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长驱直入,强势纠缠着她的男人唇舌之间,尽是旖旎迷.醉,延绵悠长的甜香……
水面上漂浮的馥郁花瓣,随波逐流,伴着波浪涟漪,时而激狂地飞溅起伏,时而和缓如斜风细雨。
水汽氤氲,卢宛软绵绵地靠在男人肩头,羊脂白玉般细腻温润的肌肤上,染着绯色与点点暧.昧红痕。
她微阖眼眸,羞赧得不愿睁开眸子,抬手想要去摸索整齐叠放在漆案上的中衣,却忽地被打横抱起,带出了浮着馥郁花瓣的温水。
“妾……妾要穿寝衣……”
卢宛又羞又恼,泛着绯色的纤指在抱着自己的谢行之身上拍了几下。
只是却绵软无力得好似在同他调.情一般。
果不其然,在她这两下猫儿挠人的动作后,男人落在她红得仿佛要滴血一般的耳垂上的亲吻与气息,愈发灼热起伏。
抵着自己那烙.人的东西,亦愈发炙热。
深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卢宛欲哭无泪。
一路落下黏腻淋漓水渍,卢宛欲取中衣无果,只能阖着眼眸装死,身体愈发滚烫绯红地被抱出气温高涨炙热的浴间。
到了床榻,男人放下怀中少女,稍显急切地打落帐幔。
卢宛撑着绵软的身体,拉过被角盖在身上。
只是下一刻,便被同样上榻来的谢行之夺走手中锦被,翻了个身,捏住两只柔细藕臂钳在身后,覆了上去。
夜幕深深,离天明尚早,离一切偃旗息鼓,尚迟……
……
卢夫人的生辰在七夕后的两天。
卢宛与卢夫人感情深厚,又甚久不曾回门,这天自然是要到卢府去一趟。
下了马车,看着卢府门前熟悉的石狮子,与门上高悬的熟悉的门匾,卢宛不禁有些眼热湿润。
掐指算来,她已经成亲,出阁了三个月了,时间当真白驹过隙,流逝得飞快。
走进卢夫人的院子,女使见卢宛回来,欣喜地向她礼了礼身后,忙小跑着进去向主子禀报:“夫人!夫人!姑娘回来了!”
卢夫人闻声走出花厅,瞧见花厅外亭亭站着,眼眶通红的卢宛,又惊又喜。
她晓得今日卢宛会回卢府,却没料到女儿会回来得这般早。
方才卢夫人还在心中暗暗有些伤心忧虑,今日来往宾客虽都是亲近之人,但到底人多,恐怕自己不能与出阁三个月,她甚是想念的女儿多说些体己话了……
却不料,卢宛会回来得这般早。
可见,女儿在谢家日子过得并不忙不抽身,也并不是自己不能决定出门的时间早晚。
卢夫人心中松了口气,鼻腔有些酸涩地上前挽住卢宛的手,按下眼角泪意,笑道:“好孩子,外面暑气重,快进来。”
原来这会子卢夫人正在用早膳。
卢宛清晨早早起来,梳洗打扮后潦草用了几口餐饭,便来了卢府,一路上饥肠辘辘。
此时瞧见餐桌上简单熟悉的七八样羹汤小菜,她不禁惊喜笑了起来:“母亲怎么这般与女儿心有灵犀,晓得女儿这段时日,最想吃的便是母亲院中小厨房做的餐食了。”
卢夫人挽着卢宛的手,笑着带她落座,又命女使下去拿了新的碗筷来。
为卢宛盛了一碗羹汤,放在手边,卢夫人笑着点了下她的额头:“不过是些普通简单的家常小菜罢了,你吃了十五年,还不曾吃腻吗?”
卢宛低头喝了一勺碗中羹汤,抬眸,望着卢夫人盈盈一笑:“自然,还是阿娘这里的丸子汤鲜美,我们府上的远不能及。”
卢夫人闻言,望着女儿,笑得慈爱。
“你若是喜欢,今日离开时将厨娘带走便是,只怕你是饿了,才觉得厨娘做得滋味好,小厨房里的厨娘,哪能比得上谢家那种钟鸣鼎食的高门里的大厨。”
方才卢宛来之前,卢夫人便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此时,她教人收了自己的碗筷,坐
在绣墩上,目光温柔慈和地望着正大快朵颐,吃相却规规矩矩的女儿。
见卢宛屡屡抬手,往羹汤里添醋,与从前口味有些迥异。
卢夫人目光顿了顿,视线自卢宛略有些清减的面容上,若有所思缓缓落在她身上打量。
天气一日热过一日,用过早膳,女使为卢夫人奉上早已准备好的,一直冰镇着的茶果饮子。
卢宛放下碗筷,向女使浅浅笑道:“绛梅姐姐,我也要冰饮子,多给我放些薄荷与梅子碎罢。”
女使笑着应了,正待下去准备,却被一旁一直沉默不语,望着卢宛的卢夫人拦住:“且先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