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了。”舒白拍了拍柔软的桃子,眯起眼睛警告,“我出门的时候匆忙,东西都是让死士备下的,未必合你的身体,要是伤到了,回营的时候被陛下的好舅舅看出来了,陛下要如何自处。”
虞策之仗着舒白此时看不见自己的脸,眼眶中涌出泪来,从喉咙中挤出沙哑凶狠的低语,“逆贼。”
“这个时候,陛下想怎么骂都行。”舒白哼笑一声,缓缓压上去。
虞策之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他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被宰割的结局。
隐忍的闷哼声夹带哭腔,在静谧的树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舒白的警告让他心生忌惮,他害怕他的属下们真的闯进来,偶尔溢出的呻/吟令他身体一抖,巨大的担忧犹如虬结的藤蔓,将他整个人裹挟住,令他喘不过气来。
虞策之不得不咬住胳膊,堵住那些不受控制的怪异声调。
他失去了小声哀求的权力,只能咽下委屈,眼中落下的泪不知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恍惚间,他听见舒白说:“好干净啊,陛下,偷偷清理了跑出来的啊。”
“……”
虞策之没说话,脑子里最后那根弦却‘啪’地一声断了。
泪水决堤。
巨大的委屈将他淹没。
等舒白发现不对的时候,事情都结束得快差不多了。
她沉默了一瞬,在继续和停下之间选择了停下。
意犹未尽。
将抖得不能自已的皇帝揽入怀里,顺势帮他把衣服披回身上。
“结束了。”
虞策之没说话,仍旧抖个不停,整个人恨不得缩在舒白怀里。
舒白帮他拢了拢衣衫,亲着他头顶凌乱的发丝哄劝:“又不是第一次了,怎的怕成这样,谁家俘虏同你这样难伺候,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还要杀了我吗,现在不杀了?”
虞策之深吸一口气,忽地抬起头,恶狠狠咬上她颈下的锁骨。
两人方才动作激烈,扯乱了舒白原本整齐的衣衫,衣领松垮,露出了大片肌肤。
舒白长眉轻蹙,容忍了他的动作。
皇帝这次用了全力,直到她的锁骨处流下鲜血,沾染轻微的血腥味,他才罢休。
虞策之垂目看了看她锁骨上冒血的清晰牙印,睫羽轻颤,再度凑上去,用舌头舔舐着她的伤口。
树林中静了许久,响起虞策之低哑的声音,“是你先要杀我的。”
舒白挑眉,没说话。
虞策之缩在她怀里,用凶狠的语气质问:“你怎么忍心杀我的。”
“我什么时候要杀你了?”
“今日。”虞策之冷冷吐出两个字。
“白日两方将士皆在,我不与你真打,难道要和你抱在一起认亲吗?”舒白嗤笑一声。
虞策之瞳孔晃动,猛地抬头,凄冷地看她,“那晚上呢,我去寻你,你却不留任何情面。”
“晚上是你先来挑衅的,有机会捕获俘虏,何乐而不为。”舒白慢条斯理。
不等虞策之说话,舒白捏住他的下颌,垂眸睨着他几度崩溃的表情。
“好阿拾,你是不是忘记了,白日是你先对陆逢年起杀心,故意挑衅我的。”她轻声提醒,语气徐徐,“先是安锦,然后是陆逢年,要是我一个不留神没看住,我身边的人是不是就让你杀光了?”
第103章
舒白的话并不是玩笑。
相反,她话音才落,便紧紧揪住皇帝披散在身后的大把发丝,逼迫他抬头看向自己,为防止他挣扎,她还顺势按住了才惨遭蹂躏的桃子。
月光下,帝王修长的脖颈猛然绷紧,他猛地喘息一声,瞳孔不经意对上满月的光晕,瞳仁几乎缩成细而狭窄的竖缝。
虞策之咬了咬牙,腮帮子微微鼓起。
舒白戳中了他隐秘的心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紧绷,舌头抵着后槽牙,强撑着没有露出心虚或者其余的神色。
“朕没有要杀陆逢年。”他拧着眉,试图辩驳,“两军交战,哪里有功夫细细辨别他长什么样子,我都没有认出他,何况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已经掌握南境,哪里想得到他是你的人。”
“原来陛下想不到啊。”舒白似笑非笑。
虞策之抿唇,试探地动了动,得到舒白的默许后,胆子便大了许多,凑过去亲吻她因为奔波劳累变得瘦削的下颌,“江齐峦呢,夫人有没有杀了他。”
舒白缓慢地揉着他头顶浓密的发丝,也不瞒着他,“没有。”
“为什么。”虞策之蹙了蹙眉,目露不满,顿时从舒白怀里翻身,直勾勾看着他,“一个沽名钓誉的孬种,夫人为什么要留他,夫人不应该杀了他,以解我心头之恨吗?”