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匪闵刚说完,夏长衣和张语迟瞬间都惊了。
这黄士期不是大学刚毕业吗?这就有两个娃了?
夏长衣觉得一个娃不惊奇,毕竟之前就有大学同学在实习的时候跑出去生娃了, 但是两个娃——
“还好。”宋匪闵见夏长衣马上就要想歪了, 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这人子女宫丰厚, 但是隐有折痕, 明显是家中嫡少庶多之相,眼角夫妻宫挂红,桃花旺盛,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一个母亲。”
夏长衣:“……”还不如让她往歪的想。
“这难道就是家里红旗不倒, 外边彩旗飘飘?”夏长衣呢喃了一句,又看向宋匪闵, 眨了眨眼:“匪闵姐姐,你平时会不会特别累, 知道这么多八卦却不能说出口。”
宋匪闵很想白夏长衣一眼,看到江翩的眼神, 最终还是挂上笑意:“这在我眼里只是病, 不算是八卦。”
夏长衣又觉得宋匪闵说得不错,耸了耸肩, 眼神落在了黄士期的身上,想到当时柳芜那爱无反顾的模样。
感情是病,得治。
过了一会儿,柳家的人便来了, 柳家的来人算是比较讲究, 柳宴跟在后面,看起来是非常不想来的。
夏长衣微微向柳宴招了招手, 算是打过招呼。
虽说柳家的人算计了自己,但是自己也算计回去了,更何况柳宴的确与其他人不一样,夏长衣也不吝啬交好之意。
“你说柳家这婚能结成功吗?”夏长衣又开始问了。
问完后还直接微信给宋匪闵转了钱。
宋匪闵一脸无语地看着夏长衣:“你知道我的卦有多么宝贵吗?”
夏长衣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
“……那你还问这种不相干的问题?”
夏长衣摸了摸下巴:“他们结不结婚,我感觉和我还是有点关系的。”
她能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些不舒服,感觉是与黄家有关,可是真让她说出什么异常,又说不出来。
“当然。”宋匪闵瞥了两人一眼,“你要是置身事外,这柳家和黄家就不用在这里大张旗鼓了。”
夏长衣沉思了一瞬,她知道张立民是为了江翩,柳家和黄家至少有一个也会寿数转化之术。
按照之前的推测,夏长衣觉得柳宴被害的机会很大,柳芜定不是一般的童子命,一旦柳宴被杀,柳芜肯定就是下一个祭品,至于是用来给黄家家主续寿还是会发生别的事情,夏长衣还不知。
柳家人与黄家人见过礼,又落座,大概到了吉时,柳芜就会被带出来。
夏长衣总觉得很奇怪,那个阵法都是暗地里进行,夏长衣不相信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人就能将柳宴血溅当场。
若是能劝住柳芜,说不定还能救一救。
只是柳芜的恋爱脑实在夸张,谈恋爱几年,自己男朋友能在外面生两个孩子还没被发现,肯定是个大恋爱脑。
想法还没消散,夏长衣就感觉一阵风疾速冲向了柳宴。
江翩反应迅速,腰间抽出一柄软剑直接缠住了破风而去的暗器。
夏长衣呼吸轻了几缕,江翩最近用软剑不多,像是在隐藏什么,现在突然用出软剑,也将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什么人敢在黄家闹事?”黄家家主喝道,又看向江翩,愣了愣。
“久违了。”江翩手腕一甩,只见暗器落了地。
黄家家主脸色难看极了,但是脸上挂着奇怪的表情。
夏长衣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再看过去,只见黄家家主一脸灰败地跪在堂中,不知死活。
看起来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夏长衣想着,心里就有了底气,道:“这暗器突然伤了我,我想若是我受伤了,黄家应该也不好对夏家交代吧。”
说着,还翘起了一个嚣张的二郎腿,傲倨地看着所有人。
张语迟:真让她给装到了。
黄家家主额上微微冒汗,九十多岁的人了,还陪着笑道:“查,黄家一定追查。”
夏长衣心里暗爽,仗势欺人的感觉竟然还不错。
整个大厅一下子乱了起来,玄门中人自然是知道夏长衣是谁,而一旁的名流就对夏长衣充满了探究。
夏长衣也不慌,缓缓地站了起来,转身打量了可能射出暗器方向的所有人。
可惜这边站着的都是玄门中人,大家身上都带着一些血光,还真是一下子难以分辨。
“夏小姐可有发现什么?”身穿喜袍的男人走了过来,微微一笑,斯文尔雅。
夏长衣皱了皱眉,她能够感受到黄士期身上的怪异之处,这种面相她能感受到,应当是个驸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