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子做好了膳食——在外面——”
“本将军有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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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一副哭腔:“难、难过——”
姜霂霖摸上曲水红透了的脸颊,此刻的曲水更是令她怜爱。
她低下头去,抵着曲水的鼻尖,嘴唇微动:“哪里难过?”
曲水绞着双腿,咬着嘴唇不回话。
姜霂霖轻笑,放在曲水身下的那只手移了位置。
曲水的脚背忽然绷紧,自嗓子眼儿里发出一道难耐的声音。
“都说了不要忍着——”
耳边一声低喃,她的耳垂传来一丝温热,断断续续,缓缓地,轻柔地滑向她的脖子。
“你这样是会憋死的。”姜霂霖在她紧咬的唇上啄了一口,“放松好么?这都第几次了。”
“……”
曲水装聋作哑,闭上了双眼。
姜霂霖神色一滞,随即嘴角露出一抹坏笑,下了床。
良久没有动静,曲水犹疑着睁开双眼。
只见隐隐约约间,姜霂霖正朝床榻这边走来,手里像是拿了个什么。
待她走近,撩开床幔后,曲水才清楚地看见了这物件的长相。是一件两头有菱有茎的白玉器,每头长约六寸,中间系着根长长的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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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羞涩地撇过脸去看向一旁,可又被姜霂霖摆正:“刚刚的感觉……好吗?”
曲水抿着嘴开不了口。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将军——”曲水惊呼,双手抓在姜霂霖坚实的臂膀上。
“你刚刚不开心吗?”
“没有,曲水只是——只是——”曲水心急如焚,想要解释又不知如何解释。
姜霂霖耐心地等着她。
“曲水只是——”曲水无奈呼出一口气,放弃了仅剩的一丝骄矜,“腿软了。”
不过简单的三个字,却像是将她浑身的力气都抽掉了一般,连带着她那张脸,整个人,都想立马从姜霂霖眼前消失,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上方传来一丝轻笑,姜霂霖把脸埋在她的脖子上吸了一口,而后抬起头对她道:“可是我的力气还没有用完啊。”
“……”
“你这几日都可以在床上待着,就说是动了胎气,如何?”
“……”
曲水觉得姜霂霖压根儿就不是在询问她,而是告诉她一声罢了。因为很快,她整个人又像是飞了起来一般。
又是半个时辰之后,随着曲水口中的一声“姜霂霖”,这场“战役”才算是结束。
姜霂霖满意地翻身而下,踏踏实实地躺在了曲水的身侧。
待呼吸均匀后,她才发觉背上有些隐隐的痛痒,侧身把后背调到曲水那边问:“我的背上有什么东西么?你帮我挠挠?”
曲水不过是看了一眼……嗯?
再看一眼……
“将、将军——”
“挠一挠。”
身后传来曲水弱弱地一句:“还、还挠啊——”
“嗯,痒痒。”
“不、不疼吗?”曲水小心问道。
听身后的声音吞吞吐吐,姜霂霖起了疑,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后背。
一道……
两道……
三道……
姜霂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个激灵转过身来。
曲水已经把整个头都埋在了被子里。
那一道道细碎的印痕,分明是刚才她们爱过的痕迹。
“曲水?”
被子里的那人嗯了一声。
“你竟敢挠本将军了,这些罪证我可要留着,若是哪日不痛快了,就找你讨回来……”
“你安心的待在这里,我若是能活,我就派人把你接到凤黎城去,”姜霂霖撇过头看了眼曲水,眼中满是柔情,“我若阵亡,你便拿着一块儿玉佩到曲家去找一个叫曲布的人……”
“曲家?”曲水侧卧着躺在姜霂霖的身侧。
“曲家曾经丢失过一女婴,是曲梦的亲妹妹,名曲水。如今曲梦怕是出不来了,曲家势渐弱,姬睿的注意力并不会放在曲家,你到了曲家必然安全,也会衣食无忧地活下去。”
原来从最初的时候,姜霂霖就没打把一个无辜的女子扯进她的计划之中。她早已经想了万全之策,要这个不相干的女子可以全身而退。
只是没想到事情是按照计划来的,可她的情感却不是。到了今日发生的种种,说这话时,姜霂霖发现自己的心在痛,也在害怕。
从前她是不怕的,不过生死之间罢了,而现在,若是她死了……死了就见不到这个枕边人了……以曲水现在的本事能否在曲家好好的活下去呢?
曲水有些不知所措,姜霂霖忽然对她说这话?
她拧着眉头撑起半个身子来:“将军这又是什么打算?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将军无论去哪里都带着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