骗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八郎怒而起身,准备拽住正在看杂志的万事屋老板质问。他也想质问志村新八和神乐,可两小孩拿到钱后就出门了。
玄关传来细碎的声音。
“又来客人了?”
八郎冷着脸回头,“新来的,别相信这群……怎么是你?”
“啊,是你啊,”伏黑甚尔懒散的掏耳朵,“鼻毛先生。”
“是八郎不是鼻毛!”
八郎哪里不懂,有机会成为头牌的牛郎跑到万事屋打工了。
“我不理解,万事屋连工资都发不起,哪里比得上我们俱乐部?”
“哎嘿,”天然卷武士坏笑着翻页,头也不抬,“阿银我可没给他发过工资。”
八郎更不理解了,“你是疯了么?”
“单身的人不会理解啦,”坂田银时继续坏笑,“有的人怕老婆追究这些事,心虚了呢。”
之前伏黑甚尔每天早出晚归,身上还有酒味和香水味时,坂田银时就怀疑他在牛郎店工作,但没主动提。既觉得自己没资格插手别人的人生,也是怕登势为了要房租,把他抵给牛郎店。
早上那会拿到伏黑甚尔的照片,又想到前几日通灵王托梦,他就知道伏黑甚尔离开牛郎店的原因了。
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借机捞一笔再说。
伏黑甚尔丝毫没有被调侃的窘迫,淡定的对傻眼的八郎摆手,“听懂了就赶紧走。”
“我不理解,”八郎抓狂,“你有老婆还跑出来当牛郎?人渣啊!”
人渣本渣继续掏耳朵,“说起来,我还没和现在法律上的配偶离婚。”
不过当初他和伏黑女士成婚是为各取所需。他需要人照顾儿子,对方需要人赚钱。两人比起夫妻,更像是合作伙伴,他也没回去过几次。
在他失踪后,另一个世界流速又那么快,那位伏黑女士是否愿意继续抚养他儿子都成问题。那也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情了,等他完成通灵王的要求穿越到过去,有没有儿子都是个问题。
八郎崩溃了,“你还有两个老婆?”
伏黑甚尔懒得解释与他相恋的女人早就去世,摆摆手,“快走。”
“不用你多说!”
八郎自认为是有节操的牛郎,做不来伏黑甚尔这种事。这么一想,比起看似魅力无限的伏黑甚尔,果然还是他老板称得上是歌舞伎町NO.1的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