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睡得迷迷糊糊时,房门被推开,紧接着砰的一声关上。
苏雨鹿吓了一跳,一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蒋寒肃上身穿着白色衬衫,下身穿着西裤,长腿大步迈开向她走来,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按在床上。
“一个月零八天,这是你第一次主动联系我,结果你就要跟我说这个?”
他凌厉无比,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目光中透出一股强烈的不甘与愤怒,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变得沉重而压抑,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泛起一丝冷笑,眼神中透出一抹嘲讽与决绝,“离婚?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吗?”
他回来的太突然,目光直直地射向她。
一瞬间,苏雨鹿感到一阵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梁,阴影在他脸上跳动,他深沉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一切,带着锐利而冰冷的光芒,让她无法直视。
男人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宽厚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透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她张了张嘴,“你……”
“苏雨鹿。”他几乎吼出她的名字,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眉宇间笼罩着阴影,下颌线条紧绷,仿佛一头随时可能爆发的猛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和压迫感,苏雨鹿心脏狂跳。
“你想离婚,没门!”
离婚他是不可能离的,他们俩就这样锁死吧,就算她不爱他,他也不会放她走。
苏雨鹿咬了咬牙,心中忽然涌出一股委屈感,情绪上头,控制不住地说道:“不离婚又能怎样?我们已经搞成这样子了,而且你在外面有女人了,你根本就没有那么爱我。”
她单薄柔弱的身体被他握着,仿佛一朵在暴风雨中摇曳的百合,双眸微微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会夺眶而出,长睫如蝶翼般轻颤,每一次眨动都带着一丝无声的哀怨。
蒋寒肃微微一愣,“什么女人?”
“我都听到了。”苏雨鹿将上次不小心听到的话告诉了他,“你还给她准备了别墅,这难道不是金屋藏娇吗?你说你想要孩子,那你让她生啊。”
她紧咬着牙,双肩微微耸起,似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重压。
接着,她的声音轻若蚊吟,带着委屈与悲伤:“你没那么爱我。”
时间在这一瞬间冻结,蒋寒肃英俊的面庞上露出一丝茫然,眼眸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突然想起,就是那天晚上开始,她不让他亲。
他每次想要吻她,她就会撇过头避开。
蒋寒肃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却透出无奈的苦涩,眼眸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悲凉与讥讽,仿佛在这矛盾的情绪中挣扎,显得哭笑不得。
“所以从那天晚上开始,你不让我亲,是因为你听到了我打这通电话?”
苏雨鹿倔强地将头转过一边,不理他,像在闹小脾气。
“你为什么当时不问我?”
“没什么好问的,你都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了,还给她安排房子。”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幽怨,“这样挺好的,你在外面有女人,证明你不是特别爱我,那咱们俩离婚算了。”
“苏雨鹿!”蒋寒肃吼出她的名字,接着他一把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往衣帽间走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
蒋寒肃将挣扎的苏雨鹿抱到衣帽间之后,给她挑了一套衣服为她穿上,接着将她往房间外拉。
苏雨鹿一直在挣扎。
蒋寒肃直接将她横抱了起来,走出了房间外。
苏雨鹿这会儿不知哪来的勇气,闹起了脾气,大声喊道:“蒋寒肃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家里的人都被惊动,刘惠莉和蒋龙也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楼下蒋寒肃正抱着苏雨鹿不知道去哪。
刘惠莉立刻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你们要干嘛?”
蒋寒肃停下脚步转过头说:“我带鹿鹿出去一下,你们别管。”
说完,他径直抱着苏雨鹿离开。
*
苏雨鹿一路上都在挣扎,可蒋寒肃什么也没说,紧紧地搂着她,带她到了停机坪,打了个电话叫驾驶员过来。
“蒋寒肃,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我带你去见那个女人。”蒋寒肃捧着她的脸,“让你亲眼看看我在外面养的女人。”
苏雨鹿瞬间怒火奔腾,“我不去,你在外面养多少个女人都与我无关,我不想看到她们,我们离婚吧,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