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天津还没到酒店,文心兰就打来电话,说她侄子这几天在天津有比赛,她不知从哪里听到宋卿歌道天津的消息,便问宋卿歌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看比赛。
文心兰就是久伴动物医院的另一位合伙人,北京土著富二代,是宋卿歌在大学时参加流浪动物保护活动时认识的,她与宋卿歌年龄相同,在经贸大学学习工商管理。
毕业后加入父亲的公司上了半年班就受不了,于是便同宋卿歌一起创立了久伴动物医院,她在资金上出大头,宋卿歌出部分资金和技术。
文心兰对家里美其名曰创业,实则医院基本都是宋卿歌在管理,好在医院经营不错,文心兰得以不必回家里公司坐办公室。
“你不是在海南玩吗,回来了?”宋卿歌问道。
“你可别说了,那边太热了,实在受不了,好不容易凉快一点准备出门,才知道原来是刮台风了。我酒店里吹了半个月空调,都没怎么出去玩。”文心兰吐槽着自己这趟旅程。
宋卿歌在知道文心兰选择夏天去海南旅行时就感到不可思议,事实也和他料想的差不多,这个季节去海南,除非专程为了晒太阳,要不然白天就别想着出门。
宋卿歌问了时间,最后两场比赛都是在培训结束后才开始,正好可以赶上,便答应下来。
宠物医生一般都是全科医生,需要各科都懂,宋卿歌骨科手术不错,不过培训机构的讲师都是业内大拿,有一位讲师还是宋卿歌大学时的教授。
宋卿歌感叹:大学时候学费基本都是奖学金付的自己没有出多少钱,没想到毕业了才开始花自己的钱交学费。
那位教授也认出了宋卿歌,宋卿歌上学时是标准的好学生,后再又和郭煜打了一架,虽然传言不堪入耳,不过教授们都知道那件事情的原因,所以这位教授对宋卿歌印象深刻且不错。
他私下同宋卿歌讲下次有培训可以让他充当当自己的助手,这样不必给培训机构交钱了,培训的内容与宋卿歌的知识范畴大同小异,但有一些细节的处理确实让他倾佩。
最后一日培训结束,宋卿歌没有第一时间去比赛场地,而是去酒店接文心兰,大小姐不愿早早去了干等着。
“你不是独生子女吗,还有外甥啊?他学的什么项目啊。”宋卿歌前往某体育中心的路上问起文心兰,他从没有听文心兰说起过自己的外甥。
文心兰说:“是侄子,不是外甥,你都没好好听我说话,他是我堂哥家的孩子。学的网球,才学了半年多好像就已经是北京同年龄段第二了。他那个教练据说就是看上了他的潜力才愿意低价教他的。”
“网球?”宋卿歌苦笑道,他和网球还真是有缘啊!
文心兰听出宋卿歌笑声不对劲,问:“网球怎么了,你被网球砸过脑袋啊。”这位大小姐嘴巴向来是淬过毒的,宋卿歌早已见怪不怪。
车子驶进体育中心的停车场,车位很多,虽然这两年国内出了一个世界排名第八的女网球运动员,为网球增长了一波热度,但网球在国内依旧是小众的体育项目,原因无他,网球花费太大,不是普通家庭能承受得起的。
场馆内是两场比赛一同进行的,文心兰抢到了他侄子比赛的那边的观众席,视野极佳。这个级别的比赛基本卖不出去票,甚至场馆内的大部分观众都是主办权找来的。
比赛开始,双方运动员登场,宋卿歌看着上场的运动员一愣。有一个孩子居然是那日莫爱可领着的那个孩子,这未免也太巧了些。
“那个是你侄子?”宋卿歌朝文心兰问道。
文心兰给宋卿歌指了和莫爱可一起去过医院的那个小男孩,果不其然就是那日跟着莫爱可去医院的那个小男孩。
“那个,我侄子文明。名字还挺好听吧!不像我名字,土死了。”
这个世界太小,人与人之间总是充满各种联系。
“他就是你侄子啊,他来过我们医院,一条金毛乱捡东西吃,给卡肠子里了。”
“果冻啊,那狗没事吧。”
“没事,吴虞做的手术,我拆得线,恢复的还好。你侄子好像不知道你开了一家动物医院?”宋卿歌根据那日小男孩的反应来看,他并不知道他姑姑就是久伴的大老板。
“对呀,他不知道,除了我爸妈,我的其他亲戚朋友都不知道。我爸说干什么都得静悄悄的干,失败了就当没干过。”文心兰解释道。
“你跟你妈姓啊?”
文心兰不解宋卿歌为什么会这么说:“你在说什么,我肯定跟我爸姓啊。”
宋卿歌说:“哦,你爸刚刚那句话让我想起一位姓雷的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