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瑾在笔尖上轻舔墨色,趁她不注意是在她的脸颊上留下几道墨痕,“小懒猫,这些都交给我了,你倒是会躲清闲。”
“我可没有躲清闲,我为你红袖添香,研磨盖章不好吗?”
闻瑾笑着起来,又拿出手帕,将那墨渍擦掉,“自然极好,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沈桑等他写完之后将其装进精美的信封之中,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写出来了一部分。
她握住他的手,将笔拿出来放下,推着让他先去休息一会,“就先这样吧,剩下的再找时间写。”
闻瑾看着浸满了墨色笔尖忽而出声道:“我还学过作画,老婆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指点一二。”
“好啊。”
沈桑一口答应下来,在艺术这方面她可是专业的,油彩,水墨和国画都是她的必修门目。
“不过在纸上画太没有新意了,老婆,我想换个地方。”
“嗯?那还有哪里能画?”
“在你身上好不好?”
沈桑一把捂住他的嘴,生怕他再说出些什么惊人之语,这样他昨天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花样不多的话来。
以及开了荤的人都是这样吗?这样的念头真是止也止不住。
闻瑾把她的手拿下来,“老婆,我画蝴蝶很好看的,就只是在你锁骨的位置好不好?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在我身上画。”
蝴蝶以及他身上的腹肌,沈桑经不住诱惑动摇了,脑海里凭空浮现出软软的笔尖游走时,他腹肌一起一伏的情景。
她半推半就的答应下来。
当天晚上她的锁骨处就被毛笔轻柔的笔触扫过。
墨色的蝴蝶在白皙的肌肤上蹁跹。
在浴室里他提出的想法终于被践行,他们的卧室里多出了一张单面镜,闻瑾拉着她走到那面镜子前。
沈桑看着静静驻足在她肩上的蝴蝶。
她想她也愿意像这只蝴蝶一样,停在他的肩头。
镜子里包容下两个人,她看到闻瑾在那只蝴蝶旁边印下了一个吻,滚烫的气息喷薄在一层薄薄的肌肤上,“老婆点评一下?”
沈桑偏头送上自己的吻,“好漂亮,无可指摘。”
她将闻瑾推到床上,从下而上解开他的扣子。
还剩下最后两颗的时候反而停手了,办遮半掩的才好。
她接过笔,一面轻轻扫过,一面观察着他的反应。
他的呼吸声逐渐加重,上挑锋利的眼尾也下垂着半遮住瞳孔。
她蘸了一些水色,让水珠滴落,而后顺着它蜿蜒的痕迹往下引,最后水珠没入了口口,她的笔尖也堪堪在那里停下。
继续向下滚的水珠让他脸上浮现出些不耐的神色。
“老公你还想我继续下去吗?”
“继续吧,原来你喜欢这样。”
他含着笑意的声音带着磁性刮过姜窈的耳畔,酥酥麻麻的。
她不置可否的继续,将他的衣衫脱掉,带着冰凉水意的笔尖,坏心的在口口上打圈。
他的喘息声加重,那一点冰凉让他无可抑制的打颤,他举起双手投降叫停,“老婆,可以了。”
沈桑压住自己嘴角的笑,她故作苦恼的询问着,“可是我还没玩够怎么办?”
他轻轻叹一口气,还能怎么办,只好宠着。
“那可以再重一点?”
“唔。”
话音刚落,他失控的发出口口。
沈桑手中的笔尖已经远离了那片区域,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像小蛇一样的舌尖。
“桑桑,好了,可以了。”他不由得想要躲避。
沈桑停住动作抬头看他,此刻倒是有几分明了,他平时为什么那么喜欢逗弄自己了,好有趣。
她见好就收,省的一会儿没得玩了。
她指尖开始往下,拉开他的口口。
闻瑾见状急急拦住她,“不要。”
“我想。”
她将他按下去,淡淡的味道,其实还好,他一向有洁癖,整个人无时无刻都呈现出一种干净整洁的状态。
她一开始有些不得章法,时轻时重的口口,闻瑾让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看着她的脸上浮现出的神情,心中涨满了无法言喻的情绪。
到后来,他心中的那头野兽冲破牢笼,她手上拿着的那条锁链被推翻。
过了一会。
闻瑾缓过神,把她脏掉的衣服脱掉,又给她接了一杯水漱口。
“你啊,总是这么胡来,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我会克制不住的。”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那下次不要忍了,我想尝尝。”
沈桑无知无觉的大胆发言。
下一刻闻瑾眼神暗了暗,将两人之间调换了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