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她,看到她额头上的伤,血迹已经干涸,他心疼坏了,“你受伤了。”
“我没事,都是小伤。”
“小伤也不行,”我带你回家。”
见她还活着,他如释重负,可是她的伤又让他觉得心疼极了,他现在只想带她回去给她处理好伤口,为她洗澡,然后抱着她躺在床上,哪里也不让她去了。
“不行。”苏雨鹿停下脚步,“蔡厦生受伤了,他在那里。”
苏雨鹿指了一个方向。
蒋寒肃说:“救援队会过来,这里不安全,我们先走。”
苏雨鹿发现只有蒋寒肃一个人,周围没有什么救援队,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可能蒋寒肃也跟救援队脱离了,她立刻扯着他的手臂说:“不行,他伤的很严重,我们得把他一起带走,你快过来看看他,你快来。”
苏雨鹿用力抓着蒋寒肃的手臂,将他带到了山洞。
蒋寒肃进来之后发现蔡厦生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这男人伤的的确不轻。
“我们得把他带出去,要不然他会死在这的,我求你了。”苏雨鹿握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眼底充满了哀求。
蒋寒肃哪里能受得了她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尤其是这女人额头上还有血,他更是心碎。
虽然他不想管蔡厦生,但终究抵不过女人的哀求,他弯腰将蔡厦生从地上背了起来,走出了山洞。
苏雨鹿跟在身边,拿着手电筒为他们照明。
蒋寒肃盯着地面,每踩一步都很小心。
过了一会儿,蔡厦生缓缓地睁开眼睛,嗓音沙哑,“雨鹿。”
“我在这里。”苏雨鹿握住了他的手,“我们得救了,救援队就在附近,很快就没事了。”
蔡厦生感觉到有人在背着他,他紧紧地抱住了背着他的男人,“谢谢你们来救我,谢谢你。”
蒋寒肃皱着眉头,冷漠地说:“别勒我脖子。”
听到这声音,蔡厦生愣了愣。
这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苏雨鹿:“他是我老公。”
听到“我老公”这几个字,蒋寒肃郁闷的心情总算驱散了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蔡厦生微微皱起眉头,“你老公?”
苏雨鹿:“你先别想这么多了,你伤的很重。”
苏雨鹿一路上都在握着他的手。
蒋寒肃察觉了,不悦道:“鹿鹿你放开他,你这样我不好走。”
实际上,他是不想让他俩这么亲密。
苏雨鹿信了,立刻放开了蔡厦生的手。
“好渴,我好渴。”或许是血流的太多了,蔡厦生这会儿口干舌燥。
苏雨鹿随身带着矿泉水,她立刻拧开,将瓶口递到他嘴边。
蔡厦生张着嘴想要喝,可是蒋寒肃背着他一直往前走,瓶子晃晃悠悠的,水都洒了。
苏雨鹿立刻拦住了蒋寒肃,“你停一下,让他喝口水。”
灯光打在蒋寒肃的脸上时,苏雨鹿发现他的眉眼间闪过一丝不悦。
苏雨鹿也顾不得蒋寒肃开不开心,吃不吃醋了,将蒋寒肃逼停之后,她将矿泉水瓶递到蔡厦生的嘴边,喂他喝了几口水。
喝完水后,蔡厦生缓解了不少,无力地枕在蒋寒肃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坚硬又厚实,果然够有安全感。
不知道雨鹿在这个男人的怀里时,是什么样的感觉?
想到这个强壮的男人会把娇小的雨鹿压在身下“欺负”她,蔡厦生鼻子一酸。
喂完水之后,几个人继续往前走。
几分钟后,前面几束光打了过来,有人在不停地喊着:“蒋先生,蒋先生!”
苏雨鹿立刻高高地举起手电筒,晃着手中的灯光,“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
接着,那几束灯光迅速地朝他们靠近
就在同一时间,蒋寒肃直接将蔡厦生扔在地上。
“啊!”蔡厦生发出一阵惨叫声。
苏雨鹿惊呼出声,“你在干嘛?”
她蹲了下来,紧张地检查他的身体,手不知如何安放,“你怎么样了?”
蔡厦生疼得说不出话来。
苏雨鹿抬起头,怨念道:“他已经受伤了,你还这样。”
“我在让他清醒。”
他伸手将苏雨鹿拉了过来,抱在怀里,“鹿鹿,我只负责你的安全,他只是顺带的,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保镖和救援队赶了过来。
苏雨鹿立刻对他们说道:“你们快救救他。”
救援队拿着医药包走过来,蹲在地上,为蔡厦生进行紧急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